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了澄湖,路上水源更多,这日中午,阳光下万物蒸笼一样散发热气,走近一处山凹,湍急水流拍打碎石簌簌作响,两岸碧草芳花,秦音插着腰在溪边眺望,看中一个开阔的树荫处,决定在水边整顿一番再睡个午觉。
时间一长,螭泽好似恢复了些,不像前几日那般整日昏睡。
秦音心知肚明,除了被裴旻斩的两剑,螭泽身上更严重的定是在青河跟人打架受的伤,先前他暂时没追究她什么时候跑的,现在时间久了,她这几日对他吆五喝六也似做贼心虚,强装镇定。
秦音解开手上黑绳,提出螭泽放到岸边,脚尖踢了踢,“去抓鱼。”
之前几次她折腾得他烦了,螭泽有时候会顺手答应要求。这次秦音故技重施,大咧咧坐在岸边,冲茶包一样把他放到水里又提出来。
“嗬——”
哪想到这次螭泽火了,一个翻身醒过来,蛇一样缠住她的脚踝朝她哈气警告。
秦音缩回脚,被吓了一跳,好哇,都恢复到这种程度了,还以为跟之前一样半死不活的。
她扯回浸在水里的裙摆,甩甩腿上被溅到的水珠,“既然有力气,今天我要三条鱼。”
这臭女人现在根本不怕他了,螭泽恼怒地一路往上攀,她果然慌乱起来:“下去!你是一条蛟,天天跟蛇一样,有病啊!”
他最讨厌有人拿他跟那些低级的种类作比较,螭泽勒得更紧,竖起的鳞片刮得她渐红的皮肤充血肿胀,秦音怒道:“行了,我自己抓。”
她慌忙走到浅浅的溪水里,企图等遇水后他能自动松开,哪想到不但感觉腿上的束缚没松,反倒更怪异起来。
秦音迷茫地往下看,只感觉有什么粗壮的东西缠着她往深处沉,接着又被顶着往上浮,一低头,就看到变成正常蛟形的螭泽在水中翻涌。
“我的衣服都湿了。”秦音抱怨着,分不出他的头和尾,只能看见水面上伸出的黑色尾巴拍打溅起水花。
“痒……”秦音本来是在生气,可背上无意被他头上的须一扫,吓得她一缩,忍不住笑骂道:“让我上去,你自己在水里玩。”
听到她的咯咯笑声,坚硬的头角似在顶拱她的腰背,秦音胡乱推开缠在腰上的巨大蛟身,“别弄了,好痒……”
清澈水流中的石块挂住挣掉的衣服,秦音只穿着小衣,被鳞甲扫过的肤上酥麻一阵,笑得她胡乱锤打。
蛟身紧贴着许久未亲近的软香温玉,螭泽感觉到心里有颗破土而出的种子一样发痒,不由放小原本要报复狠惩的力度,一会儿顶弄纤细的腰,一会朝往她腋下钻,乐此不疲地逗她,扯她衣服,看她急着在水里转来转去也没抓住他的头在哪儿。
胯下骑着黑蛟身子,黑蛟转动起来,坚硬密布的细鳞贴着她腿间私处飞速刮过,引起颤栗快感,连最后一件小衣是什么掉的都感知不到。
水面一双翘立嫩乳被蛟身忽松忽紧拥裹,她的手无意识抚过翻滚的他,除了臂膀是自由的,下身都被一条粗壮的蛟紧紧缠着。
秦音明明感觉浑身发软的自己被他缠得沉重无比,却在水面上好好的飘着,肩窝处抵着一个沉重喘气的头颅,头发上被喷洒了他湿腥甜腻的水汽。
半眯着眼的秦音勉强唤回神智,口中却忽然塞入一条软物,是他的舌芯,变回原形后他的舌能塞满她的小口,这条粗粝的软物让秦音感觉在含一条吃不进、吐不出的东西。
它收了倒刺,在她口腔里左右舔弄,上面像有无数触点吸吮她的水分,前端稍薄的舌尖的刺收不回,为还击她多日来的威逼一样压着她的舌作弄,刮得她又疼又麻。
秦音呜呜着被迫承受缓慢进出的舌,玩出的口涎被它浅退了吸舔去。他下面也不停,尾巴尖探入多日未尝的桃源密谷,被磨得酸软的地方忽然迎来凶狠的一击。
眩晕时她被拥到浅水处,半躺在岸边的石上,在哗哗水声中能清楚看见水面上有规律的涟漪晃动,那种熟悉的感觉来了,穴壁上的脆弱敏感点一一被他熟练地捻按。
“唔……”他移动身形,那根刚刚在她口中的享受的舌已经伸入穴中,舔尽泄出的水液后开始浅浅抽动。
秦音忍不住呻吟,软物填满了穴内,一进一出倒刺刮弄过时的快感让她浑身颤栗起来,下意识夹紧双腿却被两腿上各盘圈着的蛟身牢牢固着。
他似专要作对,一使劲,把双腿拉得更开,固着颤抖不止却丝毫挣扎不动的她尽情玩弄,舌面压着娇嫩的花心磨蹭,舌尖却抵着花粒飞速碾动,一声尖叫过后,螭泽缠着高潮后她的痉挛抖动的腰和腿,舔吸泄出的汩汩花蜜。
意识飘飘忽忽到了云端,秦音听不清他是在哪儿说话,也许是在水下,也许是因为她神智不清,竖起的黑鳞刮过她的肩颈,擦着胸前颤颤红尖往下,在白皙肌肤上肆意磨蹭,他的声音不太真切,“多久没做过了?”
