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徐家办丧事,花稚几人在徐家到处查探。
之前逃掉的女子依然没找着,也没能从徐家找出什么秘道,密室,下人守口如瓶,叁缄其口。
除了贴身侍仆全是女子,并无异样。
转眼,七日丧期已到,花稚不能再留在徐家,为了花雅的安危,这事连花容,花翊也瞒着,两位兄长伤心欲绝,花随怪花稚做事鲁莽才令花雅连尸首都找不着,更不待见她。
花雅因为吃了假死药,又掉到水里,身子很虚弱,差不多休了十多天才缓过来。
原本,花稚打算让楚雀易容成花雅的样子,与花雅同时出现,再让花雅以楚雀易容的身份重新生活,可计划赶不上变化,情况危急,只好先让花雅假死,避免让徐婉婉继续下药毒害。
就算现场抓获,指证徐婉婉,但那之前失踪的女子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这对家人来说,是一辈子的煎熬,花稚想先找出失踪女子,再对付她。
为了压制徐家,景堂暗暗开始操控徐家的生意。
花稚来到温泉别院陪伴花雅,她陪了他叁天,他才开口说出真相。
原来徐婉婉极度讨厌男人,因为他是首夫,给她破身,所以徐婉婉对他恨之入骨。
而他又出身世族,地位超然,她只好暗暗把气撒在他身上,怕被人发现,她每一次打完他,都会让医师给他治好伤口。
后来,她还摸索出一套打人痛又没外伤的法子,用巨石把人压着,再打在石头上,因为他体质好才能挺过来,那些被她蹂躏过的体弱女子就没能挺过去,被她活活折腾死……
他之所以一直不愿开口,其实还有最重要的原因,其中一个被徐婉婉蹂躏的女子,意外被他发现,徐婉婉为封住他的口,也是一时心血来潮,给他喂了催情药,强迫他侵犯那女子,让他成为她的共犯。
他曾想揭发徐婉婉的恶行,但徐婉婉要胁他,若御花堂有任何异动,她就把这些女子的家眷全部杀掉灭口。
他哭了,花稚也抱着他的腰哭了。
青持听到气得紧握双拳,倒是忧生与景堂异常冷静。
花雅对那女子很愧疚,很想找出那女子尸首的下落,向她忏悔。
说完一切,花雅如释重负,安然地偎在她的小肩膀上睡着了。
现在这事已经不是家事,光是令徐婉婉以死谢罪也已经不足给那么多条人命息怨,必须把整个徐家给端,永绝后患。
为了方便搜证,景堂在徐家附近开了一家酒家,顺便也帮花稚摆脱无所事事的废柴形象。
本来他是想让她施粥来买人心,可这里是都城,全银莲最繁盛显贵之地,穷人当然有,但花稚认为完全没这个必要。
花稚不但没有施粥行施,立善人人设,反而因为设计了许多银莲没有的新奇美味菜品,令名门显贵趋之若鹜,大赚了一笔,更落实了她只会吃喝玩乐的恶名。
她总是令他做的事情往相反的方向发展,景堂对她产生深深的无力感。
看着白花花的银子到帐,花稚重新感到人生的意义。
其实她也不是没有行善积德,平时要是有乞丐路过,她都很积极地给他们一个工作的机会,让他们自力更生,已经有五个被安排带去跟楚雀一起开发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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