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ris走了许久,终于来到一间其貌不扬的房间前站定,隐在墙壁中状如眼镜蛇的扫描仪蜿蜒身体游到门前。
[检测……虹膜……符合]
[检测……怀中存在异物……沉睡期……预计三十分钟后清醒……富有攻击性]
[警告??……携带攻击性异物]
[警告??……为了您的安……] Iris 阴沉地仰起脸,抬腿重重踹向门口蛇形扫描仪,垂耳随着剧烈的动作幅度向脑后晃动。
原本颈部膨胀扩张的蛇形扫描仪闪避到一旁突然噤声,变得乖巧可人,一对黑豆眼眨呀眨,蛇尾吓得蜷缩一圈,竟然莫名有几分犬类的忠憨样子。
Iris冰冷的眼珠盯住机器蛇,透过蛇头对显示屏另一端的人说:“闹什么?我一会就来找你,老板。”最后两个字咬音极重,你在他怀中不满意噘嘴,紧贴兔子裸露的胸膛,像被扰了清梦。
“嘻嘻丑兔子,晚一秒就吃了你。”机器蛇被操控着吐出蛇芯,嘶嘶沙哑转述。
Iris没回答,只是默默抬起另一条腿,踹碎了机器蛇尾,勾腿平扫将残肢败体甩到一边,然后心满意足搂紧你进了门。
“草你祖宗,这蛇可贵了,你妈的必须赔!让你相好的赔十倍!!丑逼兔子你死定了!”机器蛇后半段露出散落的零件,此时机体传来老板的嘶吼尖叫。
[检……测完毕……欢迎回来Iris]
最后机器蛇切换成公式公办的电子音趴在地上断断续续补充。
“很吵对不对?不知道主人的房间是不是很安静。”
“还好刚刚离开那个臭房间时喂了主人一点能够安神的药,不然都要被那家伙吵死了。”
“敢说主人是异物,真是不敬呐。”
“这是我临时住的地方,主人一定不会嫌弃吧,有了主人我就有家了。”
Iris将你放到一张颇旧却柔软的小床上,他半跪在床沿,俯身凑近你自言自语,手边小动作不停,目不转睛托腮看你还要抓着自己一只耳朵,用耳尖上的绒毛轻扫过你的嘴唇和紧闭的眼睫。
狡黠纯真的模样与刚刚判若两人。
睡梦中的你被绒毛搞的痒极了,迷迷糊糊抬手朝兔子拍过去,气鼓鼓说着梦话:“沉丁滚一边玩去。”
Iris的脸凑得近,猝不及防就被挨了一巴掌,不重,小猫挠似的,挠得他心痒痒的。
不过听到你的这一句梦呓,Iris停下动作。
原本抓着耳朵的手往下滑,此刻在你细嫩的脖颈处握住,面颊上的笑容更加灿烂,垂下头暧昧地靠在你的耳边低语,嘴唇与你的耳廓若即若离:“你答应要成为我的主人了,身边可不能再有别人,我吃起醋可不好哄。”
说完,含住你的耳垂舔舐起来,圈住你脖子的力道不见松,就像一对抵死缠绵的爱侣。
你呼吸开始困难,哼哼唧唧喘息,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重量。
Iris狠狠朝你脸颊软肉上咬了一口泄愤。
你面无表情时脸颊总是嘟嘟的,Iris初次见到你的时候就疑惑如果你被咬一口会不会流出甜蜜的桃子汁液。
那时他还是一只刚转化成人形的幼兔,可以去接触身为动物时闻所未闻的东西,对什么都感到新奇。
第一次打开开关,灯光充斥房屋每个角落,他吓得蜷缩在地上 被照到的身体仿佛有滚烫的火焰在燃烧。同行的松鼠大声嘲笑,发出咯咯不停的,惹人厌烦的声音。
后来他尝试出门探索,却被交错纵横的马路和疾驰的汽车围困在路边,害怕一迈出脚就会被碾在车底,变得面目全非。
如此战战兢兢的活着。
直到有天,一位自称可以迅速带他融入玛尔达城的风衣男,仅仅用了一杯桃汁的成本,诱骗他走进了这个俱乐部,从此不见天日。
即便他如今已经清楚明白灯光不会给自己带来实质性伤害,躲避飞驰的车子需要走专门通道。
可惜已经迟了,他再也无法回到地面的世界,日日忍受折辱的生活把他打磨成两面三刀、口蜜腹剑的人。
他可以面不改色说出利于自己的谎言,每次这样说时,整个口腔都像含满了甜腻腻的桃汁。
如果让他再选择一遍……他会再次跟风衣男走。
Iris伸出舌头舔过你的脸,痴痴地笑出声。
因为呐,桃汁的味道实在是……实在是太美味了呢。
唔 主人真的好好吃。
Iris开始眩晕,情不自禁去吻你唇瓣下一处黑色小痣。
他先是握住你靠近自己身侧的一只手,轻柔地抬起,缓缓移动,最后放到自己上唇前,操纵你的指腹往确认好的位置按压,动作被一祯祯分解,指腹与上唇间的空气被逐渐挤压干净。
那是一副非常漂亮的唇形,像从尖端处拆解铺平的爱心涂鸦,两瓣嘴唇表面没有一丝干纹,恰如凌晨四点醒来的玫瑰 通身都罩着蒙蒙湿润的冷雾。
雾气越来越密集,正如他舔舐你的频率,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娇嫩的玫瑰花瓣还是被彻底打湿,在昏暗的烛火下拉出淫靡的丝线。
Iris模仿交媾,唇齿在你的手指进进出出,有意无意发出啧啧水声。他面色潮红,发出难耐的喟叹,另一只手抵不住身体的痒意,不由自主往下身探去,同时间套弄起来。
“主人 啊嗯 好舒服啊—”Iris吞吐你的手指,呻吟声不断溢出,阴茎高高昂起,粉色顶部渗出白浊,不断用自己的手来回抚慰。
释放过后,Iris的下体和你的手指都泥泞不堪。
Iris瘫软地趴在你身上,头枕着你柔软的小腹,满足地阖上眼皮。
*敬业机器蛇:在我的律师到之前 我不会说任何一句话
为什么po的空格显示出来这么大 看的好别扭 我要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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