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做柳下惠。
    陈诠这样告诉自己。
    可是理智又告诉他，现在不是个好时机。
    他是很想要她。
    但不是现在。
    有时候他也真的读不懂她。
    对于陈诠而言，陈卿像一本带有魔幻色彩的故事集。他一靠近她，就会不自觉地被她所吸引。她不是科班出身，对演戏也没什么太大天分，但是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她真正的情绪总会无所遁形。
    他喜欢看见她笑，但是重遇她的这半年多的时光里，她眼底有哀伤，有沉重，甚至也有着对自己和对他的轻浮——这样的她，让他不忍卒读。
    女人的舌苔卷掉了他龟头渗出的少许粘液，她抬起头，看见他眼底浓浓的欲念。
    陈诠的手划过她尖尖的下巴，他的下身肿胀坚硬，拇指给她擦去了唇边的暧昧的银丝。
    当她再次垂下头，她的脖颈忽然被人提了起来，他的唇贴在了她的唇边，一下子把她吻住。
    陈卿的手抱在他的腰侧，他的阴茎抵在她的小腹间，然后听见他轻声说：
    “以后在我面前，要经常笑，知道吗？”
    他的怀抱是这冰冷的办公室唯一的热源，陈卿与他呼吸相闻，露出了一个无谓的笑：
    “怎么笑啊？”她的语气勾人，在他的耳后喷出浅浅的热气：
    “你教教我。”
    她的一只手还握着他的阴茎，陈卿装作没有看到他逐渐发红的耳朵。她觉得很好笑，逗弄陈诠原来比拍戏唱歌有意思得多。
    不过他现在这模样怎么这么纯情——
    “啊！”
    陈卿下身一凉，男人的修长的手钻了下去，摸到了她的内裤。
    他似乎轻笑了一声。他的呼吸就在耳边，连带着耳后都带了一丝酥麻，从上到下。
    “这里。”他隔着棉质内裤摁了摁她的阴蒂：
    “在流水。”
    陈卿被他摁回沙发上，她乳房外的内衣又被他推高，男人的鼻梁靠了过来，含住了她绵软的乳尖。
    他身下的性器依然耀武扬威，他的舌头温柔地卷过她的茱萸，留下一片湿淋淋的水渍。
    “这样——”他的手指骨节分明，伸进了幽美的潮汐，然后一个翻转，摁住了阴蒂：
    “还是这样？”
    她看着身上的男人，他的眼角间带着得逞的笑意，隐约和若干年前的男孩重迭。
    她一时间怔住，任由男人在她身上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