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浓郁,信息素在狭小的卧室里肆虐,喘息声层层迭迭,汗气晕染皮肤纹理,勾勒着欲望的形状。
毕巧察觉到了自己状态的变化。
头脑逐渐昏沉,脑浆像是水泥般黏腻且沉重,手脚又虚得像是软糖,力气像是流沙悄无声息地从指缝间溜走。主动迁就从何时起变成了被动的无法制止,毕巧呜咽着,已然发不出求饶的声音。
而拉着她陷在欲望里的凶手浑然不觉,没发现她比他陷入得更深更快。
柔韧的舌肉可软可硬,时而缩紧猛攻她阴道内粗糙的褶皱,时而松软膨胀充盈她的缝隙,偶尔还会一点一点地打着圈深入,像是要与她的阴道长度较量一二。
舌尖点在宫颈口处时,两人皆是一怔,情欲的淬炼再加上重力的驱使使得她的纳器充血子宫下压,于是Beta的子房与Alpha的舌尖猝不及防地打了一场遭遇战。
爱液微酸,带着些许腥味,化在他的舌面渐渐散去而后又因为他的顶弄舌面再度尝到了酸,宫颈口圆润紧实,硬质的扁圆形小肉球带着一个圆圆的孔,艾昊的注意力全都在那里,那个他每次做爱都会突破,插住射精的地方。
就是这里。
他忍不住用舌尖往上涂抹唾液,学着自己的阴茎试图往里顶,舌根已然感到牵拉的痛,但他还是执拗地往里顶弄,舔得她又一次化为一滩春水泄在他的口中。
事实证明Beta的宫颈确实具有很强的防御力,无骨的舌就算再有力,也没能突破宫颈管的封锁,只是浅浅抵了些软肉进入管内,也算是尝到些甜头。
仰面躺在床上的女孩子双腿大开成M状瘫在被褥上,上气不接下气地喘哭,让人心疼。然而当某个事物过于可爱时,无处发泄的保护欲反而会激起更强烈的施虐欲望。
弄坏她,肏死她,让她怕,让她哭,把她肏傻,将她灌满。
“别哭了。”那根在她体内逗留良久的肉舌终于艰难抽出,“你再这样我就要忍不住了。”
毕巧远比她自己所知的要色情,尤其是在艾昊眼中。
泛红的鼻尖,湿漉漉的眼角,散乱的栗色长发,染上潮晕的皮肤,流个不停的水儿……还有他抽出舌肉时,阴道内让人难以忽视的吸力,明明一副被欺负的样子,但又好像喜欢,不肯让他走。
毕巧涣散的神智被他的话语唤回半分,呜咽的不停地喉咙颤了颤,发出含混破碎的词句:“放开、我……放……”
“不放哦。”艾昊干脆且无情地否决,神色纯情又残忍,他低头在她的顶端亲了一小口,像是对它说:“我还没玩够。”
她被骨感修长的手指捏住根部,阻断了子孙的去路,他还美其名曰帮她治疗早泄。艾昊手法拿捏得莫名地准,只闭合了输精管,血液还是会随着心跳带着快感一步一步地往那脆弱的枝芽上走,原本完全勃起也只有小指粗细的Beta阴茎在漫长的情事前戏中被折磨地胀成中指大小。
“好可爱,巧巧哪里都小小的。”穴儿小小,根儿小小,耳垂小小,奶头小小,就连脚趾都是小小的,让他想啊唔一口吞下去。
艾昊坚毅的下巴搁在她柔软的大腿上,眼巴巴地看着那根通红的小竖棍,像是在哄自己的宝贝女儿一样哄它:“小巧巧,乖宝宝,最可爱,多吃肉肉长高高。”他又在顶端轻轻一吻,眷恋地对着它,湿热的气流吹动最敏感的部位,轻声说:“妈妈爱你哦。”
不要再爱了!
毕巧哭的力气都快没了。
她好想射精,她本来早就该射精了,但出路被压住后小腹内含着的精巢徒劳地酸胀,只能眼睁睁地任由快感不断积累无法宣泄。射精是入器系统进行性爱的终极目标,而被阻断了射精道路的这场性爱,仿佛没有终点一般漫长到令人崩溃。
不要再爱了,她想这样告诉他,但全部力气都用在了抽泣,喉咙被喘息占据空间,话语破碎不成词句。
Alpha都是变态!
