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社长亲身经歷的一段故事,但是他却没有打算告诉屋酱。然而这段境遇是命运之轮的一环。姑且把它纪录在这里。
屋酱即将在「花园」感谢祭担任开场演出这天,○○○社长特别空出一个下午的时间前往露天咖啡厅喝咖啡。因为他要用最好的心情去聆听屋酱的演奏。
在「花园」提供顶级娱乐的今日,○○○社长和其他男人一样进入「花园」寻求娱乐。但比起享受「花园」提供的女人,他更享受由「花园」所提供的音乐。
音乐是人类史上最精巧的构造物之一。○○○社长能够轻易解读商场上的每一份心计,自然能够轻易解读每一首乐曲。
○○○社长太擅长心计。就算深陷商战的旋涡,他也能像漫步其中一样的找到出路。
儘管○○○社长每一次都能全身而退,但就算是他,比起诡譎的商战旋涡,还是更喜欢精巧而不带心计的音乐。
屋酱的演奏又比其他女孩的演奏更精巧,他自然最喜欢听屋酱演奏。
社长本来悠间的在看报纸,直到一名男子找上他。
「请问您是○○○社长吗?」这名来访的年轻男子不想失了礼数。
在咖啡厅里被年轻人认出来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因为他是○○○社长,是商界的教父,人人敬他如父。
○○○社长抬头看了这名「年轻人」一眼,随即被他、还有他带来的女子给吸引了。
男人总是互相看不起。男人总是要看见对方身边带了什么样的女人才会重新评价他。
虽然○○○社长还不致于看轻任何一个人,但他不得不承认他也是看见这名男子带在身边的女人之后才对这名男子做出一个比较接近事实的评价。
眼前这名男子比贵族还要优雅,比绅士更懂礼数。同时他也比从KG先生的跳蛋女僕健身中心里走出来的男人拥有更坚实的体魄和更充足的精力。他满溢的精力牢牢的锁在他优雅的言行之中,并让他强健的身体散发出一股超凡的魅力。
他显然练过健身以外的东西。而且还不是普通的东西。
恭敬顺服的站在男子侧后的女子是慕蕾雅小姐,撞球界的漂亮宝贝。一身剪裁得当的女用西装和窄裙几乎裹不住她的乳房和翘臀。慕蕾雅小姐一脸恭敬肃穆的神色。但是擅长读懂人心的○○○社长是知道的。慕蕾雅小姐接受这名男子的调教,并且以接受这名男子的调教为荣。
○○○社长的额角渗出汗。
在这个女神不存在的世界里,绝美的女人通过调教而获得。
天使和恶魔也不存在,因此难以用「天使的面容和魔鬼的身材」来形容慕蕾雅小姐。
但是慕蕾雅小姐已经被这名男子调教到达女神的等级。
比起直接向社长报上名号,这名男子更懂得用自己身边的女人来向○○○社长进行自我介绍。
他完全知道该如何对付○○○社长。
○○○社长也略懂一些调教的手段。玛姬就是通过他的手段而做出「改变」,成为世人眼中的长笛女神。
如果○○○社长想要带一个女人在身边来向陌生人彰显他的手腕,他也会把玛姬带在身边。因为不是所有的人在看见屋酱之后都能从屋酱少女一般的体态明白她的价值。而玛姬外表所显现出来的价值人人都懂。
但玛姬又比不上慕蕾雅小姐。因为玛姬太害羞了。她并不能像慕蕾雅小姐一样接受更多调教。更多的调教只会毁了玛姬。
