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悠悠被展赢抱在怀里边迈出步子边劲猛颠操,肥美圆翘的小屁股被撞得颤出层层肉波,骇人至极的粗挺鸡巴深入敏感的小屁眼深处狠击,淫靡的浪肠肉绞着青筋膨胀的肉茎紧吸猛吮,令人头皮发酥的大龟头碾压着肠结直把女人操得淫水飞溅要死要活。
“悠悠……恩……我的悠悠……”展赢已经爽得控制不住速度跟力道了,脑海里全是她高潮的笑脸、痴媚的呻吟还有不断喷水抽搐的身体,想更加疯狂地操她,想把自己契入她的身体从此再也不分开,想跟她融为一体,想要用自己胯间的大鸡巴在所有人的眼皮子低下操穿她销魂的小骚屄跟浪屁眼,想向全世界宣告他对她的占有,杜绝她眼神的转移也严禁任何一道落在她身上的视线眼神。
无法停止的高潮把杨悠悠锁在了一片无际的灼热世界,她明知道自己已经承受不住那汹涌澎湃的极乐,可空白的大脑除了不断回馈给她炫目的烟花并不能提供解决办法。展赢的脸成为她整个世界里唯一的存在,他长得非常好看,透光的白、惑心的媚,是那种让人见过一面就不会再忘记的类型,绷起脸会阴鸷到不容靠近,笑起来却会搔麻人的心尖儿,还有……除了她再没人见过的,他现在的淫邪与疯狂……
似焦灼似兴奋,似疯魔似痛苦,他一遍遍用声音烘烤她的名字,一次次用身体灼烧她的心魂,迫她盛放出一片片花海,惯她铺散开一阵阵和煦微风。
展赢察觉出她片刻的失神,当即袭上她的红唇搅回所有他想侵占的注意,“看我……悠悠看我……”
已经全是他了……让杨悠悠承受不住的激烈刺激将她刚刚复明的视野瞬间烫散,被箍住的身体叫男人干得不断摇耸颠晃,嗜淫的肠肉在高潮中越发紧缩,大鸡巴每次飞快抽离时都会尽情绞紧试图挽留,又在它迅猛操入时化成浪靡的小嘴儿热情无比的缠吮住全部,滔天的快感在相爱的俩人之间溅开燎原的火星。
“恩……好爽……老婆好棒……爱你……恩……爱你……”展赢亲嘬着女人已经跟不上反应的红唇,粗大狰狞的大鸡巴像是永远无法停止一样在她数度高潮的小屁眼里狂顶狠操,蛮横霸道的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不论是她的心还是身都必须由他塞得满满当当。
杨悠悠爽得不能自已,早被他操出泪珠的桃花眼在不断的吸气中映出男人专注痴恋的脸,嫩舌在他的撩拨下渐渐开始回应,勾住他脖颈的手臂在紧要的关头更不可能放松,“老公好大……唔——啊啊……好满……呜……再快一点……展赢再用力……干我……好痒……里面好痒……啊……啊……干穿悠悠的浪屁眼……老公……唔……唔呜——”
展赢屏住呼吸大力封噤住她已经失去理智的嘴巴,可他能制住声音却制不住她绷紧了小屁股追求更凛冽快感的骚淫索求,她绞得太紧了,紧到他走动的腿脚突然寸步难行。
“给我……老公给我……啊啊……不够……再快……再、啊啊啊——”昂头尖叫到失声的杨悠悠迎来了男人终就熬扛不过的回应,粗狞绷胀的大鸡巴在疯极的狠操中戾贯脆弱的肠结,近乎残忍的狂顶嫩肉速捣嫩宫,膨胀到极其硕大的龟头将全速全力的冲撞同时击溃了前后两个敏感的淫穴,空茫的世界中她只依稀记得自己大约是哭了。
展赢是受不了她诱惑的人,没人比他更清楚自己的扭曲有多疯狂变态,她用娇柔骚媚的苦声温软了他的心,却也把他全部的贪婪激发的更加彻底。粗硬的大鸡巴胀成与他的肤色严重不符的紫红,虬结的筋脉膨鼓的骇人至极,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将怀里的女人箍紧,想将她彻底融进骨血,揉碎进属于她的胸膛!
激戾到失控的狠劲腰身在短短数秒内就已经颠狂疯操了百十余记,小拳头似的龟头把女人的肠结跟娇宫干得猛烈抽搐,儿臂粗的肉茎将肠肉跟小屄撞得飞快痉挛,杨悠悠被抵进从来都不曾经历过的丢魂弃魄般的高潮里酸到尿孔再次失禁!
“恩……悠悠我要射了……给你……都给你……老婆夹紧小屁眼……嘶……再紧……把老公的浓精都吞进去……”不再压制精关的展赢忍不住低吼一声,用力把大鸡巴操到最深处强势疯撞,阵阵酸痒从尾椎直冲头顶,麻翻了他整片头皮。
巨大的热胀鸡巴自下而下击穿结口直抵脆弱的骚肉,炙烫的浓精带着数股爆射的力度对准了哆嗦的肠道大量喷发,杨悠悠痴媚的挺起丰胸爽得两眼翻白。高潮中又被热精猛灌的感觉激得她不停弹颤,浸满肉欲的脸孔迷得展赢仍不肯停歇!
“舒服吗?被老公用精液灌满骚屁眼爽吗,恩?悠悠……”浓厚的精液涨满了肠道,说不清连续几次的高潮顶得杨悠悠绷蜷着脚尖不停痉挛颤抖,阴精洒了一地,小屁眼在狠狞地抽搐中绞得展赢粗喘不止。
窒息般的眩晕在杨悠悠的大脑中几次夺舍,结果却敌不过将她彻底禁锢的尖锐快感,欢愉的眼泪像断线一样扑簌落下,想要发声的喉咙在巅峰的极乐中找不准破碎的音调。
“我的悠悠好美……怎么这么美……”展赢卷着舌头在她柔嫩的肌肤上留下涎液,“别忘了,你答应这个周末还要补偿我……我老婆……真好……”
他抱着怀中说不出话却一直在颤抖哆嗦的女人走进浴室,看向镜子里只露出后背还有下面已经被大鸡巴操翻,可怜巴巴吞吐出一圈艳肉随着他的大鸡巴凹进凸出的小屁眼,“悠悠,再高潮一次给老公看看吧……”
话音才落,展赢就怒挺着胯间疯兽激猛捣击,不得放松的紧嫩屁眼瞬间就被那火辣辣快意顶得快要升天,又强又狠的酸泞感觉钻进她全身的骨缝,令人狂乱的尖戾酥痒在她体内乱窜,“啊啊……救……啊啊啊……救我……老公……悠悠要被老公操死了……啊……展赢救我……饶了我……呜呜……啊……”
她像溺水一样攀附在男人的身上拼命挣扎,恐怖的快意不停冲击进她的脑海,阴精浪水和尿液一起在又一次的高潮中喷出体外,可更令她害怕的,是她根本无法抗拒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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