毕巧想骂,咬紧了牙关也只不过是动了动腿,而后绷住的那股劲儿就泄成一道长长的哭吟——她被艾昊含住了。
刚刚在她阴道内肆虐的舌换了地界,也依旧干的是欺男霸女的混账事,不光没有半分洗心革面的意图,反而变本加厉,之字形地扫着她的里筋从根部往龟头撩拨,口腔吸吮产生的负压没能如她所愿吸出精液,而是让藏在海绵体中的血液更加充盈,胀得像是要爆开一样。
“唔、唔——”毕巧饮泪,快要被快感击溃。
艾昊的嘴里好软好热,他的舌好灵活,粗糙又细腻的味蕾是一个个颗粒状的软肉,短毛软刷一样一颗颗划过尿道口,湿热的唾液顺着小孔往阴茎中逆流,加剧了满胀感,更引发了一种失禁的错觉。
比起尿液,她更想射在他嘴里,她好想射在他嘴里。
好奇怪,明明哪怕长期禁欲后再开荤她的精液也应该只有几滴,但就是这几滴液体带来的憋胀感比喝了一桶水后的憋尿感还要令人发指。一阵阵寒意带着快感从小腹浮起向上,顺着脊背激起一片鸡皮疙瘩,酸涩中夹杂了诡异的快感。
而艾昊,还像是在和自己心爱的玩具玩耍,兴趣盎然地捏着它舔吮,喜欢得不得了。
恍惚中她的阴茎像是变成了一个可口的圣诞拐棍糖,香得让他想吞进肚子里又舍不得一下子吃完,只好舔来舔去地解馋。
等艾昊终于玩够,插进她的阴道里撬开宫颈,撞击她的精巢让阴茎疲软时,她才发现原来刚才的只不过是小儿科。
欲射不出的精液在他的撞击下在输精管内被挤压,他撞,精液便从精巢中蜂拥向外,被堵在输精管的半途生生撑粗了他捏着的根部,他撤,精液便在输精管弹性压力的作用下逃命似的一股脑涌回到精巢。
液体在体内顺着器官流动的感觉鲜明得诡异,而冲刷造成的摩擦快感又在加剧,在这些奇怪感觉的加持下,艾昊带棱软骨的戳刺摩擦反而成了最熟悉最温和的那个,莫名让人紧紧依附住,攥住那难得的安全感。
“唔啊。”艾昊深深埋了进去,仰起脖子呻吟了一声,形状明显且漂亮的喉结微动,他爽到了:“巧巧……啊、你……”
她阴道高潮的频率很快,程度也剧烈,格外吸他吸得极紧,就连紧致的宫颈管与子宫都软了,不留一丝缝隙地裹着他,他晃动阴茎,尝试用凸起的阴茎骨把她撑开,却只是让自己不常被碰触到的地方被她的软肉填满。
“你穴肉都快挤进我尿道里去了……”他低声,脸蛋通红地小声抱怨:“都不知道是谁肏谁了。”
他再度抽送腰肢撞她肚子里的小球球,捏着她根部的手指也随着撞击摇动,那根憋到红色的小枝就很可爱地对他点头。
要是肏她的穴的同时能含她的茎就好了……
艾昊迷蒙地想着,弯下腰试了试,很可惜这并不是常人能达到的柔韧度。
前戏有些久,毕巧都已经在要昏不昏的边缘,艾昊也是忍过又忍的。
Alpha各方面的忍耐力都很强,但唯独性欲是短板,这是远古时期物竞天择的基因遗留下的繁衍密码,到了文明高度发达的现代社会也依旧在谁都看不到的地方起着效。
在易感期强行忍耐的后果就是他格外敏感,她穴里每一滴淫水挤压迸射的轨迹,肉褶收缩颤动的幅度都清晰无比,更别提持续阴道高潮时她一下一下的挤压,那势头好像要把他变形了的阴茎骨挤回原装,叫他老老实实地呆着。
艾昊又抽送了十几下,没再撞毕巧的精巢了,他本身就快要射,再用敏感的龟头撞腺体,那就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玩法了。
“巧巧太会榨了。”他感叹,分不清是抱怨还是赞扬,“我都要被巧巧传染早泄了……”
