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敢的。”彷佛被人在心里装了台监测器,维桢骇得脸色一白,一抬头,与沉飞鹰隼般锐利的目光正正对上,不禁头皮发麻,忐忑不宁地垂首躲闪。
“不敢?”沉飞将这两个字叼在唇齿间辗转数回,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挺好。只要桢桢到时候乖乖嫁给我,怎么样都无所谓。”
他的笑容越来越深,“老公不是早就告诉过你?我们已然签订了正式的结婚协议,我若是不松口,咱俩的婚姻关系,永远都解除不了。”他狠狠地挫了挫后槽牙,“话搁在这儿,除非老子断了气儿,死绝了,不然你到死都是我的妻子,这辈子都休想摆脱我沉飞。”
他轻轻地弹了弹维桢的脸蛋,“所以啊,即便桢桢吃了熊心豹子胆,敢临时悔婚,也改变不了咱们已经是夫妻的事实,明白了吗?”
维桢拨开他的手,低下头不言不语。
沉飞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突然伸手拈起她低垂的小脸,凝神细细地打量。
这个小女孩儿委实漂亮得惊人,每一点细节皆堪称鬼斧神工,眼皮儿哭得浅粉,脸色略显苍白憔悴,偏丝毫不损其妍。
维桢被他过于锋锐的目光盯得发憷,便怯生生地别过小半张脸,低眉敛目,愈发呈现出一种落花香露红的病弱艳姿。
沉飞心中一软,笑起来,“小宝宝到底在怕什么呀?怎么老跟个受气小媳妇儿似的。老公还不够疼你,嗯?”
维桢这副娇娇怯怯的样子极大地取悦了沉飞。
他握住维桢的小手轻轻按在她白嫩嫩的肚皮上——占着她身子的那物体积惊人,虽然释放过,仍能感觉到形状鲜明的突起。
维桢轻呼一声,一把甩开他的手,俏脸韶羞如醉,色若开莲,艳丽无伦。
沉飞不由纵声大笑起来,狎昵道:“小心肝儿,摸到了?老公还在你里面呢。像不像老公一直在操桢桢,嗯?”
维桢捂住脸娇嗔道:“不要脸,沉飞你好不要脸,快拿出来。”
沉飞笑得更加畅怀,拥着维桢拉下她的手,“这就不要脸啦?方才疼你的时候呢?插得比这会深多了,干得我家小桢桢流出好多水儿,里面紧得要命,还一吸一缩的,别提多美了,老子爽得差点死在你身上。”
维桢被他下流无耻的描述轰震得呆似木鸡,半晌,结结巴巴道:“你、你怎么一点儿廉耻都没有?涎皮赖脸!我不要听,不许你再说这些混账话。”她伸手推搡沉飞,“现在就拔出来,我特别讨厌你这个样子。”
沉飞涎着脸凑过去偷香,不依不挠地继续调戏她:“你是我的媳妇儿,男欢女爱、桃花流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桢桢别讨厌我行不行?老公最稀罕桢桢了,就喜欢插在桢桢里面,最好一辈子都不拔出来。”
他攥住维桢两片艳雪似的浓腴臀肉,手感太妙,趁机搓捏了几把,胯部一挺,尚未完全萎顿下来的家伙竟然又塞进去一点,立时舒服得叹嗟不已。
维桢惊叫一声,嗓音里隐约含着惭忿的哭腔,“你怎么这样?你欺负人!”
