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会很疼的,我不要。
当年床上那凄惨的一幕狠狠地烙在了他的心里,留下了强烈的心理阴影。
季青临甚至怀疑这个人格是不是因此对这事有了抗拒的心理,所以今天晚上看着是不为所动,实际上就是落荒而逃?
他越想越觉得这想法没毛病。
季青临的手从被子里探过去,摸上他的后腰,司若尘的身体瞬间一僵。
你又没试过,怎么知道就会疼?
季青临心下一横,吻在他殷红的嘴唇上,舌尖探进去,把湿润的口腔搅弄了个遍。
司若尘感受着柔软的触感,仰着头微张着嘴,很快就呼吸混乱起来,这股疯狂而又奇怪的感觉并不讨厌。
季青临舔了舔他唇边残留下来的银丝,一边分走他的注意力,手上的动作在他腰上来回摩挲。
舒服吗?
司若尘被他吻地神色迷离,张了张嘴。
嗯
系统看不下去了。
【他才多大啊,宿主,你还是做个人吧】
季青临眯起眼睛。
【反正是梦里,不会伤到他的,我今天不帮他把心结解开,以后我就只能做和尚了。】
季青临的手隔着如纱般的衣服摸到那道缝隙,用手指浅浅地戳了戳。
让我进去,你会更舒服,好不好?
司若尘身体瞬间僵化成了石头,季青临还是不放弃,又去他身上四处点火,那只手甚至想要顺着裙子摸进去。
他吻着司若尘的喉结,把他刚才安抚下去的下身刺激地再次抬起头来,而他自己的衣摆下面也抬起了头。
他一个翻身压在司若尘身上,加深了这个吻,右手扯掉他身下的裙子,两个人抵在一起。
司若尘看着他瞪大了眼。
不要我会死的我不要
把自己抱成一团,整个人瑟瑟发抖,死死地抓着自己的衣服。
疼,很疼,很疼
季青临看他哭了一下子就不敢动了,手从他身上收回来,把不住发抖的小小身体抱在怀里。
别怕,我不欺负你,不要哭了。
你骗人,你和他们一样。
季青临看着他哭着瞪着自己,给他舔干净脸上的眼泪。
我和他们不一样,我想要你,是因为喜欢你,我想和你更亲密。
司若尘眨眨眼,不相信地看着他。
那为什么是你进来,不是我进去?
季青临:
他说得好有道理,他竟然一时间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反驳。
谁上谁下,好像确实没什么好在意的。
季青临看了司若尘半晌,最后还是妥协道:
我们还是好好睡觉吧。
两个人乖乖地躺在床上,季青临还是忍不住问他。
那么怕疼吗?
怕,我怕疼,很怕很怕
季青临亲亲他哭地湿漉漉的眼眸,突然想起那日抱着被自己一剑刺穿的司若尘,他说那句师父,我好疼
原来是真的。
司若尘躺在他的怀里,静静地睡了过去。
*
次日,季青临从床上醒过来去了大厅用早膳,墨松在一边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但每次季青临去看他,他又好像没事人一样,一副你继续吃,不用管我的样子。
这样来回几次,季青临终于放下筷子,眯眼看着他。
你是不是找打?
墨松缩了缩脖子,舔舔唇,试探着问他。
你昨天又干什么过分的事了?
你想说什么?
墨松叹了一口气。
我昨晚看到司若尘跟着柳予安走了,然后跟着他去了柳府,不是你把人救回来的吗?怎么跟着他走了?
季青临喝了一口茶,听到这个好像没有什么反应。
腿长在他身上,他想跟谁走又不是我能管的。
墨松一脸不服气。
这是你徒弟,柳予安他凭什么抢人?
见季青临不搭理他,他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最后终于豁出去一般,把心里的话问出了口。
王爷,你是真的只把司若尘当徒弟吗?我原本昨天看你急成那样,还以为你有一点喜欢他呢。
季青临面色不改。
喜欢。
墨松愣了一下,惊得从椅子上掉下去,又匆忙地爬起来,惊喜地看着他。
那和楚渊的大婚是不是不用办了?
季青临的手顿了顿,开口:
大婚继续。
王爷,脚踏两只船会遭报应的墨松幽怨地看着他,你喜欢哪个就娶哪个,就算毁婚楚渊也不敢多说什么,还是你真的两个都喜欢?
只喜欢一个。
那你这是干什么?!
墨松一副老妈子的样子操碎了心。
喜欢的跟着别人跑了,还得娶一个不喜欢的,王爷,自虐是病,得治!
季青临默默地吃完饭,起身往外走,看起来像是要出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