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青临调笑地看着司若尘,整个人压在他的身上,一只腿嵌进去,迫使他分开双腿。
司若尘死死瞪着他,惊讶于他的动作。
你放开我。
不放,有本事你就自己挣开,没本事就给我乖乖闭嘴。
衣服被一层一层解开,季青临呼吸粗重,原本一片寒凉的双眸满是炙热,里面的火焰仿佛随时都能蔓延出来,把司若尘烧成灰烬。
司若尘慌起来。
你想干嘛?
季青临轻笑一声。
这话听着格外耳熟,还记得在幻境里你对我说的话吗?我想干*你!其实说实话
季青临一口咬住司若尘白嫩的耳垂,在他耳边呵气。
那次其实没有多疼,很舒服所以不要怕,给我,好不好?
要是换了另一个人格现在肯定乖乖就范了,但是眼前这个明显不配合,他不断地挣扎。
你放开我!
我喜欢你,这话只对你一个人说过。
面对季青临突如其来的这句话,司若尘下意识地一愣,呆呆地任他吻着。
直到季青临的手再次摸到那里,司若尘的眉头狠狠地拧在一起,害怕地浑身开始颤抖。
和昨晚梦里一样,甚至还要激烈。
这就是你的喜欢吗?强迫我做我厌恶的事,和当年那些人又有什么两样?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不好吗?万一哪天我突然就死了,我却连真正碰过你一次都没有,我不甘心,想要就去抢,这不是你说的吗?
季青临心想,即便他会离开这个世界,即便原主终究会回来,他也想这样为所欲为地放肆一次,不考虑任何后果地占有他。
两个人在这张偌大的床上你来我往,撕咬,啃噬,较劲季青临一味进攻,像一头冲出牢笼的猛兽,司若尘就是他的猎物,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被子被滚地掉落在了一边,外衫也通通被甩在了地上,司若尘不断地躲闪,眼里的抗拒深深地刺痛了季青临。
季青临扳过他的下巴,狠狠地瞪着他。
为什么不行?你招惹的我,为什么不行?
我不愿意,你放开我。
我以为你因为小时候的事才耿耿于怀,谁也不乐意亲近,可你都能来这儿了,想必是真的一点儿也不在意,你不想和我做,那你想和谁?刚才那个人吗?
司若尘喘息未定,仰头扬起嘴角,看着季青临。
是,你会同意吗?
季青临冷笑地看着他。
你做梦,我只会把你锁在府里,哪儿也去不了!
季青临几乎快把人剥了个精光,抓住司若尘的手腕,将人翻过去,准备压上去。
正在这时,门被人推开,进来的是刚才走了的那个小倌。
他跪在季青临面前,哭道:
王爷,求您放过他吧,您想做什么可以对着我来,不要那样强迫他,或者或者不要在这个房间里
季青临拿起被子甩在司若尘身上,闻言手上的动作顿了顿。
他看了看这间屋子总觉得有些许熟悉的感觉,等他看向床上无力躺着的司若尘,脑海中浮现出那个躺在血泊中的男孩。
就在这张床上。
他走下床抬起那个小倌的脸,和昨晚他在司若尘梦中见到那个被欺凌的人格外相似。
你是当年和他一起在这个房间里的男孩?
是,当年多亏了他我才保住一条命。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他他只是想问我,怎么才能摆脱那种肮脏厌恶的感觉,怎么才能把痛苦的记忆忘得干干净净。
小倌抓住季青临袖子。
王爷,我知道我们这些人的命对您而言不值钱,可他怎么说也当了您那么多年的徒弟,您放过他吧?
我们的事和你无关,出去,别让我说第二遍。
小倌看了眼床上的司若尘,咬唇退了出去。
季青临回到床上,躺在司若尘的身边抱住他,身上的反应还没有消失,但他已经下不去手了。
司若尘转过头,盯着枕边的季青临,他的呼吸还有些粗重,但语气是冲着要气死季青临去的。
王爷,怎么不行了?别人说几句话你就软了?刚才不是还说要干*我吗?
你为什么就不能学学另一个自己,乖一点不好吗?把我惹生气对你有什么好处?
他?他是很乖,他也很喜欢你,把你当做他的全部,可他绝望地躺进棺材里的时候,你在干什么?你在准备大婚!
司若尘愤怒地看着季青临。
所以我不会信你的花言巧语,我不想成为你玩腻后随意丢弃的一个玩物!
从前骗你的话,你每个字都信,现在我跟你说实话,你却不信了。
是,我不信!我不是他,他的前车之鉴我已经看得够多了,他可以卑微到只奢求你一点点怜惜和爱,而我要的是全部!你给得起吗?
司若尘穿好衣服走下床,季青临看着他,清冷的嗓音掷地有声。
我给得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