那处虽然黑,但此时被白乳色的精液滚着,但有些黑的锃亮了。
阿贡粗糙的手指在上面一抹,下的那里猛地收缩一下。
许贵妃半躺着看他的动作,猝然将其压在身下,逼口对准他的嘴:“给本宫舔!”
阿贡乐意之至,欣然将舌头伸了进去,一探究竟。
先碰上的是许贵妃红黑的阴蒂。
那处犹如一张小嘴吸食着他的舌尖。
许贵妃双手握住床柄,低头去看他的舔舐。
淫荡的画面入眼,干裂的唇此时发出媚叫:“嗯啊啊啊……不行了哈啊……好痒喔哦哦哦……快点进去……进去啊啊……”
许贵妃坐起身,双手抱住自己的奶子揉搓,重力讲她的身子压下去。
逼穴不得不尽数入阿贡的口,奶子在她手里变换各种形状。
阿贡任由她坐在自己脸上不停地上下蠕动小穴,看得出她瘙痒难耐,于是一改前景疯狂的动作,开始细细的舔弄那出。
“啊啊啊……阿贡呐……别……别玩本宫了,插进来吧喔哦哦哦……”
“mua……”阿贡使坏,双唇故意轻吻那处,“求我。”
许贵妃怎么说也是一宫之主,未来皇帝的母亲,要她躬下身求人,只怕会是比登天难。
只是现下情况不同。
高傲如许贵妃,此时正揉搓着奶子,仰头享受这一切。
眼眸下垂,与阿贡对视:“你小子胆子不小啊,敢让本宫求你。”
“那娘娘是求,”阿贡用手掰开她底下的双唇,引得许贵妃重重的的喘息几声,对着小穴舔食一番,“还是,不求呢?”
“哈啊……啊啊啊……哦不行……本宫受不住了……给本宫……快本宫要哦啊……求你……本宫……要死了嗯嗯嗯呃……”
“娘娘不是说阿贡胆子不小吗?这不还是乖乖地屈服?”
“错了……呀哈……本宫错了……我的阿贡……好会哦……哦哦……爽死本宫了……”
阿贡躺在她穴的正下方,滚烫的呼吸打在穴口,旋即深看上面欲罢不能的人一眼,将唇贴了上去,吸干她逼口的淫液。
舌苔紧贴许贵妃的穴壁,使得她阵阵喘鸣:“啊啊啊……嗯啊啊啊……好喜欢……阿贡……舔我的穴嗯啊啊啊……”
“真骚!”
两瓣阴唇微颤,被他舔得痒的不行,越舔越上瘾。
事后,许贵妃躺在阿贡怀里,玩弄着自己的头发。
“说真的,阿贡啊,”许贵妃抬眼看他,双眼含着泪花,亮晶晶的,笑说,“你真的是本宫这么些年养的男宠里面,长得最标致,最会玩,最得本宫欢心的。”
阿贡坦然对视,闻言,眼神不易察觉的讳莫如深一瞬,而后笑起来:“多谢娘娘夸奖?”
他笑了,很好看。
许贵妃勾住唇,宠嬖道:“小东西。”
纤细洁白的手轻轻捏住阿贡胸前的乳珠,头枕在他硬挺坚实的胸膛上,悄然睡去。
阿贡的手持续为她梳理发丝,待她平稳的呼吸声传来。
他重重的的叹了一口气,可惜啊,野心勃勃还不清楚局势的人注定不会有好下场。
翌日一早,阿贡跟白照渊一样,轻功了得,沿着砖瓦出了宫,往郊外的某一处去。
而被放鸽子的秦施尤郁闷了一晚上,躺在床上反反复复睡不着觉。
午间起来生气道:“白照渊,你死定了。”
这天她还是按照惯常,去皇帝寝宫,只是没碰上想碰到的白照渊,也不知道这人死哪去了。
用了午膳后回到自己宫中,本想寻着乐子等天黑。
哪想白照渊轻功至她宫殿的红砖金瓦上,这次没有刻意地发出声响,让屋里的人察觉,躲在屋顶上偷看底下的人。
秦施尤没有练过武功,自然察觉不到白照渊的到来,继续做着手里的小人。
完工之后,白照渊看着她拿贴有自己名字的小人,用针深深地扎进“他”的脑门,没忍住笑出声。
“谁?”秦施尤惊恐地喊。
白照渊一身白衣现身,看起来风尘仆仆。
见到来人,秦施尤放下那颗提着的心。
别扭地挪开眼,瞥见自己手里拿着的那个小人,急忙放到自己身后,拧巴着说:“你怎么来了?”
白照渊负手走进来,微微一笑道:“微臣来看看是哪家的娘娘在生闷气呢?”
秦施尤恶狠狠地看他一眼,一点也不给面子地扭头走开,被白照渊拉住手腕,手里的小人掉在地上。
速即将小人捡起来,听到头顶的声音:“没事,我不信这些。”
这个时代不信邪术的人屈指可数,顾不上别扭:“那你信什么?”
“信你。”
白照渊想也没想,脱口而出。
秦施尤没跟他贫,欲甩开手腕,却被他拉住,反抱。
秦施尤拼尽全力挣脱,无奈他抱得太紧。
白照渊不容拒绝地撕开她的衣服,进来之前他就观察过,院里没人,秦施尤不喜欢很多人伺候。
开启了一场却之不恭的性事。
白照渊抱着累极的她,温声说:“可以听我解释吗?”
秦施尤眼里全是泪水,开始她哭得惨烈,搞得白照渊有点于心不忍继续下去,后面没劲哭了。
拖着力气扭过头,表示拒绝。
白照渊仰屋窃叹片刻,用力抱住她翻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
“听我说,好吗?”
秦施尤趴着,不得不与他对视,想带着怒起撇过眼,结果被白照渊扭了回来。
“我家里有事,回来一趟家,时间紧急来不及和你说了,”捧着她的脸,亲吻她湿润的红唇,分离时带着银丝,秦施尤泪汪汪地与他对视,又听他说,“还有,做之前说的信你是真的,这个世界上,我只信你。”
秦施尤听他这么一说,顿时憋不住了,撇嘴哽咽地说:“那你为什么不找人传信给我?连吩咐下人的时间都没有了吗?”
不想看见他,头埋在他颈窝,声音闷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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