然而像慕蕾雅小姐这样的「女神」,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另外两位。女神侍酒师珮姬小姐和数字女神苏菲小姐。她们所接受的调教全都出自于同一个男人之手。
「你是○○○子爵?」儘管知道来者何人,○○○社长的额角依然在出汗。
「您知道我?」○○○子爵似乎表现出一丝欣喜。
○○○社长在进入「花园」寻求娱乐之初,便对这位有意隐藏自己身份的「花园」之主感到好奇。他僱用私家侦探调查所有可能的人选。
他把范围锁定在「花园」出现之前突然销声匿跡的几个重要人物身上。很快的,○○○子爵这个名字便出现在他的面前。虽然○○○子爵用正派的手法经营着祖辈流传下来的阿瓦隆酒庄,并拥有一间小小的阿瓦隆葡萄酒展售中心,比其他可能的人选更不起眼。但考量到阿瓦隆酒庄的振兴,和阿瓦隆葡萄酒展售中心建立时的故事,他不应该被忽视。○○○社长僱用更多私家侦探调查○○○子爵,并且得到很多重大发现。
但是他缺乏决定性的证据。
「那么事情就好说了?」○○○子爵似乎预感今天会有一场愉快的谈话。他说:「○○○社长,世人都认为您是『花园』的老闆,或者至少是眾多掌管『花园』的老闆们的其中之一。我们来让它成为现实好吗?」
就在刚刚,○○○子爵几乎承认他就是「花园」之主了。
「就像你的妻子■■■小姐对你做的事情一样?」儘管处于完全的劣势,但○○○社长依然开始反击。
■■■小姐是纯白的性感女神,也是淡金发的感性女神。她是慈善歌姬,更是慈善女神。她举办圆梦计画吸引无数年轻男女向她提出企画案。她接见所有向她提出梦想的人,并且无条件资助他们。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小姐和○○○子爵相识了。
因为社长提起■■■小姐的名讳,慕蕾雅小姐首度抬起她低垂的眼皮正眼看了○○○社长一眼。
那是一个带着警戒的眼神。
「喔?您不但知道我,还知道已逝的内人?」因为社长提起■■■小姐,○○○子爵的脸上似乎找回了一丝温柔。
十五岁那年,■■■小姐被○○○公爵发掘。■■■小姐成为○○○公爵的养女,被○○○公爵施加了「欲」。而○○○公爵对她施加的「欲」藏在她天使一般一衣着和楚楚可怜的天真面容底下。
○○○公爵把■■■小姐当作展示品,在某一个慈善晚会将她推上台,让她在台上初试啼声。结果■■■小姐一举受到世人的欢迎,就此成为举世闻名的慈善歌姬。
但是在■■■小姐十七岁那年,○○○公爵死了。
无依无靠的■■■小姐是公爵遗嘱里的法定继承人。她的身姿和数不尽的财產引来贵族对她的覬覦。
十八岁那年,■■■小姐虽然隻身一人挺过这场风暴,但是失去○○○公爵的她无法再像以前一样恣意歌唱。
就在这个时候,她举办圆梦计画,和○○○子爵相识了。儘管○○○子爵在无数的青年男女之中毫不起眼。
当世人都认为■■■小姐恋爱了,恋爱的对像可能是圆梦计画里的青年男女。■■■小姐因为恋爱而重新找回动人的歌声,谁也不会相信○○○子爵是■■■小姐的恋人,顶多觉得○○○子爵可惜了,还在默默守候■■■小姐。
在■■■小姐举办的圆梦计画里,提出企画的青年男女来自世界各地。■■■小姐为了视察他们的企画进度,常常天南地北的踏上旅途。
每一次,○○○子爵都被留在最后。
○○○子爵永远是最不起眼的最后一站。
