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里都去不了,她哪里也都别想去!展赢嘶嘶热喘着,更加涨红的脸色也不知是因为缺氧还是被女人的淫荡催动的愈发邪佞,他可以对她言听计从,但是她必须完完整整的只属于他一个人。
被自己心爱的女人用小屄阻住呼吸的感觉淫靡又骚浪,少年痴迷的再一次嘬住她的阴蒂一点点慢慢加注紧吸的力道,小小弹嫩的肉豆豆贴着他的舌尖,被他边吮边弹的越发肿硬,他吃上了瘾,两手扣住她的腿根越咽越是用力,甚至把那颗嫩珠都啯的变形。
杨悠悠顷刻间瞠大了一双氤氲的泪眸,满脸潮红全身激颤,小阴蒂上传来的阵阵尖戾酸炸让她再也无法保持神智控制声音,紧绞的骚穴突喷潮液,她按住少年的头,眼眸上翻,哆嗦着快要无法呼吸,甚至小腹内的子宫好像都在跟着一起受袭。
“啊啊啊……展赢——”甜到腻耳的淫声骤然拔高,紧致的小骚穴和子宫一起抽搐颤抖,大量淫水从飞快绞缩的嫩屄喷涌而出,竟然被他生生又一次嘬到潮吹。
反应销魂的女人让展赢也禁不住跟着闷哼一声,两手箍紧了她的细腰继续疯狂吞噬。他总觉得她一定可以更舒服,所以……他得让她更舒服才行……
杨悠悠被快感刺激的不断吸气,感受着那好像连她的灵魂都要一并被吸走的深渊不停将她笼罩,她本能挣动,却屡屡争不过少年的巨大疯戾的吞吸,可怕的欲生欲死让她爽得不能自已,泪珠刚刚滑落突然一股熟悉的尖戾迅猛无比的滑向她的腿心。
她要……
“不……呜呜……放开……展赢……啊……不行……呜……”她绷紧了身体哑着嗓子哭求,强烈的激酸感肆虐在她的整个腿心,那飞快暴涨的侵蚀让她怕的不停摇头,“放开……放开……啊啊……不……呜呜……”
炽热的口腔真空一样吸啯住女人最脆弱的阴蒂,少年像是已经得了全天下自己最想要的爱物一样迷乱狠嘬不肯松口,快意宛如天际劈落闪电,一道连一道的不停击向那颗小嫩珠,杨悠悠的脑子里一片空白,致命的尖酸已经把拼命忍耐的她折磨的泪流满面。
“呜……要……啊啊……要尿了……呜呜呜……不行……放开……展赢放开我……”杨悠悠拼了命一样夹紧双腿,她不能,她不能……
展赢已经被她迷得昏了头,听见她哭叫着说自己快要失禁只会让他更快的陷入发疯,他 的嘴巴因为太过用力吮吸而紧的发疼,却在她的求救声里更加狂猛的啯嘬起来。一双用于紧锢她起伏的大手捏住了她的两半臀肉,一对大拇指卡在穴口上,突然用力向两边拉开,绞动的媚肉第一时间将空气吸入,下一秒,几乎是在他将一根大拇指送进小穴里是同时,酸痒的快意澎湃降落,杨悠悠的眼前当即爆起一团绚烂的烟花,叁魂七魄都瞬间蹿离体外!
“啊啊啊……呀啊——”犀利尖锐的快感把杨悠悠送向癫狂的天际又迅速将她拖入暗黑的地狱,圆瞠的美眸里眼泪断线一样扑簌落下,淫水阴精和着滚烫的尿液一齐向外喷发,洋洋洒洒的像要逼疯她一样,将那不可言述画面冲击进她的脑海。
湿透了的展赢粗喘着,疯极的赤红媚眼直愣愣的盯住眼前无法动弹。
他把她嘬尿了……这是不是她更舒服的表现?少年心中只有疑惑,随即终于愿意松开那颗被他蹂躏的通红肥肿的小阴蒂了,酸胀到极致的肉珠还在不停抖动着,可爱又可怜的圆鼓模样让他忍不住又想伸舌去舔。
应该是舒服吧,因为她的小屄绞着他的手指还在抽搐,阴蒂也在哆嗦,真美……她怎么连小骚屄都这么好看?
铺开的伞裙下面慢慢淌出一股让杨悠悠无地自容的水液,她无比委屈也无比的羞耻,好像自己的所有不堪都被摊在了阳光底下,好像她所有的坚强与努力全都在这一刻化作乌有,好像她再也无法做回那个曾经的自己,再也不能把脸暴露在人前……
她突然哭了起来,呜呜咽咽哭的悲伤至极。
少年正缓慢的消化着这一场层迭渐进的爱情余韵,不想面薄又道德感极重的女人因为同样的情事一下超负荷承载先行崩溃了。他将盖住自己头脸的裙摆先拉下来露出一双媚红的柳叶眼,浓密的睫毛上还是湿的。
他其实一点儿都没在乎被她尿在脸上的事,甚至因为能看见她不为人知的一面而兴奋的心脏直到现在都还在‘哐哐’促跳,她是个可以让他悸动的女人,是他还能作为一个人去想要珍惜和拥有的重要存在,如果没有她,他甚至不知道这世上还有什么事能让他真正的开心。
复仇吗?当他发现那并非难事的时候,所有的兴趣快乐就一下降到了冰点。赚取金钱?取得权力?好像对他来说这也只是时间上的问题。他可以很专注的投入进一件事情,直到完全掌握之后就会立刻转投其他。
只有杨悠悠,她总是会让他去思考一些或重要或不重要的问题,他知道那样会使自己变得更好,她是光,向着光的他注定永远都看不够她,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能把他的专注力提升到他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地步。
他真的好喜欢她。什么样的她,他都喜欢的不得了。
什么叫‘欲要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正伤心欲绝的杨悠悠刚抹净眼中泪花,一低头就看见用她的裙摆藏着下半张脸只在她腿间露出眉眼的少年,她更觉难堪了,明明想要逃跑,可又根本无法面对裙下的狼藉,好像被裙子继续盖着就连她自己都可以假装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少年眼神清澈的让她自惭形秽,明明是两个人一起做的‘坏事’,可她作为年长的那一个,作为正常普通的那一个,都不用别人指责,她自己就已经先自责的难以附加。
眼中凝结的水珠‘噼啪’掉落,展赢就那样直直的盯着她,看她哭。突然,有一滴泪珠砸进了他的眼中,眨眼的好功夫好像是他因她落了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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