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我看错了吗?
这种感觉就向考试的时候,记得自己选了C,结果答题卡发下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选了B一样。
我有种被人修改了记忆似的错位感。
林茜去作饭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在客厅里发楞。
小龚打电话来通知公司的事,说完话后,我直接问了句,“…你昨天看那个视频,有没有发现结尾的地方有个人手啊?挺小挺瘦的一个人手……”
小龚,“人手?”
他的反应显然是不知道。
我打断,“算了,只是随口问问。”
“没看到。老大,你什么时候当起福尔摩斯来了?”
“福尔摩斯吗……”窗外有个风箏无聊的在天上飘,福尔魔斯说过,当排除了所有其它的可能性,还剩一个的时候,不管有多么不可能,那都是真相。
问题是,现在摆在我面前的真相,却居然是我一个人的臆想……???
我记得那时明明看得极真切,此时却似乎在视频中和周围看过的人都说没这个镜头了。
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都只是我自己的臆想吗?
我靠坐在沙发上,有些无力。
所以,林茜最近并没有出轨?她一直在努力的作她自己应该作的事。而我也只是太敏感以至于想多了……?
我可能坐了很久。
一直到林茜来叫我才清醒,
我“……嗯?什么事?”
“我叫了你好几声了,”她脸凑到我面前挡住了大部分视野,跟一只正在闻着我身上味道的猫一样,我一直很喜欢她身上的某种气味淡淡的有点点香,“晚上吃什么?”
我,“你没买菜吗?”
“还没买呢,本来就是打算把‘多肉’处理了,再去买菜的。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呀?”
我,“我……有点不舒服,你随便买就行了。”
林茜趴在我身上娇惯的说,“选一个嘛,想吃什么,老婆都给你作。”
我想了一下,“嗯,吃红烧鱼块吧。”
“又吃鱼吗?”
我,“不想作的话,换别的也行,我不挑的,成品菜凑和一下都行的。”
“那就作鱼了啊。”
……
她在客厅门口换衣服鞋子,林茜的腿很长,在门口的顶灯下向一尊白玉雕塑。
其实,我本来就不希望她出轨的。
现在难道不是最好的结果吗?
我有点苦笑。
所有的一切都在应该的范围之内。我的生活回到了我所能掌握的范围之中。
不过,对于这些,我总还是有些担心是不是看走眼了。
所以林茜走后,我又去了书房上网,
仔细的把小龚所说的那视频名字,又去网上搜了一下,下载了不同的版本。
我想知道有没有可能是我下的版本不同造成的。
但结果是:没有。
我仔细看了每一个视频,结尾的部分真的没有那个小黑手。
我有种扛瓶装水上楼后放下时的那种松懈感,靠坐在电脑椅子上。风从窗外吹来,有种时间无边的空。
林茜回来后到厨房洗鱼,我去厨房给她帮忙,阳光从厨房的窗外照进来在身着黄色围裙的她身上,有一种光的温暖感。
鱼是已经剁好的。
她不会杀鱼,每次都是让人处理好了装袋回家。
只是她总觉得别人手脏,所以每次都会洗好多遍。
她很爱干凈,对于作鱼她其实是有些反感的。
只每次我要求,她总会去作。
吃饭。
是好久没有过的美味感。
她手机响了,林茜有点意外的,“忘了设制飞行模式?”那电话,她没看就直接掛掉了。
“你这样没问题吗?”
她笑,“下班时间,我才不要管工作上的事呢。”
我感叹她的自由。只能说她跟艾沫沫的关系比较特别吧。
……
只是林茜的脸色,却让我不是很能理解。
她脸上的红淡淡的。又开始慢慢的在加深。这使我处在某种隐隐的担心之中。
这天中午,她换衣服出门前,我跟她说到这件事,“我觉得最近,你的脸色好像在变红……”
“?!”林茜正准备换鞋子,猛抬头有些吃惊的摸自己的脸颊,“真的吗?”回头到门口的镜子前面。
“没有啊……”镜子里的她左右转身,脸色看起来白里透红,“有吗?”
