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茹的后背渗出了一层薄汗,在唇齿间细嗅,竟有一丝若有似无的酒香,今晚吃饭的时候,她喝了一点本地特色酿造的果酒,并不醉人,但此刻,她脑袋已经开始无意识地晕胀。
靳聿南的手掌覆在她右半边脸上,他手大,显得苏婉茹的脸很小,一掌就能握住。
另一只手在腰背处来回摩挲,苏婉茹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他的抚摸让她觉得紧张又刺激,脑袋发麻。
他的唇有意无意地擦过她的下巴,像春雨一般扫过她脖颈。
太痒了。
不止身痒,心也痒。
船窗是用竹藤编织而成,莹莹润润的月光洒下,清风明月,静影沉璧,她觉得她被这清辉而莹亮的月色晃花了眼。
“苏婉茹,你试一下我吧。”
她呆呆地透过竹藤窗看向波光粼粼的河面,双眸一眨不眨,似是痴望。
苏婉茹的手腕渐渐脱力,软软地搭在靳聿南肩上。
她不知道自己算不算谈过恋爱,读书时候勤工俭学,没谈过男朋友,念完大学她就被安排了一场婚姻。
当时的周晨还不是如今模样,相貌端正,意气风发,两人也有新婚燕尔的阶段,她以为自己能够与他走到最后。
她当年并不算有多喜欢周晨,只是家人觉得合适,她不想给母亲增加麻烦,也就这么答应了。
她没被靳聿南这样的男人追过,说不心动是不可能的。只是她有理智,这种力量一直拉扯着她。
而今夜月色正好,江水清阔,远离沛城,似乎天高地远,她感受不到任何束缚,理智在这一刻也如同断了的弦。
靳聿南感受到了她的服软,手掌渐渐上移,嘴角噙着笑意,含住了她的耳垂。这双手抚上了这对酥胸,隔着丝绸料子,胸形变换不停。
苏婉茹轻蹙眉头,下身渐渐湿润,她明白这是什么反应,不由得更加惊惶。
船身不再摇晃,他们靠岸了。
酒店房间里传来暧昧交织的呻吟低喘声,女人低低抽泣,水绿色的旗袍还在她的身上,只是衣襟打开,胸前盘扣被解开,一对细腻的胸乳挤在绣着粉白花色的文胸上,那嫣红乳头被嘬得水光锃亮。
男人甚至等不及将她的旗袍全数脱下,便抬高她的屁股,将腰线拉上,脱下内裤,一股深色水渍沾在内裤上,在灯光下晶莹剔透。
那内裤正好被扔在苏婉茹脸旁,她眼生生地看着自己动情的证据,她反驳不了。
靳聿南扒开她的腿,看清了那小穴的形状,他觉得可爱,一呼一吸间似乎是邀请他进入,他眸色如墨迹。
下一刻,他提着性器对准洞穴,用力地插了进去。
“唔……”
这是第二个进入她身体里的男人,这种感觉太久违了,她很久没有这种被填满的感觉,甚至比从前填得更满。
靳聿南因她的紧致而停顿了一下,接着肉棒更加兴奋,凶猛地凿着洞穴,最终整根插入。
肉棒充血,激动地反复抽送,一下比一下狠。
他低喘了一声,发出舒爽的喟叹,如同进了一汪春水,穴肉柔软地包裹着他。
“啊…啊…不行…”
苏婉茹看着此刻在她身上驰骋的男人,她突然后悔了,有种浓浓的背德感,她是个结了婚的人,跟她性交的并不是她的丈夫,这种行为就是出轨,在这场婚姻里,她居然是首个不忠者?
“不…靳聿南…你出去,不要了,我不要了…”
她突然落泪,柔软可怜,“我结了婚了,不能跟你做这种事……”
靳聿南听到她的话,眯着双眸,他不爱听她这话!
腰部耸动,他更凶更快地撞击她,提起她的细腿儿,搭在自己肩上,白嫩的腿摇摇晃晃的。
“放心,你老公不会知道的。”
他是想告诉她,他不会让他们之间的事成为她离婚的阻碍。
但这句话听来,似嘲讽,似调情,又刺激又危险。
“不行……啊…嗯…”
她嘴上说着不行,但小穴却拼命吸着他,吃得很深。
是不是女人都喜欢欲拒还迎这一套?
但他喜欢她的欲拒还迎,刺激了他的肾上腺素。
“苏婉茹,你多久没跟你老公做了?怎么会这么紧?”
“我……”她听不得这种话,“你出去…啊…不要……”
她哭得梨花带雨,很漂亮,她越哭他越想肏她。
胸乳一颤一颤的,他抓着她的腿肏得越来越凶。
“啊…聿南…慢点…嗯唔……喔…”她细细哼着,娇吟声传入他的耳朵,大肉棒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囊袋拍打的声音越来越大,要把她肏穿。
她渐入佳境,只是嘴上还是叫着“不要”“不行”“出去”之类的词。
靳聿南全当是她的情趣,恍若未闻。
“嘶…别夹这么紧!”他拍了拍她的臀。
苏婉茹被大肉棒肏得迷情恣意,她像是身处云端,又舒爽又糜乱,却感觉到他拍了拍她的屁股。
于是她下意识地翻转了身子,趴跪着,屁股翘起。
靳聿南这才真正意识到她是个被操熟了的妇人,听人说,少妇最好操,只要你坐下来她就知道跪下来,只要你躺下来她就知道坐上来。
拍一拍屁股,她就知道要翻身。
靳聿南脸色变得很阴沉,狠狠掐了一把她的酥胸。
肉棒重重地肏入小穴,比任何时候都要深,自然引起苏婉茹的淫叫。
床上的她极为配合,浪荡得不成样子,床下的她却保守贤惠。
啪!他打了一下她的臀。
“嗯…不要……”
靳聿南趴在她身上,掐着她的脸颊下巴,凶狠问:“他肏过你多少次?”
他当然知道她的性经历,他并不在乎她的婚史,只是在这种视觉刺激下,雄性占有欲达到空前顶峰。
“我…聿南…我不想跟他……”
他强硬地与她合二为一,两具裸体严丝合缝,水声激荡,苏婉茹将床单揪得变了形,她的叫声太过放浪,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发出这样的声音。
她从前最多是轻声咿呀。
水太多了,她的腿根处满是交合的水液,滴滴答答地从他肉棒流向床单。
她已经十分难耐,欢愉又痛苦,可偏偏还被他强势地钳住下巴,定要她回答他那个“是我肏得你更爽,还是你老公让你更爽”的问题。
苏婉茹咬着自己的旗袍裙摆,欲生欲死,满室旖旎。
酒店大床吱呀声不停,摇摇晃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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