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花稚是不会随便跟男子抱着一起,忧生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楚雀来到他眼前,伸手把人抢回自己怀里,“我是她的新夫君,当然能抱她。”
忧生表情阴霾地看向花稚,“什么回事?”
楚雀在自己身边,她又打不过,莫说她打不过,整个宅子也没人能打过,怎么能说出真相,是他强来的。
“你能做她夫君,我就不能吗?”
只要花稚愿意,她可以娶任何男子为夫,自己不过是侧夫,甚至还没正式过门,莫说无权干涉,还理应大度与他平和相处,“你俩行房了没有?”
楚雀也不想刚进门就与他交恶,语气放软,“行了,我在给娘子憋精开宫。”
“什么?”忧生自然知道这暖宫之法,只是这对处子而言极难做到,阳物越大,精水越多,越难憋,楚雀是锁精楼魁首,阳物肯定粗硕,精水充沛。
楚雀见他不可置信的表情,有些得意,“你们做不到,不代表我做不到。”
说完,他撩衣摆,向忧生展示自己半硬的粗大阳具。
忧生仔看他的阳具,令他惊诧的不是尖锐的龟头,而是柱身上的珠子,“你居然还入珠了。”
民间一些伎子会让医师在自己阳具上植入珍珠,令女子欲仙欲死,销魂蚀骨,欲罢不能,可这方法极之凶险,要是医师技术欠佳,不但会毁掉阳具,还九死一生。
即使大胆的男子顶多也只会植入六颗,八颗,而他居然植了二十多颗!
看着忧生惊愕的眼神,楚雀更嚣张,“怎么,连前圣子也没见识过入珠吗?”
忧生也很坦白,“的确是第一次见。”
一个男人直勾勾盯着另一男人的性器,画面色情中又透着几分诡异,花稚伸手扯着衣摆,把那雄纠纠的玩意给掩上,“看够了。”
忧生收回视线,虽然楚雀的阳具很壮硕,但整个人的气色不对劲,“手,我给你把个脉。”
对方是医术高明的前圣子,楚雀知道自己的毒瘾瞒不住,只好把手伸出来。
忧生认真把脉,一下就发现楚雀身上的毒瘾,以他的身份,并不意外,“你是不是发现吸食小稚的奶水能减轻瘾症?”
“不错,不过我不是为了减轻瘾症而嫁给小稚。”楚雀担心花稚误会自己是因为想解毒才接近她,“即使没有小稚的奶水,我也能熬得过,只是要多花点时间而已。”
换作别人几乎不可能,可一个能在阳物是嵌上二十几颗珠子的狠人不一样,忧生相信他的话,“我自己尝百药,我的精水能解这种瘾毒,而小稚吸收了我的精水,她的血水,奶水也有解毒之效。”
“那是不是他直接吃你的精水效果更好?”花稚突发奇想好奇地问。
两个男人动作划一看向她,异口同声道,甚至咬牙彻齿,“想都别想!”
“经过我身体转化吸收,这不是降低效果嘛。”花稚是理工脑,思考时会以最大利益为优先,只是当她脑补楚雀握着忧生的性器伸着舌尖……
不!他都还没给自己舔小穴呢!怎么舔忧生的!
绝对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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