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骂了还能兴奋得鸡巴直跳的人除了西蒙也再没有别人了。
蒂安娜看着他被打出浅显红印的脸颊,虽然知道他喜欢这样,却还是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抚摸他的脸庞。
他眷恋地将脸贴在蒂安娜掌心轻蹭,坦然地接下了蒂安娜赐予他的新称谓,“是,我是主人的骚小狗。”
蒂安娜在满足西蒙癖好这方面实在太拿手,赠一个深吻再给一巴掌足以叫他爽得快高潮。
穴里的鸡巴插得越来越用力,西蒙伸出舌头舔她掌心,尾巴痉挛似的在床上抖起来。
操了上百下后,低喘着道,“主人……小狗要射了……”
蒂安娜一惊,“等等、唔嗯……不、不能射在里面……”
倒不是担心怀孕,而是西蒙的身体和人类不同,射得多不说,精液还十分灼烫,她不觉得自己受得住那滚烫的温度。
可西蒙却像是没听见,鸡巴深深干入湿软的肉逼又拔出大半,结实的大腿和饱胀的精囊“啪啪”拍打着她的臀肉。
蒂安娜想躲,却腿软得跪不起来,怕叫声被人听见,咬着唇呜吟着,胸前乳肉摇晃,看起来得好不可怜。
高潮来临,西蒙半点没忍着,他眯起眼睛,自顾自在蒂安娜的穴里射了个痛快。
鸡巴凿进肉逼深处,龟头撞上脆弱的宫口,操得酥软的子宫被迫张开,像一张小口吸咬住粗大圆润的龟头。
西蒙爽得马眼大开,滚热的浓精立即射尿般打进了敏感脆弱的子宫里。
蒂安娜腰背绷如弯月,高昂着细颈,呜咽着被他的精液刺激得一同到了高潮。
高潮的快感永远让人欲罢不能,温柔舒缓的也好,被迫疼痛的也好,总会叫人在短暂的时间里舒服得仿佛灵魂出窍。
蒂安娜手撑在西蒙胸口,半趴在他身上,腰身颤动,结束了好一阵肉穴还在一吸一缩。
西蒙缓缓在她穴里抽插着,替她延长着快感,此刻蒂安娜正是敏感的时候,几乎穴里那根东西每动一下,她小腹便跟着抽动一下。
对于蒂安娜被他的精液射到高潮似乎令西蒙尤为自豪,他睁着竖长的金黄兽瞳,泛着幽光的视线牢牢盯着蒂安娜汗湿的脸颊,声音沙哑地问她,“狗鸡巴操得主人舒服吗?”
他的东西还在她体内缓慢抽插,蒂安娜还在他身上身躯颤抖地呻吟,明摆着的事,他却非要问个答案。
摆明了仗着蒂安娜才知晓他的身份不久,如今正疼他。
恃宠而骄,无外乎此。
蒂安娜也的确会哄着他,她随着他小幅度抽插的频率一上一下地起伏,点了点头,正欲回个“嗯”,可下一秒又听他接着问,“我和艾德里安,谁弄得您舒服?”
“……”
熟悉的、仿佛偷情被抓的背德感再次笼上心头,蒂安娜人都懵了,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总不能每次都做墙头草,艾德里安问便答他弄得舒服,西蒙问又说他更厉害。
西蒙问得漫不经心,好似并不如艾德里安那般在意这个问题,可蒂安娜明显感觉到穴里的东西加大了操弄的力道。
龟头顶着酸软的宫口打圈,磨得小腹抽颤,里面装着的精液顺着细小的宫颈口往外流。
她感觉自己的宫颈都要被他磨开了,她难耐地蹙紧了眉心,小声嘤咛,“怎么你也、唔……慢点……”
她被穴里的鸡巴磨得思绪混乱,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怎么你也问这个……”
他并不掩藏自己的醋意,直白道,“因为您说他厉害。”
“为什么改口?因为他用手和舌头把您干得尿出来了吗?”
西蒙说着,将龟头碾入宫颈口,稍稍进去一点又拔出来,反复几次,竟然当真嵌了半个龟头进去。
蒂安娜被他磨得穴里又开始发痒,她望着他,“那是因为,嗯……他知道你在地下城做的事了……”
地下城的事,也就是西蒙先一步把她操到失禁的事。
蒂安娜怕他揪着之前的问题不放,忙岔开话题,“他是,唔……怎么知道的?”
西蒙并不关心艾德里安,在他看来,艾德里安无非是年轻的他自己,没脑子又无趣,实在不值一提。
他道,“不清楚,或许是因为他在慢慢获知我的记忆,就像我拥有他的记忆一样。”
“别想他了,主人,”西蒙立起尾巴,去碰她的脸颊,像在同她撒娇,“小狗还硬着,还想在主人穴里射一次。”
柔软的豹尾轻轻扫过她脸上的汗珠,灵活地将她的头发顺在耳侧。
一颗剔透的汗珠顺着发丝滴落,坠在毛茸茸的尾巴尖上,西蒙眼尖地看见了,立着尾巴小心地把那滴汗送到了自己嘴边。
舌头一伸,将那滴湿汗吃进了嘴里。
蒂安娜今天已经高潮过数不清多少次,身体已经有些发软,一想起精液喷打在体内的感受便头皮发麻。
“不行,不能射进去……”她抬手取下编在金发间的蓝色发带,作势要跪起来。
肉棒缓缓拔出,西蒙抬腰就要再操进去,可却被蒂安娜按住了小腹,“别动……”
肉棒渐渐脱离身体的感受舒服又难受,暴起的青筋磨过敏感颤动的内壁,蒂安娜觉得自己怕是永远都没法适应这根可怖的东西。
龟头“啵”一声从穴口拔出,留下一个合不拢的艳红肉洞,几乎可以窥见里面的软肉,又红又肿,还在难耐地收缩。
射在体内的精液大半被子宫吃了进去,只有少许混着淫水流了出来。
温热的触感流过大腿,顺着膝盖润进被子里,蒂安娜抿着唇轻哼了一声,低头去看那根翘立着的凶器。
粗长的茎身上残留着淫水和浓白的精液,赤红的表皮下道道粗筋盘布,似因为受到过女人身体的滋润,看着比之前更狰狞。
蒂安娜看了两眼,将发带绑在了他的肉棒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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