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映映心想这个人故意钓着她,不像魏优先谈好了就走流程,真是太恶劣了。
刘映映整个人往后缩,屁股扭了扭,反而不小心蹭到佘泽肉棒,佘泽闷哼一声,眼睛里燃起了一点不明显的暗火,神情隐忍却又有种捕猎者的专注。
明明佘泽是微笑的,刘映映却感到了莫名的压迫感。
佘泽:“别乱动……”
刘映映:“你不给我实际好处,我才不会让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忍着酥麻战栗的余韵,她声音带了点鼻音,听起来像在撒娇。
佘泽:“好。”
他拿起手机,点了个号码,拨了出去,不到两秒对方就接了起来,佘泽跟对方简单说了几句,刘映映听得一清二楚。
“我这边内推一个模特,你们安排个时间试镜然后告诉我。”
对方的声音一听就是高薪商务人士:“好的,佘泽,期待您推选的人选。”
佘泽说完就随手扔开手机,笑吟吟地望着她:“内推就是内定了,试镜走个过场,怎么样。”
刘映映:“……”
她有点反应不过来,切身体验到了什么叫你跳十米高都争取不到的,也就是决策者一句话的事。
靠关系走后门,可耻但有用。
一想到这种试镜机会,她会露脸,刘映映就有些恍惚,或许她刚刚无意识走进了人生事业的转折点也说不定。
刘映映揪住两只兔耳朵拉到脸蛋边,大大方方卖了个萌:“谢谢佘泽!”
佘泽幽幽地看着她,突然托住她两瓣臀肉,把她抱了起来,整个人站起来往另一个方向走,刘映映吓了一跳,佘泽的抱法不是公主抱,而是直接托住她屁股,让她趴在他肩膀上,双腿自然打开夹着他腰胯,这需要很强的手臂力量和核心力量,而佘泽的动作非常轻捷自然,刘映映甚至都没感觉到过渡,视角就突然变高开始移动。
刘映映像只被拎起来的白兔子:“去、去哪里啊?放我下来……”
佘泽抱着她来到沙发区,坐在了长沙发上,刘映映只能顺势鸭子坐坐在他腿上,偏偏佘泽把她往身前揽,她的胸部又圆又软地蹭在他的丝质衬衫上,脸还离他的脸很近。
刘映映警惕万分:“你想做什么。”
佘泽眼里,她飞快地直视自己一眼,又迅速移开视线,卷发有些散乱,兔耳朵都高高支棱起来,气息不稳,脖子肩膀柔软白皙,手不得不搭在自己肩膀上,别别扭扭的,像兔爪爪,小腹非常平,腰两边就像两只反过来的括号。
佘泽发现,刘映映是很罕见的圆身身材,骨架却小,所以才显得苗条纤长却又不失丰盈,天生圆白柔软,胸大腰细屁股翘,和扁平的瘦完全是两种类型。
抱在手里的感觉,真的就像抱着一只软软的暖暖的白兔。
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她胸脯几乎全部,红红的乳首紧贴胸衣,还在隐秘地一股一股地分泌半透明汁液,根本不受她本人意志控制。
刘映映肯定也知道,耳朵都红透了。
佘泽善解人意地说:“再不给你处理一下,就太可怜了。”
佘泽手拨动刘映映的兔球尾巴根部,刘映映尾椎产生强烈的酥麻感,扩散到屁股墩,好像她屁股上真的长了一只尾巴,而且敏感得不行,被人碰到就好像奶子被碰到了一样。
胸衣在持续发热,好像有一双看不见的手在轻柔地抚弄挑逗乳尖,刘映映忍了半天终于快忍不住了。
刘映映:“你不能做到最后……”
佘泽声音变得低哑,凑到她通红的耳朵边说:“我说了,只是吸你奶子。”
说完,他就解开了刘映映的胸衣,两只奶子像白兔一样争先恐后弹跳出来,轮廓十分完美,宛如造化之手亲点,充满了生命勃发的美丽可爱,随着呼吸起伏而颤动,乳尖周围湿漉漉的,好像要人去吸,看着十分馋人。
佘泽足足盯着看了十秒,没有说话,过了会儿,叹了口气。
佘泽沙哑说:“真是嫉妒死魏优了。”要是他先发现刘映映就好了。
他一边说一边低头含住了刘映映左边的乳尖,刘映映瞬间闷哼一声,不由自主抱住了他的脖子,佘泽的头发蹭在了她的奶子上,又痒又刺,他的舌头非常有力,一下又一下戳弄着刘映映粉糯软敷的奶头,直到奶头完全舒张硬起,像绽开的蓓蕾。
刘映映:“哈啊……别,轻点。”
她忍不住往后退,佘泽却轻松单手控住她扭动的腰,他的手修长且大,能单手抓起一颗篮球,从外表看绝对看不出他力气有这么大,刘映映就像掉进了美丽雄性野兽怀中的小母兔,只能无力地任由对方索取。
佘泽已经沉浸在了吃刘映映奶子的乐趣中,鼻音粘粘的,语气有些恶劣:“别轻点,我知道了。”
刘映映:“!”
佘泽重重加大了吮吸力度,舌头更加肆无忌惮地戳弄刘映映可怜兮兮的乳尖,刘映映低低地喘息,胸部舒爽得她自己都没法否认。
刘映映发现佘泽和魏优在情事上习惯不太一样,但力度和技巧都是顶级的,分不出高下。
他们都有种本事,就是让人舒服得天灵盖发麻,光是被吸舔奶子,就感觉整个人都要融化了,刘映映下面小穴温温热热地发麻,小穴像张嘴一样在一闭一合,水从花穴里自动流了出来,渴望被实实在在地填满。
佘泽笑:“大小姐怎么上面和下面都在流奶啊,好涩。”
他居然能一边讲话一边继续吃刘映映的奶,发出嗯嗯的品尝声,口腔声一点不让人讨厌,反而轻柔轻松,像助眠视频的白噪音人声,可能像他这样清俊的人,干什么都很难让人反感。
刘映映舒服得快要哭出来了,眼睛因为快感睁不开了,嘴张着,舌头也顶了出来,露出一小截在外面,兔耳朵软软地耷拉在圆圆白白的肩头,不自觉地往前送,似乎是身体在违背她意志,想把胸部更多地送进佘泽嘴里,最好让奶子前面全部进到他口腔里。
佘泽吃完了左边的奶子,亲了亲已经肿起来的惨惨的水嫩乳尖,又一口含住了右边,刘映映感到他的牙齿缓缓磨碾过她的乳尖,那种不知道他会不会突然咬一口的力道,介于痒与痛之间的温柔悬念,让她全身如电流扫过,说不清是欢愉还是痛苦。
刘映映其实没有哭,声音却因为太爽了带上了哭腔,听着像小动物呜咽:“不,不要玩了,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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