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本不是打牌的问题了。
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女人腿间。
雪白的双腿正中,柔软的小屄正奋力吞吃着远超它能力范围的巨物,粉嫩的穴肉因充血而变得艳红,脆弱地紧绷在紫黑巨物周围。女人扭一下腰,那嫩屄便向下嘬一口,就这么一寸寸地吞吃着,直至再也吃不进去。
还剩一半的巨物被晾在外面,为这场景提供了更多的色情意味。
见女人还要强行往下坐,羽亦钧忙双手握住她的腰,额上大颗大颗的汗水坠下:
“别动,小宫没开,会受伤的。”
“……还打不打了。”
白衣声音沙哑,问。
“打!”周谈盯着两人的交合处,怼羽亦钧,“这最后一件你也保不住,认了吧!”
是先赢上一回,用肉棒帮她开了宫口呢?还是继续放水,让她顺心地多吃一会儿呢?
一心为主的乌洛波洛斯陷入沉思。
周执彧光速洗牌码好,对着菈雅撒娇:“您不能只宠他一个!我也要复活机会!”
“那你先赢了再说~嗯嗯~被撑得好满,要被撑坏了~啊~”
女人就着羽亦钧的手借力,扭腰上下抽插自己,发出舒适的淫叫。
羽亦钧用尽了平生自制力才完成抽牌。
太紧了,爱人的小嫩屄就这么裹着自己,温温吞吞地嘬着自己的肉棒吃,爽是很爽,但是太慢了。
他只想把手里的牌一扔,将她摁在牌桌上,拉开腿狠狠地肏。
以他的尺寸,开宫口总是很困难。
不过没关系,他可以多肏一会儿,肏到最里面那张小嘴儿软塌塌、黏糊糊的,情不自禁地冒甜水。
这时候,他就持续地抵住那里,不断用力,直至那张小嘴儿再也撑不住了,便一鼓作气地贯进去,肏得她直吐舌。
若那宫口真的嘴硬,也没关系。嘴硬有嘴硬的解法。
他会非常温柔地操翻她,让她高潮上一次又一次,直到甬道里全是她喷出来的水儿,被他牢牢堵在里面。
到那时,每次的抽插都会变得非常有趣。她的花液会随着每次刺入,一点一点地肏那小宫,顺着宫口的缝隙钻进去,帮他扩张。
不过也有不好,她的水儿总是泡得他胀得更大,尤其是吃了最多甜水儿的龟头,大到刮得她嫩肉外翻,小宫根本吃不进。
他只能遗憾地抵着宫口射进去,期望能多喂几口。
因为一会儿,他的爱人就要来填满他。
他的身下早就湿淋淋的了,和她的水儿混在一处,让他难为情。
她会疼爱自己吗?有时会,有时不会,但他就喜欢她的坏心眼。
在被全场针对的情况下,羽亦钧不负众望地输了。
“哈、哈……是谁赢了呀……让我抱抱他~啊啊、啊啊啊啊啊~别、别顶那儿!”
把牌往桌上一丢,羽亦钧笑着颠了颠怀中的女人,“还在我怀里,就开始想别人了?”
“谁叫你输了嘛……啊~好舒服好舒服,要咬不住了~”
乌洛波洛斯垂下头,将颈上的丝绸领带交到女人手里,试图吸引她的注意力。
“不负您的期望,赢的人是我。”
在一群一丝不挂的男人中,他只比他们好一点——只挂一丝。
女人牵着他的领带,奖励似地与他亲吻。
“啊、啊啊~不愧是乌洛~”她喘了口气,试着将自己从羽亦钧身上拔下来,“那么,我允许你服侍我、打开我、填满我……啊啊啊啊啊~~!”
是乌洛波洛斯的肉刃。
他将她从另一个男人的性器上拔出,就着她淅淅沥沥流下来的汁水,直冲进去。
沉甸甸的囊袋拍上她的雪臀,发出啪的一声。
“呜呜呜开了开了……里面塞不下了~”女人勾住他的脖颈,缠绵地呻吟,“乌洛你好棒~嗯嗯~每次都这么准~啊啊、啊~”
乌洛波洛斯将她的腿盘在自己腰后,就着角度又向上顶了顶,低声问,“有肏到您的骚点么?需不需要重一点?”
“嗯啊~”女人用指甲去刮他的背,“要重的要重的!小宫里好痒~要乌洛的大鸡巴挠~嗯啊啊~”
“好,那就给您,都给您。”
乌洛波洛斯永远是最宠菈雅的那个。
他掐住女人的腰,赤足在柔软的草地上行走,每走一步便停下来抽插几下。
他走过羽亦钧。羽亦钧伸出手在两人连接处抹了一把,用黏稠的蜜汁去揉她后面那朵小花。
“嗯嗯~不要摸那里~会很痒,哈啊~
“痒就多吃点。”
周执彧凑了过来,不知从哪儿掏出个透明壳的跳蛋,抵着不住收缩的后穴,用力地按了进去。
乌洛波洛斯呻吟一声,那东西和他的阳具只隔着一层薄肉,震得正欢。
“感觉不够啊,只吃这点怎么行。”
周谈一手握住女人胸前的盈乳揉捏把玩,另一手则探进蠕动的后穴:
“小屁眼这么骚,能吃多少根手指呢?要不要试试看?”
