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泽莫名想起一件很小的事情来。
某次放学,他留下来做卫生,却在去厕所洗拖把的时候遭到了埋伏,那群人扒下陈泽的衣服,把他的脑袋按在水龙头下面,让他浑身湿透,把他推进了储物间。
那时候是个冬天,陈泽冷得发颤,发疯一样拍打储物间的门,怎么都推不开。
一开始他以为会有清洁工和保安过来巡逻,结果等到天黑,校园里寂静无声,他已经因为发烧而浑身发热,几乎昏迷。
他听到有个人在喊他的名字。
“陈泽……陈泽……你在里面吗?”
“陈泽……你还好吗?”
“陈泽,你回答我……”
那人笨拙地撬开了储物间的门,把昏睡中的他叫醒,模糊的视线中,陈泽看到魏慈挂满担心的脸,她的脸红扑扑的,因为哭过,看起来有种天真的愚蠢。
陈泽听到她说:“我在群里看到消息,就赶过来了,走,我带你去看医生……”
他推开魏慈。
他还没有软弱到需要依靠自己喜欢的女生来拯救,他撑起身体,晃晃悠悠走在前面,“不用,你走吧”。
魏慈跟在他背后。
他说,“你走。”
魏慈偷偷抹眼泪,她就是不走。
所以陈泽捡起地上的石头丢到她身上,看到魏慈被砸得发痛,捂着额头流血的伤口,她一边哭一边叫他的名字,“陈泽,你不要赶我走……”
陈泽还是走了。
他果然很快就在路上碰到了同学,那群人见到他就像见到腐肉的蛆,一拥而上,他又一次从昏迷中醒来,捂着脸竟然笑了。
他庆幸那群人怕惹上人命不敢下死手,也庆幸他们没有看到魏慈。
他不敢想象这群人因为他而缠上魏慈的画面。
一旦那样的事情成真,陈泽想,他可能真的会发疯。
而现在他已经疯了,已经给这世界带去了不可逆转的影响,也已经杀死了这么多人,甚至伤害了她……
可她却还是像以前一样。
抹着眼泪,看着他的样子楚楚可怜,也不知道哪来的这么多水,哭不尽似的。
陈泽突然很想知道……
她下面的水是不是也这么多……
然后他真的这么做了,令黑雾向下移动,把两个人放到地上,没有黑雾的托举,魏慈很快就倒在他怀中,他从她的后穴中拔出肉棒,一点一点,拔得很慢。
他看着她臀缝中间没办法复原的黑色空洞,幽幽笑了笑,把少女从怀里放到地上,他把手指插入她五指指缝中间,扬起一抹邪笑,“其他人都死了,为什么你却要被我肏呢?”
说完把肉棒插进了魏慈的腿缝中间。
她的表情似乎有点痛苦,蹙着眉头,在肉棒插入小穴的瞬间叹出一口气来,手上不由自主用力,紧紧握着陈泽的手指。
陈泽大开大合地肏着,“魏慈,回答我!”
每次往上一撞,都似乎听到了子宫脆弱的回声,她被撞得很疼,闭着眼睛,又掉了一点眼泪,陈泽却不放过她,“你说为什么呢,魏慈同学。”
她不肯说,陈泽就一下下撞到最深,插得她开始发疼,不得不讨饶,“陈泽……轻一点……好痛……”
她答道:“我……不知道……”
陈泽双手撑在她两侧,看着她阴测测地笑了:“因为你让我眷恋这个世界,晚死了那么多天,所以我死了回来报仇,就要加倍折磨回来,懂了吗?你对我好,我反而最恨的人是你,魏慈,我就是这样的人。”
或许是被他周身的冷意给吓到,魏慈打了个摆子,她的身体抽搐,小穴紧紧夹着陈泽的鸡巴,让他拔得有些费力。
陈泽用力拍在魏慈的屁股上,把她的屁股打得通红:“放松点!”
但魏慈还是紧咬不放。
陈泽只好垂下眼睛看着她,她初经人事,在前后穴被打开的过程当中,带出了一些女人的媚态,此刻正紧紧咬着下唇,想哭而又不敢哭,令春情浮动在脸上,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子。
陈泽用力往前挺进。
他好想把整根肉棒都插进里面,插进子宫口,插到她子宫深处,然后把精液射满她的子宫。他想让她在躺着睡着站着的任何时候,都有他的精液从子宫里流出来,生生不息。
有一瞬间,陈泽突然很想杀掉魏慈。
“下来陪我。”
但他过会儿又反应过来了,他勾出一个笑容,用手轻抚少女的脸颊,她的脸上挂着泪珠,头发很乱,额头大汗淋漓,呼吸是温热的。
他感受着这种温热,把鸡巴再次插进她的小逼。
就这样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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