但是○○○社长是相信的,是因为■■■小姐把○○○子爵当成她最后的归宿,因此不论她旅行到哪里,她永远会回到○○○子爵身边,回到他们共同廝守的「家」。
然后在他们的每一次会面之后,■■■小姐重新出发。
恐怕是在■■■小姐第一眼看见○○○子爵的时候就决定把○○○公爵施加在她身上的「欲」连同自己的身子一同托付给他,改由子爵来对她施加「欲」。
于是,■■■小姐重新找回动人的歌声,而○○○子爵终其一身都在为了维护■■■小姐的清白而努力。
但是现在■■■小姐死了。
永远没有「无条件资助」这一回事。不论是■■■小姐上对○○○子爵做的事,还是○○○子爵即将要对○○○社长做的事。「坐吧,子爵。」○○○社长说。眼前这名男子比贵族还要优雅,比绅士更懂礼数。交锋至此,子爵仍然站在他的面前,再不请他入座就是自己的无礼了。
于是子爵入座,而慕蕾雅小姐稍稍前进两步,她依旧站立在子爵的侧后方。
○○○子爵参与圆梦计画时,他在■■■小姐的帮助之下,以■■■小姐为名推出他新酿的白葡萄酒,并且建立他的阿瓦隆葡萄酒展售中心。
葡萄酒展售中心建立之初,慕蕾雅小姐、珮姬小姐和苏菲小姐就是透过应徵来到展售中心和他一起工作的三位天使店员。
■■■小姐死后,三位天使店员对他献身。究竟是她们原本就迷恋○○○子爵,还是■■■小姐捨不得让她心爱的○○○子爵孤单寂寞,「略施巧计」让三位天使店员知晓子爵和她身上被施加的「欲」,而后将她心爱的○○○子爵平均分给她们三个,却也让她们各自承受一部分○○○子爵施加在她身上的「欲」。
不论■■■小姐在临终前做了什么,三位天使店员都自愿对○○○子爵献身。这就是现在的局面。
所以○○○子爵从一个綑牢葡萄棚架、採收葡萄搾汁酿造的酒庄青年摇身一变成为綑牢女神、帮女神搾……嗯……对女神施加「欲」的存在……
○○○子爵本来是■■■小姐专用的施「欲」者,可是■■■小姐死后,○○○子爵心中的「欲」无处发洩,改而从本来能一人承受○○○子爵全部的■■■小姐转移到她们三人身上。
可是○○○子爵心中的「欲」显然比■■■小姐还在世的时候更大。
■■■小姐的知性使她追求梦想,连带的使她喜欢拥有梦想的人。她看上的○○○子爵不会是一个单方面接受她金援的小白脸,不是她养的小狼狗,更不会是一个只懂听从命令满足她性需求的僕人。
○○○子爵有自己的梦想,当然也有自己的「欲」。即便他的「欲」足以撕裂■■■小姐。
但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小姐。
○○○子爵的「欲」与○○○公爵留在■■■小姐身上的「欲」互相衝突。○○○子爵的「欲」使他痛苦,也使得将自身一切托付给他的■■■小姐痛苦。
衝突和挣扎之后,○○○子爵心里的「欲」只有更大。■■■小姐死后,○○○子爵心里的「欲」大到足以自毁。
临终前,捨不得○○○子爵的■■■小姐把她心爱的○○○子爵托附给子爵的三位天使祕书。可是现在不但慕蕾雅小姐、珮姬小姐和苏菲小姐三人加起来也承受不住○○○子爵心中全部的「欲」,○○○子爵还创立了「花园」将他身上无处发洩的「欲」施加到「花园」里的每一个女孩身上。
虽然来到○○○社长面前的○○○子爵释出了善意,但○○○社长知道慕蕾雅小姐还在警戒他。儘管○○○社长很想知道像慕蕾雅小姐这样压抑自己表情的美女生气起来会是什么样,但是他正在慎重选择他的用词。
