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鸿卿的俊偏柔些,安时礼的俊带些威严,俊得不一样,如何能放在一起来比较。
第二次问,金鼠姑还是犹豫了许久:“孽障大人俊。”
“为何犹豫?”看金鼠姑犹豫就来气,安时礼叩问不休。
“我觉得都俊啊。”金鼠姑的手脚零碎,但她是一只诚实的田螺精。
“那你自己玩吧。”安时礼眼尾发红,瞪了金鼠姑一眼,甩袖要走。
金鼠姑一听,急坏了心,噗通一声从榻上滚到地衣上,然后身子向安时礼的方向一延,双手抓住他的脚踝,一副急泪,声儿岔得和嗓子坏时一样的品性:“不要走啊,我的孽障大人。”
其实金鼠姑的抓脚踝的力气不大,稍微一动就能挣脱开,安时礼不想挣脱,假装那脚是被死死抓住了:“再问你一遍,我与董公子,谁俊?”
“你俊你俊,孽障大人天上、人间和地下都是第一俊。”金鼠姑泣不成声了,做出凄凄惨惨之状来糖食安时礼。
“乖乖。”安时礼吃得这虚假无比的殷勤,含笑抱起金鼠姑回榻里。
金鼠姑拿起缅铃放到安时礼手中。缅铃上有春水,亮得泛光,安时礼接过,若有所思,他用大拇指和食指搓转,不知要不要把这个赝品送进去。
金鼠姑一脸期待地看着安时礼,安时礼不忍她失望,帮她塞进去前,叫奴哥打来一盆滚烫的热水。
将缅铃用热水浸泡了一会儿,用手帕擦去余水,才让金鼠姑张开腿。
“为什么要泡热水?”金鼠姑张开腿。
“这些淫器,用前都要清洗,进到身体里,若不干净的话会生病。”安时礼捏住莹洁温柔的花穴,“唧的”一下,轻而易举地把缅铃送进去了。
花径滑溜溜,壁肉收缩,不过龙眼大的东西,一下子就钻到了里面,好在下方系了绳子,不会发生取不出来的情况。
这个赝品,进去后淋到了春水竟也会自己震动,只是震得有些慢,声音也不够清脆,只取悦了一部分嫩肉。
凸起的花纹在震动时刮弄穴皮,又震又刮的,阴部开始发麻,本是双肘撑在榻里的金鼠姑,身子瘫软了,眨眼倒在榻里,梢天抬起玉腿,勾起窄窄二弯,一声轻一声重的叫唤,美得她腾云驾雾一般:“啊……它怎么会震……”
安时礼牵住绳子,观看金鼠姑被缅铃取悦的反应,两条细弯弯的春柳眉蹙成含带忧愁的八字眉,未施粉的腮颊扫上一层玉女桃花粉,腻似鹅脂的肌肤,粉沾不住,调皮地往肩颈和奶儿处落了落,然后开晕出内深外浅的血牙色花朵,而两片樱唇似含盈盈桃露,不是一般可得到的鲜美。
穴外拖出的一条桃红绳,其颜色已和穴肉之色溶成一色,流淌出柔情,一时成为勾魂摄魄之地。安时礼口干舌燥,跪在溶溶的股间,取出尘柄,把绳子往肚脐上撩,龟头一顶,就和缅铃一起呆在了穴里。
金鼠姑觉得身体里任何一个地方都被填满了,就连嗓子眼也填了一团软绵绵的絮物,吐不出,咽不下:“嗯啊……太满了……嗯……”
进去后安时礼发现夹住尘柄肉儿也在震动,往里深入些就碰上了缅铃,缅铃震了龟头,双重快感接连来袭,安时礼的腰部麻痹,低低抽声气,往后退了一截浅浅动:“一起进去,孽螺爽否?”
金鼠姑觉得上半身和下半身已然断开了关系,上半身腰部悬空,感到轻飘飘的,而下半身虽屈了两只膝盖,但尘柄和缅铃在她的体内有千斤重量,压得她气丝丝语含糊接,汗濡濡脸颊晕:“呜呜,爽哉……嗯……爽得我要出壳来……”
不加掩饰说爽,这极大鼓励了安时礼,眼望开合有度,贪婪好物的花穴,索性龟头触上缅铃往内深就,让缅铃和花心亲切磨蹭,而尘柄不抽动了,就顶住缅铃,不让缅铃在穴里活动偏移。
“啊……呀……”缅铃顶着花心和车轮一样滚动,凸起之纹刮得花心震震,如电流过身,金鼠姑几乎是跌进冰窖里,舌头凉,眼皮疲惫,双手抓紧底下的被褥,只会咿咿呀呀地叫了,再无法清楚说出一个字。
花径说浅也不浅,缅铃进到底,留在外面的绳子,就似吃饱肚子的蛇入洞穴,悠悠地往里缩了几截。
安时礼扯紧绳子,忽往右拉,忽往左偏,让绳子在穴口旁起到摩擦的作用,他自己也被震得欲泄不泄了,但看金鼠姑口内呻吟不断,享受非常,便忍住射意,斜斜插之,直直捣之。有似衔泥飞燕上天那般从上往下挑,有如老鹰捕食时从下往下刺,只为送金鼠姑入九重天。
尘柄足够坚硬,在紧窄之地,做任何动作不吃一掐力。
金鼠姑欲仙欲死,春水狂流,在花穴酸溜溜,开始发热时,她丢了叁魂,同时丢了阴精,瘫在榻里,眼皮都剔不开了。
安时礼跟着金鼠姑泄了身,先抽出尘柄,后取出缅铃。
内里的春水泛滥,缅铃取出时与花穴藕断丝连,连接的丝线细亮挂露珠,好一会儿才劈心里断开,颇有意思的是断开后,水珠溅开,落在了安时礼的手背、手腕上。
把缅铃放到一旁,安时礼目灼灼,尽把这些淫事儿看。
看着看着,他打帐下回买个金缅铃来。
真正的缅铃,春水越足,滚动越快,声音也更脆,会比今日这个赝品更舒爽。
安时礼不着急清理,二指擘花瓣,让肚没的春水先流出大半后才拿起手帕来擦拭。
金鼠姑任安时礼替她清理,休息了一会儿,还上叁分惺,撑开眼左右乱瞟,忽然做声:“啊,大人,有件事情我忘了说,我管董公子借了叁两,是用你的名儿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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