“一根。”
周谈的中指探入,跳蛋被顶到更深的地方,蹂躏着敏感的黏膜。
“两根。”
紧接着是食指。周谈故意蜷曲着两根手指去刺激置身前穴的乌洛波洛斯。
“操,……”乌洛波洛斯咬唇,俊脸上满是病态的着迷,对着手指压出的微凸一阵猛肏。
“啊哈,到了、到了啊——”女人拥紧身前的男人,蜜水儿顺着肉棒和屄肉的缝隙喷了出来。
“啧,满手都是。”周谈抽出手指,将湿淋淋的手背抵上女人的唇,“尝尝你的骚味儿,天天流着水儿勾引男人,循着味儿来肏你。”
见女人乖巧地舔了一口,周谈满意地收回手,用舌尖去勾那些淌到手腕上的汁水。
“周谈的舌头好色~啊啊、舔舔我好不好~?奶子、奶子想被吃~”
女人将全身的重量压上与乌洛波洛斯的连接处,扭过身捧着一双雪球般的奶儿给周谈看。
周谈还没答话,白衣与周执彧便一边一个地将那两团软嫩叼住,啃咬吮吸。
敏感的胸乳受到袭击,女人腿根儿都软了。环住男人劲腰的双腿一松,肉棒便顺着淫水直插花穴最深处,顶着胞宫继续往里钻。
“啊啊啊~夹不住了~要被乌洛的大鸡巴捅穿了!”
女人挣扎着往上晃,摇得一双雪乳漾出波纹,得到了白衣和周执彧比着赛的重点照顾。
胸前的麻痒激得层层迭迭的穴肉不住收缩抽搐,纤腰微微一拧,肉柱上暴起的青筋便把穴内烂熟软肉从外到内按摩了一遍。爽得女人小小高潮了一会,瞬间没了力气,又跌坐回肉柱上,带来新一轮的刺激。
因反复短高潮而痉挛的小屄简直能把魂儿都吸出来,乌洛波洛斯咬牙坚持着肏弄了几十下,破宫而入,对着肉壶深处一阵激射。
“”啊啊啊好满~大龟头在往小宫上涂精~嗯~要被乌洛操死了~”
顶弄的动作不停,男人笑了笑,衔住女人因极乐而微露的香舌,虔诚地舔吮、厮磨。
“主……我深爱的主……”
他不奢求独占,他的主值得拥有一切。
只有给她授精时,他才能允许自己放纵片刻。
“喂给您,全部都喂给您……”
羽亦钧好整以暇地坐在不远处,手中就着之前淋上去的爱液,握住巨屌上下撸动,欣赏爱人被肏得升天的媚态。
抵住扩张得很好的后穴,用流着前液的马眼亲吻小菊,周谈咬住女人的后颈,发狠地操了进去。
乌洛波洛斯自觉地退出,白衣很自然地绊了周执彧一脚,自己则握着阴茎肏进花穴。
媚肉被肏得湿湿软软,甬道里意外地没什么精液,开发得正正好。女人眯起眼,哎呀呀地随着顶弄淫叫,前后都很是得趣儿。
“都吃进去了啊……”大手按上女人小腹微凸的鼓包,白衣若有所思。
“怎么?”周谈在用巨硕的头部去顶弄那颗跳蛋,将它往肠道更深处推去。
“雅雅,”白衣去咬女人的耳朵,“你知道冠状沟的用途吗?”
“嗯?”女人被肏的迷迷糊糊。
“呵呵…它是用来刮出精液的。雅雅要不要试试?”毫不留情地贯穿宫口,白衣笑得温和:
“你希望我刮得干净么?”
“我会用它,狠狠地日你的小逼,把乌洛的东西都带出去,一滴不剩……然后灌进我的种!我的!”
“还是说,你更喜欢被填满?嗯?”
用龟头的肉棱勾住宫口往外拖,又在即将抽出的瞬间顶进去。
男人搅动着满宫的精液淫水,笑得恶意满满:
“那雅雅可要含好了。”
“五人份的精水,肚子会像怀胎一般鼓起吧。”
“敢漏出一滴,……你猜我们会灌进去点什么?”
心有灵犀般,周执彧将手覆上女人微隆的小腹。互为宿敌的两人相视一笑。
——对准胞宫狠狠地摁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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