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铛是金色的,拥有侏儒工匠所能呈现出的最为灿烂的鎏金工艺,当它被放置在浅色的托盘当中时,在陶瓷所反射出的一片白光中,被刺痛双眼的人们仍然可以看到一点燃烧般的太阳一样的金色。
一条细长的链子连着这枚浮刻着精美花纹的铃铛和另一枚细小的,由蛇形链构成的金色圆环。主持人把它拿到魔眼面前略略沾了沾客人们的目光,就在希格依面前单膝跪了下来。
少女所骑坐的地方与其说是一把椅子,不如说是一个被削去尖角的叁角木马的下端,主持人把当中镶嵌的皮质坐垫取下,她的淫液在磨蹭之中已经打湿了坐垫的中央,在这样的质地上,湿印不会轻易地消失,印子的两侧还残留着肉瓣所特有的褶皱。
不需要多介绍什么,主持人只是稍微把这个坐垫展示给魔眼,就收获了一片了然的,暧昧的低笑。
在铃铛声响起时,会场里逐渐安静了下来。无数双充满肉欲的眼睛从黑暗当中看向高台后的水幕,那里正微微发出光来,将发生在少女私密处的动作完全呈现出来。
主持人的动作非常拘谨,他从花唇中将硬起的肉蒂完全剥出,随后,蛇形链自发地围着那颗湿润的敏感肉粒游了一圈,在根部收缩起身子,盘着不动了。此时,自恃忍耐力极强的前执行人的阴茎已经完全硬起,只是因为贴身束缚的绷带才没有露出端倪,但他除了发迹微微露出汗意以外,表现得就好像一个冰人一样。
在铃铛固定住自己的时候,他就已经从那里站起,任由那个精美的金球滚进了一片云雾般的纱裙当中,被影子遮住。现在,希格依的阴部完全是暴露在空气当中的,她的全身,也只倚靠着一方结实坚硬的中空木架来保持平衡,当阴蒂被箍起时,她已经觉得不对劲,但被束缚在身后的手还有越发柔软的身体让她没有办法做出任何事情,最终,表现出来的,也只是微小的挪动而已。
但这并不是说,她的抗拒不会被人发现,也不会得到宽恕。就在她使用最后一点微薄的力气想要掩住自己的身体,或是最少地将自己从折磨当中抽离一刹那时,以一种霸道而理所当然的态度箍在她阴蒂的蛇环,忽然像是活物一样地蠕动了一下。
因为有大半金色都陷在湿润软肉当中的缘故,哪怕魔眼凑得很近,水幕上却也还是没有展现全部细节。观众们只是看到少女柔韧的腰忽然表现出了和它纤细外表极为违和的有力的模样,向斜上方挣扎了一瞬,在背后的铁链都被拉扯得哗啦作响后,被展示的少女却又像被抽走了骨头一样颓然跌了回去,像一团软绵绵的洁白棉花堆一样被主持人拎住头发。
“这条小蛇,除了金属活化术以外,还在极小的范围内添加了多种魔法效果,除了南方诸岛的那些最为精于鎏金和附魔的侏儒,世界上再没有任何工匠能做出一样的效果。”主持人露出介绍商品时所应当展示出来的,充满自信的微笑,“它不仅能够自发地卡在您们需要它停留的位置,各位,它甚至还会根据您的指挥,以多种姿态抚慰您的奴隶。”
他抬起手,戴着手套的拇指轻轻略过一条箍在食指根部的戒指,他的动作很慢,所以这一次,所有人都看清了那条金色的,全然由金属链条组成的蛇是如何像一条真正的水蟒一般翻滚着身子,把夹在中间的那颗小小的,可怜的红润肉粒碾压得更肿、更突出的。
哪怕花唇内部早已经被溢出的淫液弄湿,它看起来也没有打滑的意思,精致细小的,鳞片一般的金属条互相挤压着,以一种任何生物都无法达成的,充满机械之美的方式完成了一次翻滚,又一次。
这对希格依来说不下于最恐怖的刺激,女孩的双腿立刻踢着收紧起来,她的腿根卡在硬木框架上,被挤出了两个相当可爱的弧度,而她细嫩的肌肤下,已经表现出快要抽筋一般的抽动痕迹了。
主持人的拇指在戒指的一侧顿住,然后逆着抚了回去。蛇环忽然松懈了些许,藏在那些可以活动的精工链条里面的,由混合着金属线的虫蚕丝所制成的纤毛弹了出来。它们非常柔软,非常纤细,在没有活化的时候,哪怕是把它们直接放置到人的眼球上,都不会被身体发觉,但就像现在这样,一旦它们被激活——制作这东西的人或许原本是想做一个拷问用具,主持人想,毕竟,有谁能想到,世界上居然存在不会伤人、却也会让人又痒又麻又是快慰,只是稍稍一压,就能让人泪流不止的东西呢?
