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可能是装的。
目光从司若尘平静地看不出来任何不对劲的脸上扫过,继续向下游走,目光如炬地扫过身上的每一寸肌理。
司若尘很好地诠释了什么叫做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不得不说,他不止那张脸长得妖孽般地好看,连身体也同样赏心悦目。
季青临靠过去,指尖抵在他凸起的喉结上。
睡着了?
没有回答。
指尖划过手下温热的肌肤,一路向下,甚至经过某些地方时辗转流连,像是故意,轻轻搔*弄,玩着指尖下褐色的小*点。
我再问一遍,你是真的睡着了?
还是没有回答。
好,看来是真的睡着了。
司若尘紧崩的神经松了松,泄下一口气。
下一秒,季青临的视线略过雪白如玉的胸膛,手指一路跟随,滑过那道优美的人鱼线,落在安静躺在中间的**。
如果等下它起来了,你猜猜会怎么样?
下一秒,季青临还点了他的穴道,锁住他的内力,防止他用内力抢行压制。
司若尘:
所以,要么你就是真睡着了,要么你就给我忍住了,否则起来一次,你以后就都不用起来了。
季青临讨厌别人跟他耍心眼。
尤其是司若尘。
季青临撸了撸袖子,准备双手齐上阵。
司若尘垂在床边的手缓缓紧握成拳。
正在此时,门外响起一阵急促的拍门声。
王爷!王爷!你在不在里面?快开门!
季青临放下司若尘,想了想又扯过被子替他盖上。
三步并做两脚冲到门口,把房门哐啷打开。
什么事?
墨松收回拍门的手,一脸焦急地看着他。
柳逸寒被人带走了!
他指着西边的方向。
往那里去了,那个人速度太快,而且武功高过我,我追不上他。
柳逸寒那么高的功力,谁有能力把他掳走?
不知道,夜间太黑了,没看清楚。怎么办?柳逸寒若是出了事,那平阳关到时候谁去守着?柳予安一个纨绔,柳罄书就是个病秧子,缺了他,柳家一个顶用的都没有!
季青临深知他说的没错,提步刚要追上去,又转过来嘱咐道:
你在这里看着司若尘,他在里面醉倒了。
墨松点头。
好!
季青临的动作看着并不如何快,但一跃便消失在了沉沉月夜里。
墨松守在门外,心想季青临对司若尘也太过疼爱了,这都到了草木皆兵的地步了。
这时候有谁会来找司若尘的麻烦?
打了个哈欠,默默守在门外。
转过头,对上了一张应该只存活在记忆中的脸。
啊!
墨松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一惊之下,又被他夺了先机,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直接劈晕倒在地上。
屋内,司若尘闻得动静后一早睁开了眼睛。
他拿过季青临放在床边的衣服穿好。
双脚才踏在地上,门被人从外面重重推开。
司若尘拧着眉,抬眼看去。
一个身穿白衣的年轻男子,墨发轻挽,脸上带笑。
精致的眉眼虽与自己有着几分相似,二人的气质却是截然不同,那人宛若皓月,皑如白雪。
表面上看去像天地间最纯净的一捧雪,剖开内里,肮脏地让人无法直视。
这个走进来的人,正是楚渊。
司若尘被眼前这个人冲击地大脑一片空白,浑身震颤。
冷意从四肢百骸长驱直入,几乎冰封了他整个心脏。
这个人这个人不是死了吗?!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
他要来干什么?
他要来干什么!
楚渊看着他凝固的表情,耸耸肩。
你好像很怕我?
司若尘强忍着内心的惊惧,勉强在他面前维持表面的平静。
你不是死了吗?
楚渊挑了挑眉,温柔地盯着他。
说到这儿,我倒想起来了,凰山那里,你为什么要联合季青临杀我?明明曾经我们是那么好。
他闭上眼睛,仿佛一脸怀念。
我们是彼此的依靠,是最忠诚的伙伴,还是最亲密的爱人。
司若尘冷笑一声。
说这么多,你不觉得恶心吗?还当我和从前一样好骗?当年奚丘剜我眼睛,本就是你的授意,你之后又假意救我,充当一副好人的恶心嘴脸,你不恶心,我都觉得恶心!
楚渊转身把门关上,在椅子上坐下。
怎么知道的?是季青临查出来告诉你的?他能耐还挺大的。
他敛起脸上的笑容。
好歹我们也算是一起长大,如今你对我连一点情义都没有了吗?
司若尘眯眼。
我们之间除了谎言和利用,有过情义吗?怕是你异想天开。
楚渊站起来,踱步到他身边。
伸手勾了勾他微开的衣领,露出赤裸的胸膛,上面有一道浅浅的划痕,为他增添了一丝暧昧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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