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哥哥第一次见,哥哥叫什么?”
一个脸蛋尖尖的女孩嘟起嘴,小手软软攀住陈屿的手臂,兜在狭小布料里的丰满双乳顶过去,小脸也挨着他。
“问你呢?警察哥哥。”
郑冠嬉笑着插话,随手拉过一个身材性感的女孩。
郑冠搂着怀里的女孩剥去上衣,恣意肉肉,被玩着奶子的女孩配合地Jiao起来,似是不堪忍受,又隐隐鼓励给她更多。
陈屿也笑,冷厉的眼尾柔化,流动着淡淡的雾似光晕。
右手沿着女孩的背脊线下滑,他一把握住蛇腰,正要开口。不妨,旁边一记狠戾辛辣的抽打重重响起。
“贱人。”
李俦站在泳池边,身穿鹅黄色比基尼的女人摔在他脚下,右手捂着脸,残留浅浅淤紫红痕的娇躯颤颤发抖。
“又想逃?两天没操你就忘记自己的母狗身份了?”
李俦收起打人的右手,他性子喜怒无常,力气大,一巴掌直接将那女人扇翻在地,一脚踩中瘦弱后背碾压骨头:
“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叫几个保安进来,让你当众给大家表演表演。”
女人呜呜哀鸣,抱住李俦的小腿用脑袋轻轻蹭他,舌头舔他的脚背。
李俦略有满意,冷冷道:“抬起脸,好歹也给老子当了两个月的母狗,抬起脸让哥们几个瞧瞧。”
女人抬起脸,柔顺长发自动向两边滑开,在场的几个男人甫一看清那张芙蓉面,眼神动了动。
“郑少!”
“郑少!”
保安队长慌忙挤出人群,推开挡路的男男女女,冲向泳池就是一个长长的滑跪,跪到郑冠脚下:
“有人砸你的场子,有人砸你的场子啊,郑少。”
郑冠心里十分的火气,被保安队长这一跪,直接跪去了七分,只留不愉:
“养你们这群饭桶干什么吃的?打残赶出去。”
“那人腿脚狠辣,直接踹得兄弟们起不来,而且——”
保安队长苦着脸道:
“他说,他找什么林、林小恬?找到人就走。不然就举报你们聚众淫乱。”
“林小恬?”
李俦脸色一沉,拽住那女人的长发比迫她仰起脸,痛得她五官扭曲,却难掩惊人的美色。
“臭比婊子,难怪刚刚要跑。”李俦一脚将她踹翻,毫无怜香惜玉之情:“怎么?不给大家解释解释?”
……..
……..
在街边拦下一辆出租车,时夏让司机师傅跟着前方的黑色奥迪。
她一路尾随,眼睁睁看着赵青尧行驶的方向与公司背道而驰,看他越开越快,越快越急。
恐慌在心底堆起高高的一座山,时夏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撒谎,她恐慌地忽略了时间,也不知过了多久,看见奥迪驶进市区内唯一一块湿地园林别墅区。
或许是项目甲方住在这里,他忙着过来谈生意。
时夏这样想着,又觉得自己为他找的理由蹩脚可笑,他出门时身上只带了手机,没回公司拿资料,有什么项目需要大晚上去甲方家里谈,还只身一人。
里面似乎正在举办宴会,豪车如织,进出频繁,门岗根本来不及挨个检查车辆,又怕得罪人,索性放开车闸。
时夏坐着出租车竟然也混了进去,旁边的司机师傅擦一擦汗,口中嘟囔着赶紧放她下车。要是发生碰擦事故,他倾家荡产也赔不起。
见她是个孕妇,又主动额外添加一笔车费,司机勉强又向前捎了她一段路。
下车后,时夏本能地,顺着车流的方向走。
等她看见最豪奢的一栋大别墅时,黑色铁栅栏大门前轰吵喧闹,赵青尧清减颀长的背影格外醒目,她赶过去,看见有保安正领着赵青尧往里走。
现场混乱,不少华服男女围在一起低声讨论,时夏小心避过保安的视线踩过草坪。好在这里刚经历一场混乱,周围的人没心思注意她。
门厅挑高气派,硕大的水晶吊灯照得大理石润泽雪亮,时夏借着廊柱掩护,穿过一处休息区时,看见偌大的露天圆形游泳池。
水面粼粼闪烁银光,一阵风携着水汽吹来,她看清状况时,瞳孔骤缩,整个人都石化了。
“小恬。”前方的赵青尧单膝跪地,将林小恬搂进怀里:“是我,小恬。”
林小恬在他怀里,抬起半张肿脸,鲜红的掌印分外鲜明。
“青尧…….”林小恬哭了,“带我走,青尧。”
呼吸憋窒,时夏的心一下子空了。
很多年前,她还在读中学时,在学校见过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是赵青尧的青梅竹马。也是结婚前,婆婆告诉过她的,与赵青尧相恋九年又无故分手的前女友。
时夏睁大眼睛,看见赵青尧抬手,慢慢将林小恬散乱的长发别到耳后。她听见他的嗓音压抑痛苦:
“对不起,恬恬。”
对不起,恬恬。
时夏感觉自己石化了,被风一点点吹碎掉了。她的老公当着众人对另一个女人情深低语,完全没有意识到她的存在。
那她呢?她又算什么?
时夏低头,茫然无措地看着自己隆起的肚子,手脚不受控制地发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