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生……我还热……”花稚脸色绯红艳丽,难耐地扭着身子。
忧生掀开衣襟,雪白的乳肉尽是紫红色的吻痕,娇嫩的乳头上那点点奶渍引起他注意,瞳孔猛地缩起。
她产乳了。
经过一个晚上的酝酿,加上催情药的影响,奶水再次充盈,整个奶子浑圆翘挺,乳头也一直立着。
“你产乳了……”男人百感交集,她产乳代表她容易受孕,可那个令她产乳的却不是自己。
按道理,只有处子的初精才能催乳,莫非……
青持失身的事,众所周知,没有男子能抵得过催情药不泄身。
听闻他是被最信任的副手设计,当时那副手是难得一见的军事奇才,是状元之才,受命为军师给他出谋划策,两人志同道合,志趣相投。
两人并肩作战,亲密无间,本是莫逆之交,可是军师之姐,看中了当时已经婚配给新任女君的青持。
本来收复失城后,青持就会带着军功风光嫁给新上位的女君,成为王夫。
然而,军师之姐对青持痴恋成狂,在庆功之夜,军师为了自家长姐竟给青持下药,事后还以此要胁他与女君退婚,改嫁他长姐。
青持没有不但没有妥协,反而把军师长姐告入牢狱,在银莲女子奸淫男子是重罪,军师长姐被判了四十年,作为帮凶的军师也被判了十二年,因为有军功在身,减了一半。
而他因为失了清白而被风族家主退了婚,尽管赫赫功绩,也因此事被奚落至今。
同为男子,他同意他的遭遇,有些话他不好问。
“忧生……”花稚可怜兮兮地抽了抽鼻子,眼里还带着泪花,“难受……”
忧生深深叹了一口气,“药韵未解,自是难受。”
从她的脉象显示,要不是青持的精水阳气充裕,她不会这么平静地回来。
“先忍忍,乳珠都破皮了,我先给你吸乳上药,武夫就是武夫,没轻没重。”当他看到乳珠受损,还是有些恼怒。
自知理亏,青持没有出声。
景堂也来到花稚身旁,女子奶水有催精壮阳之效,他自然不会错过。
忧生把人扶起,抱在怀里,让她的双乳向前翘起,方便吸吮。
两个男人一人一只,奶水流出乳头,乳头传来剧烈的酥麻感,花稚爽得发抖,青持站在她前面,想起昨夜的激情,小穴更是空虚难耐。
要不是自己不够谨慎,她也不会误食催情药的吃食,他拿的是剩下的,那肯定还有他人被下药。
青持自责地转身离开。
奶水的甘甜在口腔里蔓延开,两个男人专注地吸吮着少女的奶水,没有理会他,因为乳珠受损,两人都格外小心。
当两个男人差不多吸光时,花稚已经流了一滩水。
她的脑袋跟一团浆糊,完全失去思考能力,眼前只有景堂精壮的身体,还有那根雄赳赳的阳具,因为吸食了她的奶水,男人很兴奋。
“你轻点……”忧生提醒景堂,青持的大小,他有所耳闻,乳珠都吸破皮了,大抵小穴也难于幸免。
“那催情药对她身子有坏处吗?”景堂放轻了动作肏进去。
“若与之交欢的男子阳气不足,那将如瘾药发作,理智尽失,轻则虚脱伤身,听闻有女子因没能与男子交欢,忍受不住而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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