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四一八、放长线钓大鱼
    展赢后背的毛都炸了,尤其在看见她回过头来明知故犯的笑容时,他当机立断揪掉手套就准备追过去教她该怎么说他爱听的话,结果在低头看见水槽边上满是溅水的下一秒又不得不气鼓鼓的套回手套拿起抹布擦净水渍,待收拾妥当后再把抹布认真洗了一遍挂到晾晒架上。
    这一幕让杨悠悠看得心都痒了,这样完美的小情人哪里去找?收拾起卫生来利索的毫不含糊,关键每一个步骤他都做的自然无比,除了她谁有能想象出联盛集团的董事长会窝在活动空间不足四平米的厨房里刷锅洗碗?
    她突然打了个哆嗦,怦然心动的惊悸让她升出了一种想要包养他,把他养在家里的冲动。这样一个处处都戳中她心脾的男人,她怎么可能不去爱?情绪价值满分,会做饭收拾家,长得还好看,身材身高样样出类拔萃,最关键的是对她一心一意,只要刨除他那淫邪的性癖,他简直完美的可以裱进画框。
    不过她心里想想也就算了,要是敢当他的面说出来,让他得意事小,引他纵情才是事大。她就想今晚好好睡足明天准时上班,所以必须尽可能的避免任何可能出现的分支走向。
    那部未完结的电影终于在正义战胜邪恶后落下帷幕,杨悠悠在电影还没播完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想着该怎么安排接下来的时间了,毕竟她在有心防备展赢,因为面对着一个已经黏到她身上快要撕不下来的男人,无论给她几次机会她都会毅然决然的选择守护那根本全无信任可言的身体。
    展赢看她像屁股底下有针似的一会儿起来倒水,一会儿起来拿雪糕,后来借口都用尽了终于肯乖乖认命坐进他的怀里,电影也看的差不多了。
    才傍晚六点多,离睡觉还早,杨悠悠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能想到宅在家中的娱乐也就上网、追剧这两种了,所以,影后彩蛋刚一结束,关联的下一部影片就被她点开了。
    “还看?”展赢坐在地板上靠着沙发,怀里抱着用小勺挖着雪糕她一口他一口规律送喂的杨悠悠,“都是看多了就觉得没什么意思的套路电影,也就特效还行。”
    ‘那不看电影我们干什么呢’?这样送命的问答杨悠悠可不敢犯蠢,她又递了一勺雪糕给他,然后才谨慎道,“我记得联盛旗下是不是还投资了娱乐公司?有签约的演员爱豆,也投资了几部电影,最火的那部票房好像有二三十亿,最近关于明星天价片酬的事一直有风向要整治,你们投资出品方有没有什么内幕消息?”
    “你这左一句右一句的,让我很难不多心你是在顾左右而言他,”展赢把下巴搁在她肩上,斜着眼觑她,“你什么时候对娱乐圈感兴趣了?有相关的从业人员联系你?还是你有什么好的消息要告诉我,恩?”
    杨悠悠被他堵住话头,尴尬的吃了一口雪糕后才笑了笑诺声道,“我就是觉得,要是不想出点儿事情做的话……就会被你拉到床上去,哈哈。”
    来吧,请给她一个台阶下吧,千万、千万不要迎合她说对了。
    “这里是你家。”
    她家怎么了?杨悠悠微侧过头,结果被展赢轻轻在脸颊落了一个吻。
    “你家是我们一起开始的地方。”他抱紧她,“不管我怎么想,曾经给你造成的痛苦都不可否认,所以我在这里绝对不会做任何一件你不喜欢的事,包括上床。你不想,我就不做,等你什么时候觉得可以了,我们再一起把那些记忆全都埋掉。”
    压根就没想到会得到这样意外回答的杨悠悠愣住了,她也是在这时候才反应过来他即便黏在她身上也无比收敛的肢体动作。他真的有时刻都把她放在首要的位置悉心考虑,不管他心里怎么想,只要是她认为错的,那他即便不认为如此也愿意赞同支持她。
    “你真的这么想?”她确认道。
    “虽然不能好好爱你很难受,但是我是你老公,未来还有那么多年的时间,忍一时如果能让你卸下重负我愿意。”反正以后全都可以补回来,快十年的时间他都能咬牙挺下来哪就差这一段了?再说,她就在他身边,不能做还不能亲亲舔舔了吗?总有解馋缓瘾的办法,只要她不跑不躲不藏,他可以做出她想要的所有让步。
    杨悠悠再一次因他所表现出的‘爱情’而害怕。可这一次的害怕与以往不同,她开始恐惧如果有一天他不再这样爱她,如果他爱上了别人,如果他也用对她一样的偏执转向他人,她能有多大的体面冷静面对这一切?
    她说了,他们一经相认的时候她就说了——她不想变得难看。可事实是,当她意识到自己在反反复复这么忧虑的时候,就是在一遍遍的确认自己也以同样的爱慕迷恋着他。爱情真的是件很累人的事,至少才开始这几天,她已经颠荡起伏犹如乘坐过山车。
    “你的固定资产是一点儿不剩的都转给我对吧?”这一刻杨悠悠的目光里充满了坚定,“并且你也不打算管我怎么使用?”
    “对,给了你的就是你的。”展赢不知她有什么新的打算,但以他个人对她的纵容程度,即便她想杀人放火他都愿意给她兜底。
    杨悠悠本来就是个心有大志的人,每一个阶段都会因为各种原因而在规划事业线时出现新的延续,三十五岁左右成为律所合伙人的纵向目标不变,可同时变粗的支线目标提前出现了可实施性。
    因为葛思悦的案子,因为郑小慧的情况,还有很多很多遭遇着各种残害与苦痛的女童、女孩,本来她是计划在自己的收益足够稳定,也能够支撑大量的开销后再开始布置,但是现在她忽然有点儿急了,世事难料,瞬息万变,她为什么不借着他的花把自己点缀的更加能与他般配?
    不在乎身价只在乎人、在乎心?怎么可能?她要是甘心做个花瓶就不会因为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不确定而在他面前掉眼泪了,她也不想在未来被人提起名字时夹酸带讽,更不愿意在开弓没有回头箭的时候后悔自己没有尽到最大的努力而溃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