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温热娇躯刚刚离开,被窝里的男人就缓缓睁开了眼睛,哪还有一点困意,看上去比沉年醒得还要早一些。
扶宴对自己不熟悉的床很敏感,昨晚沉年睡着之后的两个小时内,他孤身一人站在阳台吹风,也不抽烟,就单纯站着。
不知道在想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只是转身进来,看到床上蜷缩着的小小背影,烦躁杂乱的思绪找到了线头。
抽丝剥茧一般,最终抚平乱麻。
凌晨醒了一次,看到怀里的沉年还在,又安稳睡下,后来再醒,索性不睡了。
沉年掐他侧腰那一下,扶宴憋着不吭声,本意是想把妙人压在身下XXOO,但听到沉年嘟嘟囔囔的甩手又觉得甚是可爱。
假寐,等她弄醒自己。
扶宴想不起来自己是几年前看的那一部爱情电影,里面男主角早晨就会被女主角用手指描绘脸上的每一处角落。
从眉毛到眼睛,然后到鼻子,再到嘴巴,最后摸上喉结,胆大性感的女主角还会裸露出高开叉的白色蕾丝睡裙,一双碧腿勾住男主角的胯,嘴唇魅惑咬上耳垂,画面夸张。
性张力拉满。
那也是扶宴第一次对男女之间的事情逐渐知晓到现在的游刃有余。
在沉年刚把手放到他腹部的时候,扶宴就一直静静地等待她的下一步动作,想着自己也会体验电影男主角那样的快感。
扶宴对女人的勾引不太感兴趣,但如果那个人是沉年,那么他就会很乐意一试。
直到听到水龙头里流淌的声音,扶宴才知道沉年下一步动作竟然是头也不回地走了。
啧,看来沉年对自己这张脸不感兴趣。
是自己魅力不够?
还是沉年太笨拙?
很明显,傲娇大少爷并不可能允许自己一张帅脸失去吸引力。
从小,他就明白长得帅的含义。
没得到理想中的艳丽的早晨情色撩人大片,扶宴干脆躺在被子里也不起来。
左等右等也不见沉年走进房间,耐心有限,他还是下床了。
洗漱台沉年还在磨蹭着刷牙,呲着嘴唇,露出两排整齐的牙齿,多角度找哪里还需要再刷刷,上牙,下牙都干净了。
盯着明显变白的牙齿,没注意到身后突然多了一个人,被突如其来的拥抱吓了一跳。
沉年手里的牙刷都掉在了水池里,找准时机,炙热诱人的吻印在女孩的唇瓣上,大力地吸吮,对口腔里清新的牙膏味也欲罢不能。
“唔嗯……啊啊啊……扶宴。”
沉年吃痛,扶宴亲得用力,似是想把昨天的给补回来。
唾液在嘴巴里分泌,扶宴把水渍搅得天翻地覆,沉年呼吸不稳,他才终于露出满意的笑容,弯弯的融在嘴角。
沉年小声吐槽,“扶宴,你没刷牙!”
耳力极好的男人早就听到了,耍赖道,“没关系,我又不嫌弃你。”
沉年无语,搞反了好不好,是她嫌弃他。
虽然没什么异味,甚至自己还被这个吻亲得七荤八素,但她就是要扳回一局。
扶宴拿捏她,就和守株待兔差不多。
门铃声骤然响起,打断了扶宴向沉年大腿根处摸下去的大掌,皱眉。
谁他妈大早上不解风情?
最好是有要紧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