她小嘴一扁,怏怏不悦地瞪着沉飞,双瞳临波,泪花飞转,十分堪怜。
“我的小宝宝太漂亮了……老公疼还疼不过来呢,怎么舍得欺负你。”
沉飞被她憨真可人的情态迷得心神恍惚,痴痴地眈视她,如同入了魔障,“宝贝儿,我每次都要一滴不剩全部射进你的小子宫里,老公的种子融入你的骨血细胞,与你合为一体,长年累月下去,桢桢的身体就会充满属于我的基因和味道,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休想摆脱我。”
维桢被这种耸动听闻的理论吓坏了,她将信将疑,不敢再看沉飞近乎病态的神情,将脸埋进他的胸膛,低声道:“沉飞,我困了。”
“好孩子,睡吧,明天我叫你起床。”沉飞亲了亲她,爱怜地从上往下轻抚她纤小的后背。
维桢第二天上午有课。
她道过谢便阖上双眼,困意缓缓涌上头,似乎听到沉飞在耳边呢喃了几句永远爱她,俩人这辈子都不能够分开的话。
人生易尽朝露曦,世事无常坏陂复。
永远到底是多久呢?世间之事谁人能预料?维桢曾经以为能永远与母亲方瑾儒在一起。
一场空难,万念成灰。
她半睡半醒,迷迷糊糊感觉到沉飞把他的器官拔出来。俩人的下体分离时,火辣辣的私处撕扯了一下,维桢疼得幽咽了几声。
“嘘,嘘,小宝贝儿,没事了,接着睡吧。”沉飞迭声劝哄,将侧卧的维桢放平,胳膊从她脖子下面绕过去拥她入怀内。
维桢爱干净,下身沾满了沉飞的唾液和白液,黏黏搭搭,跟蚂蚁爬过似的不自在。
她想去洗澡,偏眼皮涩重,闹觉得受不了,左右为难,委屈极了,一味咿咿呜呜地撒娇:“困,好困,我还没洗澡,脏,沉飞,沉飞……”两只枣子似的小手不停地揉眼睛,双腿少气无力地蹬着床板。
她丰肌秀骨,肤若凝脂,除了被沉飞虐玩出来的痕迹,身子其余地方净娟娟,白得接近透明,偏精致的关节处洇润着浅浅的粉,通体上下姣美绝伦,毫无瑕疵。
沉飞一面忍俊不禁,一面狠狠地吞口水,把她的手扯下来,腿横过去不许她乱动,唯恐这娇气的小东西将脚跟磕肿了。
“我在,桢桢,我在呢。现在太晚了,明天再洗。乖,小宝宝好乖,明儿一大早咱们就给桢桢洗。”
维桢不依,反复嚷着脏。
沉飞失笑,使劲亲她,故意把口水糊到她秀气的小脸上,“就你干净,就你干净!臭丫头敢嫌弃我?老公没病没痛,身体健康,哪里就脏了?”又将手探到下面胡乱揄弄,没轻没重地掐玩。
维桢闹觉本就难受,沉飞还一再欺负她,一时回转不过来,“哇”的放声大哭。
“操!祖宗,小祖宗,别哭,不要哭了,不然明儿眼皮该肿了。都是我不好,再不敢闹你,老公跟你赔罪。”沉飞傻眼了,又担心她睡不好愈发精神不济,损耗生机,忙打迭出千万种小意与她赔不是,温情绵绵地哄劝,终于将个娇滴滴的小宝贝儿哄睡了。
沉飞重新将维桢的身体放平,以免她落枕。
维桢哼哼了两声,小手往脸上挠了挠。
沉飞节奏和缓地顺着她的背,叹道:“真跟养了个小娃娃似的。”
维桢的呼吸变得均匀悠长,睡相十分酣甜。
沉飞了无睡意,屏气敛息地瞧了她许久,心里仿佛有根羽毛在扫来拂去,撩得他心痒难抓,便小心地拽起她的大腿,腿根尚有点赤肿,两片姣弱的唇肉完美相合,欢爱过后分外潮润,被他扯开时发出极为煽情的‘唧’一声。
一缕白色的浓液缓缓渗出,气味浓烈,微带麝香腥气,又萦绕着丝丝维桢独特的生嫩甜香,形境淫靡不堪。
沉飞的喉咙‘骨碌’地剧烈一动,暧昧不明地笑起来,心想自己这个便宜爸爸当得可不冤。
忍不住将唇贴到维桢耳畔低语,“桢桢,我是你法定的丈夫,是你第一个男人,我的体液将你的身子都灌满了,你内内外外都被我占了。天地虽大,我沉飞只手可掩。这辈子,你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次日,沉飞照例是大清晨起床为维桢准备早饭,摆好桌去卧房叫她起床。
维桢已经醒了,小小一团跪坐在床上,双腿微微张开,小脸呆呆的,看上去无端有点可怜。
沉飞眉心一紧,几步上前要抱她,维桢伸手挡了挡,道:“我把床弄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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