因为慕蕾雅小姐虽然警戒他,但是慕蕾雅小姐做不出任何伤害他的举动。而○○○子爵的意思大概是:「知道■■■小姐祕密的人不是朋友,就是敌人。」
更不用说若是○○○社长把后面这段疹人的推论抖出来会是什么结果了。
如果○○○社长说话口无遮拦,又不长眼,那么○○○子爵大概就直接和他开战了。
而现在子爵暂时还把他当作「朋友」。
■■■小姐继承○○○公爵的财產之初,「清清白白」的她就曾经把○○○公爵的存在抹除过一次。
■■■小姐做事「不留痕跡」,连带的也影响她一手教出来的○○○子爵。
当■■■小姐过逝之初,○○○子爵再次把○○○公爵的存在抹除过一遍。
○○○子爵遵照■■■小姐的遗愿把她所有财產捐出去资助孤儿院和慈善基金会。仅留下两人相识时的那座公爵府邸。
○○○子爵把那座公爵府邸改建成慈善歌姬■■■小姐纪念馆,展示■■■小姐生前留下的一切。至今仍有世界各地的歌迷和受过■■■小姐帮助的人们前来追忆■■■小姐。
但现在已经找不到任何○○○公爵的存在过的蛛丝马跡了。
于是社长说:「你调查我,我当然也得反过来调查看看是谁在调查我。」
子爵哈哈大笑。
社长说:「我在『花园』里尽是做一些破坏行情的事情。算一算时间,『花园』也该找上我了。若是『花园』再不表示些什么,那么『花园』也不会有什么作为了。」
子爵说:「『花园』提供最顶级的娱乐。大家玩玩而已,又有什么称得上是破坏行情的地方呢?但是社长即便是在娱乐中,仍是显尽聪明才智。这便是我邀请您入主『花园』的原因。」
「你为什么创立『花园』?」
「内人逝世之初,我持续援助孤儿院和无助的孩童们。」
「哪怕是仅有一项才能也好,我也希望他们的一技之长开花结果。但是他们谁也没能成功。」
「是我给他们的援助不够,是他们所受的苦难不够多。」
「所以我创立『花园』吸纳无数的欲望和金钱成为泥淖,用无尽的深渊栽种盛开于其上的苦难之花。」
「『花园』里有无数的苦难和金援。时至今日,总算有些成果了。」
「哼,这种话从『前慈善家』的嘴里讲出来还真是讽刺啊!」○○○社长说。
「如果您也跟我一样痛失摰爱,那么您就会明白我为什么创立『花园』。」
○○○社长听完之后久久不能言语。
男人之所以成功,往往是因为他的身后有一个伟大的女人。但■■■小姐在世时,○○○子爵的情况是:他的身后有三位天使店员,三位天使店员为他撑起了那间小小的阿瓦隆葡萄酒展售中心。
是○○○子爵站到了■■■小姐身后,为她成就了慈善演唱和后续的圆梦计画。
然后■■■小姐成就了他的葡萄酒事业。
■■■小姐死后,○○○子爵身边已经没有那位一直支持他的女人(女神)了。
可是他现在的事业做得比谁都大。
「功成名就却又觉得不快乐,你也是被咀咒的男人吗?」
○○○社长反思到:我的人生就像在看一场已经知道结局的电影。我太擅长算计和预测,决策和执行只是顺水推舟,然后我就拥有现在的地位。
我也被咀咒了。和你一样。功成名就却又不觉得快乐。
现代的男人没有不快乐的。当他们想要得到快乐的时候,他们全都知道要上「花园」去寻找。
但是「花园」是在○○○子爵痛失■■■小姐之后而创。「花园」里的跳蛋宝贝比不上他身后的三位天使祕书,而这三位天使祕书又远远不及他记忆中的■■■女神。
○○○子爵永远不会再感到快乐。