希格依刚刚觉得自己已经脱力了,在这个光怪陆离的夜晚,她有无数次都以为这只是一个荒诞的梦,或许她只是在等待公爵宣召的过程中睡着了,但随后,身体上传来的快感和疼痛又总会提醒她,这并不是梦境。
只是她从没想到,从身体上传来的感觉,居然能够混杂到这种程度。
像是被无数的小针刺着一样,极致的痛感从阴蒂上传来,她的大脑告诉她,那里已经被许多根针刺进去了,希格依扭动着,本能地想要在这样的疼痛前减少身体的暴露。只是她居然忘记了,因为蛇环已经套在阴蒂上,她此刻并没有什么闪躲的余地,反而,那些肌肉的运动,还加剧了她的第二重感觉。
是的,快感,层层迭迭的,有痛有痒的快感,立刻就从阴蒂上烧到了身体里面,火势比起仍然没有得到抚慰的后穴居然还要凶猛。
希格依像是想要把手腕扭断一样挣扎了起来,她无暇去思考她一个法师学徒的力量能不能突破身后的铁链还有那两根牛皮带,只是想要用手轻轻碰一碰自己的阴蒂,好来暂缓那里所感受到的,来自内部的麻痒。
片刻之后,发现自己始终无法得逞的希格依又开始扭腰,这一次,她目标明确地试图用几乎近在咫尺的硬木坐架来蹭一蹭自己的阴蒂。因为铁链的限制,这是根本不可能成功的事情,所以主持人也并没有制止这样作为商品与玩物明显逾距的行为,只是抱着手站在一旁看着。
既然连他这个理应最为维护规则的人都做出这幅态度,观众们也就用同样欣赏的态度看了起来,他们很快就发现了少女的举动绝不可能成功的事实,因此,随着从希格依穴口垂坠下来的粘稠水丝越来越多,他们的笑声也越来越大了。
在场上的所有人当中,或许也就只有希格依一个人期盼着自己的举动可以改善自己的处境了。现在,她的眼罩被泪水弄湿,变得湿津津、沉甸甸地贴在脸上,而她的身体,也同样密布着细密的汗,在灯光和纱衣的双重光效下,让她像是一颗正在焕发光彩的,淡金色的珍珠。
主持人的短鞭像蛇一样探进她的腿间,轻轻拍打、推动着那个垂下来的金铃。悦耳的铃声凌乱地响着,声音时断时续,时强时弱,但总归是不停地响着。这样的动作并不剧烈,最起码,不会拉扯到少女娇嫩的阴蒂,但它也带来了毋庸置疑的刺激。
金属与蚕丝混合而成的纤毛拥有这两种材料的混合优点,现在,在借由铃铛、链条、蛇环所传导的细微震动当中,它表现出了蚕丝的韧性,还有金属的坚固。换句话说,就是它在震动当中,也没有改变自己刺入的部位,只是稍稍根据震动的大小,调整了自己的粗细而已。
这些在外界无法看到的变化,对希格依来说无疑是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不、不要——”她尖叫起来,全然不顾涎水已经从自己的嘴角流了出去,希格依浑身颤抖地夹紧腿,她的手在疼痛无比的情况下死死掐紧铁链,用力到指尖发白,几片指甲都已经被冲突的力给撬到松动的地步。
但这些疼痛,在灭顶一般的快感面前,连一点缓冲的作用都起不到。
在八只魔眼的见证下,本夜最为娇嫩可爱的‘非卖品’的穴口收缩起来,就连细嫩的腿根都在抽搐,随后,在她的呻吟当中,那道最为矜持的屏障,被她用自己的淫液挤得变形,一线液体从穴口里面直直喷了出来,把少女面前的地面弄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