“嗯……”我在旁边跟她一起看着镜子,她这样说,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好。我说的,可能只是一种直觉,而似乎不是事实上的顏色。
这天下午下班,她回来的比平时略晚。
“老公你害我担心死了。下午我还问了一起共事的人,人家都不觉得我脸变红了呀。”
我只能笑笑,“那说明我看错了。”
她的女同事们说得应该是事实。
而,我也只是一种直觉,并不是物理意义上的。其实只是某种玄学意义上的感觉罢了,或只是一种创伤后的PTSD反应。
我其实并不确定。
如果别人觉得没有,那说明就是没有吧。
……
星期六的早上。
我起来的时候,林茜不在。桌子上有她给我买的黑米稀饭和煎蛋。
她回来的时候,穿着紧身的运动装。
显然是跑完了步的情况。
“老公,我早上去跑步了。”她用一种小孩子得了奖状跟父母报喜的那种骄傲的口气跟我说。
林并茜的体育很好,小学的时候曾经差点被当作体育生选走了,只是她文化课成绩不错,父母又不支持女孩搞体育才没有走那条路。
初中之后她就没再参加过运动会。
我曾经问过她这件事,她的说法是,“身体发育之后,总觉得跑起来老被人看着,挺奇怪的……”
她体育其实很强,特别是跑步跳远跳高这一类田径运动。以我所知,她当年学校体育期末考试六门课,她只考了三门总分就已经达标了。
跟我不同,我虽然外表看着还不错,但学生时代体育考试是要努力训练好久才能靠六门课凑总分达标的那种。
“老公,我有件事要跟你说呀。我准备开始练马拉松长跑。如果有比赛我也想参加一下的。”她把戴的遮阳帽掛到门口的衣架上。
“为什么?”我有点古怪了抬头看她,穿着运动装的她身材修长而漂亮。
马拉松是个非常累的事情。
“锻炼一下就行了,为什么突然搞这么正规呢?”
“也不突然哪……”她有点欲言又止,然后转身脱自己的鞋子说,“我是…觉得,我最近好像有点精力过盛……”
她的话让我有点沉默,我不知道她说的精力过盛,与我所看到的她脸上的某种越来越浓的红色是不是同一回事。
林茜,“你要不要也跟我一起呀,跑步其实挺舒服的。”
如果能陪老婆一起自然也行的。
我,“行吧。不过,我在莱美健身房的卡还没到期。”
林茜坐到我吃饭的椅靠背上,双手按在我背上压着,“陪老婆难道不比月卡重要吗?”
我,“好了,肚子里饭都被你压出来了。我陪你!”
坦白说,我最近一段时间一直在锻炼,体质好了许多。我其实也有点想显摆一下,体力什么的,我觉得是没问题的。
……
早晨的阳光在树林的另一边,柏油路上的空气带着一种生命的湿润。
跑步是一种让人能体会到生命正在进行着的体会。带着细微的汗,连呼吸都会非常舒畅。
林茜穿着蓝色的运动上衣,带着白色的运动牙舌帽和黑色的长短裤,这显得她的腿很长。而她的臀部圆润漂亮,有种卡通人物的即视感。
跟她一起跑步确实比在健身房对着一群男的要快乐。
我在大学的时候曾经为了学分而混过一个短暂的马拉松训练班,虽然很快就退出了,但大致的运动知识我还是很知道的。
最开始的五公里,我还是感觉不错的。毕竟最近一直有在健身。
林茜也一边路一边夸,“老公好厉害呀。能跑这么远。”
但是过了五公里,我就开始有点跑不动了。她跟一只鸟一样,不断的围着我前前后后的慢跑,转着圈的鼓励我,“老公加油!”
“老公耐力很强很厉害!”
但又多跑了两公里后,我就真的有点坚持不住。最终跑了七公里多吧。
我双手撑着膝盖喘气,“你自己跑吧,我真的太累了。”
林茜踩着碎步在我面前来回的跑来跑去,最后也只能说,“好吧,那我先跑了。老公你第一次跑,能跑这么远已经很强了。”
我喘气,“好了,不用安慰我了。”
林茜,“那在这儿等我,一会儿就回来哦。”
总的来说,这是个有点失败的过程。我坐在路边的水泥马路牙子上歇息,看了一下手机上的里程数,跑了七公里多。
这其实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跑到这么远的。
“她跟没事一样……”我把上衣脱了放在腿上,最近一段时间的锻炼,身材还是不错的,只是可惜的是跟她比起来,还是差不少的说。
毕竟她都没向我一样练吧?
