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抱着她,呼呼地喘息,“乖,冷吗?”
事后的男人恢复了温柔的模样,仿佛和刚才的凶狠是来自两个人。
紧紧相拥着,躺在床上,陆怀恨不能将他们的每一寸皮肤都连接在一起。
“你回来,是要跟我绝交吗。”简晨眨眨眼睛,小心地问。
“要绝交的不是你吗?怎么,你还是要走?”
“不是,我是说,你不生我的气吗,我辜负了你的好意,还贪恋你……”
“气完了,本来打算就这么走了的,后来又觉得这么放过你太便宜你了。”陆怀是恨地心碎的,那天从这个家里离开,他比上次得知她已婚的身份更难受了一万倍。
可又舍不得就这么从她身边走开,他凭什么这么容易就退缩,一个身份而已,何必在乎那么多呢,既然她不肯做自己名义上的女朋友,那就换个方式拴住她。
他故作平和地说,“现在这种互不负责的状态,也许最舒服,如果有一天你觉得无趣了,你一定要告诉我,我不会多纠缠你。但是我受不了再和别人同时分享你了,这不算占有欲吧……”
“嗯好的,如果你想离开,也随时可以,我不拦着你。”
陆怀听了心里更痛上几分,她为什么不能说骗骗自己,如果自己背叛了她,她就会一哭二闹三上吊,撒泼打滚地闹翻天。
不管简晨说的是不是在说违心的话,陆怀肯定是在说谎,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的……
两个人各有各的伤痛,一个染上了男人的瘾,一个中了女人的毒。
“那你介意我之前的事情吗?”简晨问道。
“你是说你前夫,还是你找的那个狗屁炮友。”
“他们两个,你更在意哪个?”
“你前夫倒没什么,如果我说我介意另一个人,你会删掉他的联系方式吗?”陆怀想,反正情况不会比现在更糟了,如果她说不会,那就当自己没问,如果她说会删掉,那他便是前进了一步。
“会,本来就不联系了,以后也没打算再有什么,你说了我就会删掉的。”简晨表了表忠心。
当然她是不会告诉陆怀,自从和他体验了床笫之欢以后,对别的男人丝毫提不起兴趣来了。不光是因为那次,和安君需要用润滑液辅助才能进行下去的性爱,还有在外面对那些面容姣好的男人,多看一眼的欲望都没了……
“你还有别的男人吗,从前和现在,或者跟我来往的同时……”
陆怀看她事后温顺的样子,趁机多问了些。
“没有,我认真的。我在你心目中这么浪吗……你问我半天了,那你也给我讲讲你的感情史。”
简晨不服气地撅着小嘴,额头抵着他的下巴尖儿。
陆怀给她讲了前二十多年听起来漫长,实则单纯的一张白纸的情感经历。这样子倒是很像,求职者手里凑数的简历。
因为他连上小学时,别的小女孩送他棒棒糖的事情都拿出来讲了。
“罪过啊……你不会让我负责吧。”简晨开玩笑地说。
陆怀突然转换了姿势,把头埋进了简晨的胸前,故作娇羞,“那你对我好点,别老是勾引我,我累死了,每天晚上还得服侍你。”
简晨气地鼻孔朝天,憋出来一句,“牲畜果然不会说人话……”
“你说什么?!”陆怀也气笑了,咯吱在她的痒痒肉上,和她滚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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