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东西收进怀里,悄无声息地避开所有人,朝着来时的路返回。
只要回到原处,等到月圆之夜,有留忆石自能出去。
那么楚渊就有救了!
墨松并不知他拿的是什么,也顾不了那么多,事实上自季青临和司若尘被吸了进去后,他便呆住了。
他深知里面凶多吉少,进去的人没几个能出来的。
在外面踌躇良久,最后一咬牙,纵身跳了进去。
算了,就当全了那些年的主仆情义吧。
*
司若尘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后,浑身一冷。
奚丘?
不错,阿尘还记得我。
奚丘的手亲昵地抚摸着他的脸,
我当初也算是救了你,你怎可恩将仇报,怂恿摄政王要我的命?
司若尘的眼睛被一块布条蒙着,看不见奚丘脸上狰狞的表情,但从他的语气中,能够感受到对方明显的恶意。
你要干什么?再把我卖到那种地方去吗?你敢这么做,摄政王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噗嗤
奚丘嘲讽地一笑,似乎是觉得他傻得可怜。
你还在说什么梦话?今日他已领兵前往平阳关,他不会管你的!
司若尘一愣。
他走了?
不,不会的!
我不信!
不信?想必你也知道,这偌大的皇城里,虽说还是楚家的天下,但真正站在权利巅峰让所有人都不敢得罪的人,是摄政王。你觉得我有几个胆子去碰他的人?只有他不要你了,我才敢动你!
司若尘在奚丘的一字一句中慌乱起来。
你说谎你骗人!不是这样的!
奚丘似乎非常喜欢看他绝望的样子,拽着他的头发,在他耳边道:
若是没有他的默许,你觉得红娘敢放了我?
你不过就是他一时兴起看上的一个玩具,摄政王冷酷无情天下皆知,你以为他是什么大善人?真看你可怜想救你?别痴心妄想了!
他一手拽起司若尘的衣领。
他还不如我呢!
司若尘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几乎要撕下一块肉来。
啊!
奚丘大叫一声,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
他抱着自己被咬下一块肉的手臂,气得浑身发抖,单手掐住司若尘的脖子。
找死!
司若尘被掐得喘不过气,却依旧倔强地从喉咙里挤出一句:
你不配和他比!
奚丘气得胸膛剧烈地起伏,看着他的眼神像淬了毒,仿佛下一刻就能活活把他掐死。
突然,他冷笑一声,放开了司若尘的脖子。
呵,他把你带回去上*了你,你就这么维护他了?也不恨他把你丢出府不要你,这么下贱!
怎么我对你的好你全都不记得呢?这么恨我,是不是因为我没碰过你?
奚丘一边说着,一边动手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欺身上去,一口咬在司若尘的脖子上,舌头舔过无比娇嫩得肌肤,舒服到他忍不住发出一声赞叹。
真是美妙啊~摄政王是不是也是这么对你的?我和他比,谁更能让你舒服?
司若尘拼命挣扎,感觉脖子那里的温热,黏腻恶心到他浑身冒冷汗。
滚开!滚开!别碰我!
奚丘可不会理会他的反抗,司若尘越是反抗,越是难受绝望,他越是觉得刺激兴奋。
哭!继续哭!我就喜欢看你哭得撕心裂肺的样子,真是太美了,哈哈哈,等下你在我身下一边哭一边求我*你的样子,一定非常有趣!
一大片一大片的鲛珠铺满了一地,将整个昏暗的屋子照亮,奚丘看到司若尘满脸的惊恐和慌乱,心中施虐的变*态心理愈发强烈。
直接将那件碍事的衣服撕碎,露出自己身上的*器。
你要摸摸看么?等下我要你亲口告诉我,我和摄政王谁让你更舒服。
司若尘已近绝望,当奚丘开始撕他衣服的时候,或者更早,在知道季青临真的不要他了的时候,他就觉得自己应该是个死人了。
活不活,连他自己都不在乎了。
面临司若尘突然的安静,奚丘一把卸了他的下巴。
这种事情他常做,自然知道他要干什么。
你想咬舌自尽?我答应了吗?
虽说你这下巴被我卸了说不出话,总少了些趣味,不过时间还长得很,咱们可以慢慢玩~
*
浩浩荡荡的铁骑井然有序地前进,烈日当空下,季青临高头大马走在队伍的最前头。
墨松骑马跟在他的身侧,一路无话。
最后终于按捺不住,开口问他:
王爷,既然你临行前让墨竹照顾那个孩子,分明这么关心他,为什么不把他一起带来?
季青临目视前方,拉了拉缰绳,转头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我让墨竹照顾他,不代表我关心在乎他,如若不是必要的原因,我根本不愿意管他的死活。
我很讨厌这个人,别在我面前提他。
墨松应了一声,转过头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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