秦音闭着眼喘息,那根尾巴尖又进来了……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和他相触,贴得如此近,在这冰凉的水中才好似感到他的热度,他的血躯竟也是热的,“什么?”
螭泽的尾巴抽动得更快,缠得更紧,“他碰到过这儿么?”
他在这种时候突然想到,虽然没有闻到其他人的味道,可男女之间还有别的方式!说不定他们相拥、相吻、相互爱抚过了!
“谁?”
“怎么提起他了?”秦音反应过来螭泽说的是谁,想起那个人,她呆了一瞬。
“松开……”右臂被收了牙的螭泽虚虚咬住。
看不见藏在水下的景象,秦音尝试抽出手来,“你又发什么脾气?”
“哼!”螭泽松开口,却开始乱啃起来,巨口一张就能含下一双奶子,舌在上面猛烈地刮动,绕到她后背乱咬,喷出的温热水汽溅在她后颈痒得她发笑。
全身嫩肉都被囫囵啃咬个遍,这么捉弄着,蜜穴中出的水液更丰沛,带笑的娇喘声让螭泽又膨胀自信起来。
他饮下流出的水液,扁扁尾巴那一截在阴阜外面缓慢抚慰磨动,“他看过你身子么?摸过你奶子么?淫水呢,被他尝过没?”
尾巴加速磨蹭,“都碰过哪儿?做到哪一步了?”
“没有!”秦音怒气冲冲,刚一愤然开口就意识到自己理他这些破问题干什么,等下又没完没了。
“你最好不要忘记你说过的话!”她这反应明显就是说谎,他更用力地缠她,怒道:“你说过的,不许给别的男人碰,淫妇!狗男女!”
秦音搞不懂他莫名其妙又发什么疯,“是是是,你早说过,我见利忘义,我嫌贫爱富。”
她拍拍身上缠着的不知道哪一截蛟身,示意要松些,他却又动起来,秦音在水中浮浮沉沉,正要说些什么,下身骑着的感觉却变了,一根炽热的棍状物抵在腿间。
秦音白了脸色,尖声道:“你想干什么!你疯了!”
螭泽满意地看到她的失态,那种占上风的胜利感觉回来了,大舌在她身上胡乱舔刮,他得意得在她左右晃动。
秦音太过熟悉这人忽如其来的顽劣恶意,她惨白着脸任螭泽在她身上耀武扬威乱拱,眼睛往下一扫,水流波动,她忽如闪电迅猛出手,双手一下握住准备玩弄胸乳的他。
“吼——”
秦音紧紧抓住他挣扎的头颅,太重了,提不出来,只能抓住他头上不知道什么东西不放。
“贱人!”螭泽破口大骂,“贱人!贱人!”蛟身裹着她翻涌,让秦音呛了好几口水。
“咳咳……”秦音忽放下心来,水花扑打在脸上,她躲着笑道:“这是什么,是你的角吗?”
螭泽恼羞成怒,弱处被她拿在手里,身子只能胡乱在水里乱甩。
秦音调笑声不停:“哟,让我看看啊,恼什么,又不是没看过。”
他这副被人踩了尾巴似的神态让她欢笑起来,秦音见过几次他的角,但现在一上手才发现是软的,见他没了往日跋扈气势更明白是拿捏到他的软处了。
她想到小缃的坚硬龙角,又想到这头苦苦想化龙的蛟,心下竟起几分恻隐之心。
螭泽感到她的手松开些,从水面上传来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你别动,让我看看。”
这是在对他说话么?螭泽愣了愣,竟真的不动了。
那双手握着角根,柔软的指腹一点点往上捋按,拇指和食指捻着,缓缓揉摩,像是在感觉是质感和形状,一直闹腾的蛟前所未有地沉稳下来,尾巴开始不自觉悠悠甩着打圈往她腿上扫。
摸到顶,秦音大概在心里勾勒出形状,似胶似绒的角比棉花填充物硬,但要说坚固,好像按着都能往下陷一个小印,她手不知觉在顶端一捏,果然有弹性似一软。
蛟身颤了颤,下身那根粗大可怖的东西在花穴口缓缓磨动,秦音专心研究他的角,娇喘一声,手没放开,“唔……一、一直是这个样子么?不会再长?”