摰爱?我有吗?○○○社长没有恋人或妻女,他第一个能想到的对像只能是屋酱。
但是他不承认。
痛失摰爱?可能吗?姑且不论屋酱是不是他的摰爱,但是仔细想想,就算○○○社长再擅于计算,也不能看透生死。
■■■小姐是怎么死的,他不知道。
屋酱会怎么死?他也不知道。
屋酱身为身价最高的跳蛋宝贝,她夹着跳蛋上台演奏所要承受的压力不是一般人能够想像的。更何况屋酱的父母是过劳死的。就算屋酱自己没发现,屋酱到底还能承受这种压力到何时?这实在不是○○○社长所能预测的。
如果一开始屋酱就不存在,○○○社长的心境早就快和○○○子爵一样失控了。待在商战旋涡里每天算计人类、坑杀商业对手、断送年轻男女的大好前程,在这种环境底下早就没有正常人。
如果○○○社长因为知晓屋酱的存在,而又痛失屋酱,那么○○○社长的心境立刻就会和○○○子爵一样崩坏了。
哼!这么重要的事情竟然还要别人提醒。○○○社长自嘲着。那么今晚听完演奏之后所要做的事情已经决定了。那就是见上屋酱一面。
虽然社长听见○○○子爵说的话是一回事,思考的是另一件事,但最后他开啟的是另一个话题。
「既然『花园』的创立与■■■小姐的离世密不可分,想必你还不到把『花园』交到我手上的时候。」社长说:「我已经见识过跳蛋宝贝了。最近很热门的跳蛋女僕也听说了。我还以为你带着慕蕾雅小姐前来是要跟我展示最新的跳蛋祕书。」
慕蕾雅小姐听见这些疑似性骚扰的话并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只是依然挺着她丰满的乳房和坚挺的翘臀站在子爵的侧后方。这个站姿挺像跳蛋女僕的。应该说所有跳蛋女僕们的理想站姿都是以慕蕾雅小姐的站姿为模板而进行调教的。
「跳蛋祕书?全新的提案?您有兴趣?」子爵说:「就像KG先生一样,他提出他的『跳蛋女僕重训法』,而我提供跳蛋女僕协助他创立跳蛋女僕健身中心。」
「如果您也想在业界推行跳蛋祕书,那我自然是全力支持。」
○○○社长身边没有祕书。也不需要祕书。他自己一个人能处理的事情远比一群祕书来的多。
时至今日,在跳蛋女僕们被「花园」培育出来的当下,○○○社长认为跳蛋女僕还比跳蛋祕书来得有用。
跳蛋女僕们是当今业界的最高战力,除了本行的女僕咖啡厅、餐厅,还进入酒吧、健身中心服务。为主人收集情报、处理锁碎事务的能力自然也不在话下。
而且同样是祕书这个职位,跳蛋女僕会为公司(主人)奉献一切,而跳蛋祕书充其量只是一个领薪水办事的上班族而已。
如果是跳蛋女僕和跳蛋祕书二选一,○○○社长会选择跳蛋女僕。哪怕他要花大钱买下整个跳蛋女僕,而不是花小钱来付给跳蛋祕书一份微薄的薪水。
「那么社长对女僕有兴趣吗?社长您刚才说了,您对于跳蛋女僕只是『听说过』而已。」
「这是Lips amp; Flips的铃铃。请您先看看这段影片吧!」子爵先是将一张Lips amp; Flips的名片推到社长面前,接着从慕蕾雅小姐手中接过平板电脑,播放了铃铃在Lips amp; Flips初次登台表演的影片。
铃铃在台上唱唱跳跳,又努力,又可爱。可是这么小的女僕是不会让她穿上跳蛋内衣的。这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女僕啊!