说是要泄,可是他歇一会儿插一会儿也又折腾了将近十分钟才真的要射,彼时小Beta已经被折磨到只会喘气儿了。
造孽的手指终于松开,习惯了被捏住的肉棍反而突然舒张地一痛,狠狠挺动了两下,然后又娇娇柔柔地随着Alpha冲刺的猛肏摇晃起来,憋得太久,一时没能顺利射出精液。
毕巧终于回光返照般地哼了一声,委委屈屈的,一听就是难受得不行。
艾昊多少还是心疼老婆的,自己都箭在弦上蓄势待发,还硬忍着慢下来帮她撸动刺激,手指撵着细嫩的肉,指腹抵在最敏感的小口处磨了又磨,她还是不见射,倒是艾昊忍不住了。
挫败感油然而生,艾昊弯了腰,那里酸麻得很,小腹处的快感已经积蓄到顶峰,饶是他怎么憋都再也憋不住了,狠狠叹出一口气,用力送腰,挺在她的肉壁上就射了,边射还边无意识地哼唧,被快感淹没,帮她撸动的手也停了。
温凉的液体在不断纵欲的情况下没有平时那么粘稠,哗啦啦地一段段往她子宫里射,慢慢胀满狭小的宫腔,涂布每一个角落,甚至未化开便被挤入输卵管,提前占据有利抢亲位置,迎接新娘子的到来。
精液。
这个词从毕巧空白一片的大脑里划过,突然小腹痉挛狠狠抽动了几下,而后连锁反应般高潮迭起,被摧残的入器噗嗤喷出一股精液,量远没有艾昊的多,劲儿也远没有他大,但是是货真价实地喷射而出,足足喷了接近十厘米,把正在射精的艾昊吓得一愣,埋在她体内的阴茎都颤了颤。
毕巧闭着眼睛半昏半醒地躺在床上挺腰射精,不停地双重高潮,但快感再汹涌到底没能突破肉体的物理极限,狠狠射出一股精液,耗尽储精库存后是漫长的空射精,括约肌与射精肌徒劳地收缩着,重复执行着干巴巴的射精动作,只有盆底肌群的努力还不算白费,湿漉漉地裹着暴起的硬结按摩,誓要逼尽他人的精液填补遗憾。
她这可爱的样子一丝不落地被艾昊收入眼底,他射得正舒服,看配偶被自己折腾得坏了般地舒服更开心,可谓是心理与肉体的双层高潮。艾昊俯下身子抱她,一边享受着她的吮吸往已经吃撑的宫腔里继续射精,一边慢慢摸还在一挺一挺尽职尽责高潮空射精的小阴茎,幸福得快冒出粉色爱心泡泡。
毕巧这回射精的时间居然比他还长。
真是个淫荡的小色鬼。
越喂越色了呢。
还想加大剂量……
艾昊抱着她昏昏欲睡,失了理性禁制的大脑美滋滋地盘算着。
而毕巧终于从汹涌的快感浪潮中活下命来,体力耗尽昏过去前最后的一个想法是……这个玩法,必须得给它禁了。
翌日清晨,清醒过来知道自己可能闯祸的男人灰溜溜地下床,在老婆醒来之前就开始忙活爱心早餐,还勤快地把客厅收拾了一遍准备争取宽大处理。
而毕巧对着一脸心虚摸着床边时刻准备钻回被窝跟她撒娇的男人,抿唇皱眉,叹了口气。
“别生气……”昨晚在床上得意洋洋的Alpha此刻泪光闪闪,放低了身段咬牙说着示弱的讨好话:“今天、今天你要是不愿意就不做了……嗯,昨天巧巧一定累了吧,那今天就……”
呜呜,今天不能做了,艾昊还是有点肉疼。
“不止今天不能做。”毕巧冷酷无情无理取闹地宣判,“这叁天都不能做了。”
泪,飙了出来。
艾昊刚张嘴想要摆事实讲道理地争取一下,就被耳温枪上的数字堵上了嘴巴。
“基础体温上升了。”毕巧无奈地耸耸肩,眼底隐藏了几分幸灾乐祸,“我要排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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