“会长的。”他从来没有这样兴奋过,拱着她转了几个圈,溅起的水珠贱到岸上浇倒一片花草,最后把她抵在一处石上作弄。
“啊……那要许久吧……”秦音被那种熟悉的撞动频率勾起情欲,炽热的性器在水中更让花心热情地吸附温暖,他的性物上也有鳞,抵在穴上磨弄得她连连娇呼:“轻些……轻些……”
螭泽心里涨涨的,黏腻水液汩汩淋到阳物上,让他忍不住直直刺弄,将顶端上算是最小的圆头一点点往里弄。
“我会死的!”小穴口满足地吮住那热物,一寸寸被艰难撞开,秦音没心思玩他的角了,徒劳拍打他,娇泣哀求道:“不许再进,进不去的……”
螭泽试着再往里撑,可仅挤进去一丁点都如此费力,最小处都不能完全进去。
他急躁费力稳住,尾巴尖辅助一勾一勾扩大穴口……秦音一声尖叫,疼得手里揪着他两片鳞,下身还是被硬塞入圆冠头。
螭泽又疼又爽,原形欢好虽有无上的快感,但他现在控制不了身形,也变不回人形,她哭啼得厉害,只能先僵着。
那两块鳞都几乎被她撕下,螭泽忍了一会儿,身上确实被她扯着疼,于是骂道:“娇气!”
“你出去!”秦音呜呜哭着,可她一怒喊完下身就有了动静。
他浅浅插动,心中气血翻涌,开始艰辛地用龟头在穴口磨弄插动起来。
秦音的叫声破碎不成句,“啊!你、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螭泽怒极反笑,下身仅在她穴口插动两下都爽得他要泄,“怎么?怕被肏松了?”
他恶狠狠抽动,“肏松了好,以后再也没别人愿意碰你。”
螭泽把她往岸上带,仅她的腿处浸在水里,伸出了爪子固在地面,下方被圈禁的她只能哭哭啼啼地被他按着,“淫妇,好好尝尝……让你不想再吃别人的鸡巴,只能吃我的……”
比少女大数倍的黑蛟盘裹着她,下身处的蛟身强有力地耸动,那根巨大可怖的浅青黑色阳物在纤细白皙的腿间软嫩研磨进出,顶端在被肏得肿胀的花心浅浅进入带出翻红嫩肉。
怪模怪样的蛟首抵在她上方呼吸喘气声极重,中间被圈住的女子几乎要昏死过去,蛟口伸出的长舌还常在她茫然微张的嘴里舔弄。
“唔……”呜咽媚叫的秦音吐出嘴里的东西,弄得狠了她就咬人,螭泽的长舌悄然退出,下身却加快速度,露在外的肉柱身在她并拢夹紧的腿间磨动,只有一点端头能享用幽致秘境。
已经泄过数次的穴最后被猛顶百次,察觉到她的挣扎,他固得更紧。
“快来吃精水,把你的穴撑大……”伏在她身上一抖,把精水尽射进去,随着射精时起伏喘动的蛟身紧紧压着她,那股冲击的热流久久不绝,等他满足的哼叫之后,她的小腹已如怀孕三四月一样隆起。
那时间漫长无比,每每挣扎都被他按着灌精,秦音拼命锤他,哭道:“弄出来。”
螭泽爪子一松,小步退开一些,好奇地往下看。现在不用他按着,她也没力气再动。
赤裸着躺在水岸上的少女大口喘气,精神奕奕的黑蛟蹲在她身边,专心致志看护崽子一样盯着她高高隆起的肚子,黑色尾巴在鼓鼓腹上轻扫,偶尔还堵在打颤的腿间,阻止满得溢出来的白浆。
秦音缓过了气,腹里又酸又涨,她缓缓坐起来,不用自己动手,那根黑色尾巴已经开始公报私仇地轻轻拍阴阜,分外可怜敏感的小穴被又糙又硬的尖端打得汁水四溅,内壁一阵抽搐,大量被射入的阳精哗啦泄出来,弄得她全身都泡在一滩黏稠白液中,红嫩穴心还在不断滴滴答答流着。
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这头得了阴水恢复元气的蛟不再顾忌,在浅水中欢快地戏水游动,尾巴一动,把她飘在水里的衣服甩上岸。
石头被烤得火热,秦音往上一瘫,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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