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余的内裤可以换,周世宁只好去卫生间,掀起裙子,用纸巾擦拭。
丢掉废弃纸巾的时候,她突然心中一动,向垃圾桶内多看了一眼。
床上没有,垃圾桶内也没有,那她昨天穿过的衣服现在都在哪里?
周世宁想着要问贺昭,然而下了楼,到了酒店的咖啡厅,面对清晨洒金一般的日光笼罩着的少年,她咬着下唇,深觉难以开口。
咖啡厅的侍者帮周世宁拉开座位,待她落座之后,贺昭不紧不慢地说道:“要我陪你去警局吗?”
他表现得如此落落大方,仿佛两人是可以出现在黄金档电视剧里的高中生,比蒸馏水还要纯洁,言行举止都经得起长辈的检验。
咂摸着贺昭的态度,周世宁愣了下,方才反应过来,小声说道:“不用了,我刚刚收到家里的消息,说他们去旅游了,过几天回来。”
冷静下来再想,她这个回答听起来是有够滑稽的,更滑稽的是,这并非谎言。
因为家人联系不到,无法在暴雨之中回家,只能求助同班的贺昭——这当然是假话。
但旅游的事是真的。
也不知许盈给周培文灌了什么迷魂汤,哄得他每次出门都要把人带上。两个人的四十六染色体,找不出哪一条上写了适合做父母的基因,所以出门逍遥,自然也不记得知会周世宁。
她那位同父异母的哥哥在外地读大学,也不常回来。
空荡荡的房子,并不能称作一个家,但周世宁一早习惯,也不觉得为难。
她抬眼看看贺昭,读不出他眼中的情绪,只见他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牛奶。
明明两人面前的是同样的瓷杯,但在他大手映衬下,杯子也像是小了一圈。
周世宁的视线像蝴蝶一般,轻驻在他的指尖。
几个小时之前,还停留在她的的体内,她从未触及的深处,一阵一阵地缓解她的痒,同时又勾起更多渴望。
可现在,他的手指擦过瓷器光滑的表面,看不出任何旖旎的味道。
如果可以,周世宁期望着他可以用这双手慢条斯理地玩她的嘴,轻轻地蹭她的唇角,把她的嘴打开,一下一下用指腹按压她的舌头,任由她呜咽着讨饶,却说不出成句的话语。
再用力一些也是好的,食指和中指在她嘴巴里搅动,弄她柔软的舌头,直到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来,狼狈又淫靡。
除了修长的手指,他的指甲也很好看。
因为日常触球,需要认真打磨指甲,自然有人会偷懒。至于贺昭有没有偷懒,周世宁黏腻湿润的小穴已经在昨晚做过了检验。
可惜时间太短,过程太仓促,他甚至都没来得及碰一下她的的胸脯。
在明亮的体育馆里,在众目睽睽之下,贺昭用心打磨过的指甲,如果轻轻地刮蹭她的乳尖,该是什么样的感觉?
如果他使坏,用指腹揉搓着向外拉扯乳粒,除了痛意,她也会觉得爽吗?
周世宁的身体一向敏感,稍稍被碰过,乳头就会立刻变硬,然而颤颤巍巍地立起来。他用沾湿了唾液的手指或重或轻地按着最酥麻的那一点,很快,乳尖又会软下来。
到这时,周世宁克制不住向后仰过去,在他看来,大概更像是一种邀请,要他用温热的舌头去吸,去打着圈舔弄,甚至牙齿轻轻噬咬,在胸口留下湿淋淋的牙印。
周世宁难耐地换了个坐姿,将两腿交迭,夹得更紧。腿心的肌肉在不可察觉地轻颤,阴蒂和柔软的布料磨蹭着,细小的火花在她身体深处展开,说不出是酥还是麻。
高潮到来的时候,她只觉得腿根在一阵一阵地抽紧,只好用手托着下巴,将身体的重量压在桌上。
而贺昭端坐着,丝毫不知自己成为她在光天化日之下意淫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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