对于体育上会输给她我是有心理准备的,毕竟我早就知道她那种天生体质好的人。
我不介意的,某种意义上我是在陪着自己喜欢的人,作她喜欢的事。只要她开心就好,对我的身体也有好处,那自然是双重的好事了。
我比较在意的是反而是其它的方面……
……
一起跑步一周后。
单次里程已经能到九公里了。但是林茜显然比我跑得远得多。那是我无法企及的地方。
而我更关心的,其实是她的这种训练似乎并没有减轻她脸上的淡红变得更严重。
最近,这种变练似乎又在加深,虽然很慢,但是一直在持续。
这让我多少有些担心。
……
星期三这天下班的时候。
小龚忽然跑到我办公室来,“老大,最近怎么没去健身房了。”
他也跟着办了健身卡。
我一边收拾工作材料,“最近练跑步,暂时不去健身房了。”
我知道,他不可能是因为关心这种事来找我的,“有什么事吗?”
“老大,”小龚有点鬼鬼崇崇的靠近,“上次在大厅放的那个视频,你能不能发给我一下。”
“你的呢?”我记得他是下在移动硬盘上了。
“被感染了。我硬盘上最近大部分视频都废了了。”他一脸的丧气。
我,“还有这样的事?”
不过这对我也无所谓了,“我回去找一下,发给你吧。”
“谢谢老大。”
他出去的时候,门外有几个家伙,“老大一会儿也发给我一份吧。我备份没了,中毒了。”
“也发一份给我啊。都是小龚的硬盘给我也传染了。”
这家伙就向一个无耻的失足,传染了所有的跟他有染的嫖客。
……
回家后,我用杀软查了一下电脑,并没有中毒。
舒了口气,在电脑上把上次下载的视频发给了小龚。心想要不也顺手发给了公司的几个同事吧?
人是这样子的,当我知道那女人并不是林茜之后,心态上就比较无所谓了。
发给谁都没什么心理压力。
毕竟那不是我老婆,跟谁有什么,跟我也没关系。
我特意顺手,把之前的下载地址,也发给他们了。
那之后,
公司群里一直有人在讨论这个东东,我一般懒得理这种事。只是私信提醒小龚,“不要在群里瞎发,小心把群搞封了。”
……
林茜每天晚上都会去跑步。
我有时间的时候会陪她一起。但我能训练的距离肯定是不如她的。
她的跑量保守估计比我多一倍。
每天晚上跑步回来,她总是一身汗,洗完澡后就上床睡觉。
她依旧习惯于祼睡。
最近她睡觉的时候,总会出一身的汗。我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情况。问她,她说没事。她也确实没有因此感冒。
只是,我总觉得她的脸色似乎在加重……。
我每次比她晚睡一些,上床时都会检查一下她的被子盖没盖好。
这天晚上在书房加完班后,洗漱完回卧室。
也是习惯的帮她盖一下被子。
她忽然翻身抱住了我,她是祼睡的,双手疯狂的把我抱在怀里将我的脸按在她的乳房上。
我脸贴在她的乳房上,她用力的用一种想要溺死的方式将我往她怀里按。
我学着杨桃子的样子舔她的乳头吮吸,她更激动的将我抱紧。
她的双腿张开骑到我身上,如同一个打MMA摔角的运动员,用上身将我压住,她的下身如同一头贪吃的克苏鲁的巨口一样在我身上搜索,
我能感觉到那种从怪物口中的涎液滴落在我的胸腹上。
她阴户顺着我的身体往下,
到我肚子的位置,她胯部猛坐下来紧压住我的腹部,向捕猎的鹰在最后时间的贴地飞行一样,控制住我,往下抹去,我感觉就向有一张贪婪的吸血软体动物的口腔,在顺着我的肚子向下,带着唾液四溢的湿感。
她的阴道最终碰到我的勃起的下身时,却“咦?!”了一声似乎突然的被惊醒了一样,松开了我。
她翻身下来,似乎不想继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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