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德里安对她太纵容,以至于有些时候蒂安娜都忘了他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他忽然发狠,肉棒进得太深,粗大的龟头直接顶到了蒂安娜的喉咙,她蹙起眉,有点难受的“唔”了声,细细哑哑,声音不大,刚足够艾德里安听清楚。
他隔着屏风又对财务大臣道了句,“账表放下,出去。”
他在对外面的人说话,漆黑的双眼却死死盯着蒂安娜被肉棒撑开的红唇,他担心外面的人听见声音,没急着着动,却也没拔出来,就这么堵着她的嘴,看她吞吃不下、又无法吐出来的可怜模样。
财务大臣听见艾德里安的命令,不明白自己是哪句话说错了,他有些茫然和门口值守的士兵对视了一眼,但对方也摇头表示不清楚,只依令抬手请他出来。
大臣没令不敢进屏风,于是就这么就把账表放在了地上,低头朝屏风里的艾德里安道了声“是”,而后糊里糊涂地转身退了出去。
殿门“砰”一声关上,艾德里安不再有所顾忌,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腿间跪着的蒂安娜,按着她的后脑,红着眼沉声道,“张嘴,含住了。”
他显然被她逼狠了,语气如同命令,听得蒂安呐心里有点慌,但又不得不承认,艾德里安这副严肃的模样性感得叫她腿软。
喉咙缩动,夹吸着敏感胀痛的龟头,蒂安娜口中泌出津液,热泉般泡着艾德里安的肉根,他没再忍,稍微将鸡巴退出来,又重重操进了她嘴里。
“唔……”蒂安娜被干得眯起眼,又发出了一声细吟。
她的后脑被艾德里安的手牢牢掌住,半点躲不开,她只能抬起眼双眸湿润地看他,然而艾德里安才被她这模样欺骗玩弄过,怎么会心软。
甚至气急般吼了一声,“看什么!不准看!”
他双腿大开,挺着腰将自己粗壮赤红的肉棒一下又一下插进蒂安娜的嘴里,湿软的舌头被迫舔蹭着硬热的茎身,蒂安娜抓着他的衣服,被干得可怜地呜吟。
他动得又凶又急,却也还没顾及着把整根性器往她嘴里操,留了半截在外边,进进出出时,蒂安娜的口水便顺着那狰狞的柱身滴落,在地面汇成一小片淫浪的点点水痕。
艾德里安简直要被她今日的大胆行径给气死,他一手按着她的头,一手托着她的下巴,一边干她一边问,“以后还在人前做这事吗?”
“啊……唔……”蒂安娜被操得气都有些喘不上来,哪能回答他的问题,她眼里泛出泪光,讨好地舔了舔他敏感的龟头,用力吸了一口。
蒂安娜本想摇头告诉他不敢了,可察觉他腰一颤,舒服得从从喉咙里闷着喘出声来,不知怎么又想起了刚才他在人前忍着被她玩得眼红身硬的样子。
艾德里安动情的模样太勾人,蒂安娜一想到这,难免迟疑了两秒,可就这两秒,就被艾德里安看出了端倪。
他沉了脸色,抿着唇一言不发,也不再问什么“还敢不敢”的问题了,直操得她脸红身软,呜呜咽咽地用眼神向他求饶。
她嘴巴像是被干软了,湿软的舌头从下唇探出些许,乖顺地贴着牙齿包着鸡巴,怕咬伤了他。可她都被干得一边哭一边直哼哼了,还要伸出手在他腿根处乱摸,怎么都不像是知错了的样子。
别的妻子的丈夫多是床上疲软,床下死要面子捉班做势,可艾德里安却拿蒂安娜半点没辙,也就只能在这时候逞威风。
他喘着粗气,射时肉棒顶到了蒂安娜嘴里最深处,粗大硬挺的龟头塞在喉口,那一股股射进去的浓稠精液全堵在了她口中。
蒂安娜吞咽不急,点点乳白便顺着红润的唇缝溢出来,她吞得难受,剔透的眼珠珍珠似的顺着白皙漂亮的脸颊滚落,讨饶地去拉他的手。
艾德里安却还在翘着粗硬的龟头去顶她敏感的上颚,发狠道,“哭什么,不是你自己要吃,吞进去。”
蒂安娜可怜巴巴地在心里骂他:好凶,射这么多怎么吞得完,坏死了……
等艾德里安把鸡巴从她嘴里拔出来时,仍可见她嘴里舌面没吞干净的精液,点点沾在她唇边,她本想擦在他衣服上,可看了艾德里安的眼神,舌头一伸,将白浊卷进嘴里,乖乖咽了下去。
艾德里安总拿不住蒂安娜,只因他没法狠不下心来,蒂安娜生得柔,艾德里安便也当她身体脆弱柔软。
他方才看着干得凶,实际并没乱来,蒂安娜既没受伤,也没吃痛,嘴里只一点被撑狠了的胀。
她把他的东西吞净了,又伸出舌头将他的肉棒也舔得干干净净,一副没喂饱的荡妇样。
蒂安娜没长骨头似的趴在他腿间,偏头吻了一下他依旧精神翘着的鸡巴,手伸进他衣裳里抚摸他紧实的腰身,抬起头柔柔看他,“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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