「等等!她自己高潮了?」
铃铃在演唱中愈来愈投入,终于在全心全意的表演中「去了」。社长从铃铃迷醉的眼神和不由自主潮红的脸颊当中推断出这一点。
因为他看过■■■小姐初次登台演唱的影片。他知道■■■小姐当时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但是■■■小姐的高潮是人工產物,而铃铃的高潮是自主发生的。因为○○○公爵对年幼的■■■小姐施加了「欲」,却没有人对年幼的铃铃动过手脚。
既然铃铃初次登台就体验过「演出的快感」,那么只要她持续努力,她一定能够表现得更精彩。
果然○○○社长点开另一部影片,铃铃十八岁生日那天,她全心全意的投入演唱,再一次的在舞台上高潮了。
而且那毫无疑问是一场非常吸引人的表演,虽然后面的演出被一群男人的争执声给中断了。
「那是我的疏忽,导致我们失去了铃铃。」子爵皱起眉头,然后向社长说起铃铃的故事。也是后来社长说给屋酱听的那个故事的原型。
「所以你希望我帮你把铃铃找回来?」
「不,我希望社长您先着手经营女僕这一块,包括未成年的小女僕和年满十八岁的跳蛋女僕。『花园』由我亲手经营,虽然有部分跳蛋宝贝是外包的事务所负责,但在『花园』的主导下,大体上不会出现重大的失误。」
「女僕这一块就不同了,女僕这一块常常出现很多『问题』。因为女僕们在『花园』里受训完毕,一进入职场就等同离开『花园』的管辖范围,各个店家又有各个店家的负责人和自行定订的规定,『花园』难以统一管辖。」
「但是以社长的聪明才智一定可以将女僕这一块妥善经营的。」
「这是『试炼』吧?在你放心的把『花园』交给我之前所做的『试炼』。」
「是的。」○○○子爵微笑。
「如果我说我没兴趣呢?」
「哈!社长您只是还没亲眼见识过真正由『花园』培育出来的女僕罢了。虽然Lips amp; Flips在我的命令下停业了,但是最近又有人和『花园』签约,在『花园』的主要入口附近开设了一间『Dinner amp; Dessert』。」
「社长您今晚不是要到『花园』里听音乐的吗?先到Dinner amp; Dessert就近用餐,陪我视察一下,顺便也看看您今后要管理的业务,这不是很好吗?」
「唉呀唉呀!」社长拿起Lips amp; Flips的名片仔细端详,两面都翻过来看了看。这个时候名片的背面仍是空白的。
社长说:「如果只是要让我插手铃铃的事,直说就好了。不必拿整个『花园』来引我上鉤,也不用额外绕圈子跟我说跳蛋女僕的事业……」
「你在■■■小姐过逝的时候痛失摰爱,连带的一起泯灭了人性,创立『花园』和跳蛋女僕事业。你把无数走投无路的年轻女子送入陌生男子的房里接受『惩罚』,从来就不会感到心痛。」
「你自詡是在『花园』里栽『花』对吗?」
「但是铃铃的天真让你重新想起无辜的■■■小姐。你自始至终觉得铃铃不应该落入『花园』。」
「你看看你,你的良心这不就痛了吗?」
一直都和顏悦色的○○○子爵左脸皮上跳了一下,他勉强维持住僵硬的笑容。显然社长这番话是真的伤到他。
慕蕾雅小姐大怒,她恶狠狠的瞪着○○○社长想要发作,但是○○○子爵用一个手势制止了她。
太棒了!出现在慕蕾雅小姐脸上的表情真的是盛世美顏啊!○○○社长观赏慕蕾雅小姐的怒容,接着轻轻啜饮一口咖啡。
重要的事才刚被提醒,○○○子爵就拿给他Lips amp; Flips的名片。
铃铃的故事很有趣。○○○社长拿到Lips amp; Flips的名片,知道他今晚能够引起屋酱注意的东西到手了。但是还缺少一个让屋酱愿意进到他房里的关键。
○○○社长希望他在Dinner amp; Dessert里能找到这个关键。
而且作为想起屋酱对他而言有多重要的报酬,○○○社长没有理由拒绝○○○子爵提出的要求。
于是社长打算接受子爵的邀请前去Dinner amp; Dessert一趟。用过晚饭之后再去「花园」聆听屋酱的演奏。
「Dinner amp; Dessert里有咖啡吗?」○○○社长问。
「当然有。」○○○子爵回答。
「好。你欠我一杯咖啡。」于是○○○社长把手中喝到一半的咖啡放回托盘里。
然后○○○社长随着○○○子爵前往Dinner amp; Dessert「视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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