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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用这根黑色带子蒙上了江焱的眼睛。
    江焱在床事方面是个见多识广的人,知道领带有这种用法,但他没想过自己会是被蒙上眼睛的那个。
    就还……挺刺激的。
    既然都豁出去被人上了,索性心安理得躺平,尽情享受。陆辰辞在这方面实在是个很好的床伴,不仅自己爽,还非常照顾对方的感受,细致体贴到直男无法企及的程度,江焱自叹不如。
    失去了视觉,其他感官就会变得格外灵敏,江焱听到了自己的喘息声,也听到了陆辰辞的,两个男人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像是一段抒写欲望的协奏曲。
    “不用忍着,没有人听到。”陆辰辞在江焱耳边低声说。
    “什么?”江焱咬紧牙关装傻。
    陆辰辞没有说话,只是嘴唇沿着江焱的耳垂一路下滑,停留在喉结处,配合下面的节奏,时而轻柔舔舐,时而重重吸吮。
    某一刻,终于到达临界点,江焱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一声低吟从喉咙里挣脱出来。
    陆老板的时间管理观念很强,一个小时内完成了自己该做的事,只是来不及洗澡了,穿好衣服就要离开。
    江焱懒得从床上爬起来,只是看着这位炮友穿好衣服,重新系上领带,又恢复成了一个小时前一本正经的模样。甚至领带看起来都没什么褶皱,果然质量很好。
    突然有点后悔,刚才怎么没把他的衣服弄脏。
    陆辰辞走后,江焱伸个懒腰,起床去排练室工作。他最近接了几个编曲和音乐后期的活儿,刚好趁乐队休整期赚点钱。
    没过多久,接到朱雅的电话。
    “阿焱,你在家吗?”朱雅问。
    江焱:“在啊。怎么了?”
    朱雅:“我想去排练室录个视频,可以吗?”
    江焱想起来,朱雅在B站开了个人帐号做UP主,她可能是想给粉丝看一看自己乐队排练的地方。
    “来吧。”江焱回答。
    一个多小时后,朱雅拎着一大袋子水果来到江焱家。
    江焱名义上是迷宫的队长,实际上是乐队里最让人操心的成员。
    相比有一份正经工作、需要上班的于期和朱雅,江焱是个纯粹的自由职业者;相比家里有保姆照顾饮食起居的富二代安杨,江焱又是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废物。他饮食作息毫无规律,家里的食物只有方便面和饼干,冰箱里全是可乐、桃汁和啤酒。
    因此,大家来排练室的时候,总是会给他带一些正经食物,关爱自家主唱健康成长。
    朱雅打开江焱的冰箱,却意外发现他冰箱里除了饮料,还有几颗橙子和柠檬。
    “阿焱,你居然会自己买水果了。”
    话虽这么说,但朱雅才不信这是江焱自己买的。
    问题在于,是炮友,还是新交了女朋友?
    江焱叼着烟、跷着二郎腿坐在电脑前,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不是我买的。”
    应该是上次陆辰辞为了做水果汽泡酒叫的外卖,没用完的水果就放冰箱了。
    朱雅:“那是谁买的?你女朋友?”
    江焱:“不是。”
    朱雅:“那是谁?”
    江焱:“一个朋友。”
    看江焱在认真工作,朱雅就没再追问,在排练室架好自拍杆录了一段视频,展示了排练室里每位成员的乐器,还有自己在窗台上养的一颗小小仙人掌,顺便给仙人掌浇了水。
    为了不打扰到江焱,她全程没有说话,想着回家剪完视频再加配音。拍到最后,她把镜头对准江焱,这才终于开了口:“阿焱,你能在我的视频里出镜吗?”
    江焱扭头看她:“你不是在直播吧?”
    朱雅:“不是,只是在拍视频,回去再剪。”
    江焱:“你粉丝都是为了看你,拍我干嘛。”
    朱雅:“我粉丝都是迷宫的粉丝啊,他们当然想看你。”
    江焱想了想,掐了烟,转过身来正对着镜头,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行,拍吧。”
    没想到江焱这么容易就答应了,朱雅开心一笑,刚要商量一下怎么拍,突然注意到,江焱喉结处有一块可疑的深红色。
    朱雅表情一滞,脸色黯淡下来,关掉手机摄像:“算了,不拍了。”
    江焱:“怎么了?”
    朱雅一脸嫌弃:“你去照照镜子。”
    江焱摸摸自己的脸:“我脸上长痘了?”
    朱雅气呼呼,不说话。
    江焱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她指的是什么。
    陆辰辞在自己脖子上种了一颗草莓。
    这要是被于期看到,江焱可能会嘲笑他少见多怪,但朱雅毕竟是个女孩,江焱只好啧了一声,换了副长辈的口吻故作严肃教育她:“小姑娘家家的,别整天盯着异性的脖子看。”
    朱雅只比江焱小三岁,却整天被他当小孩看。要论心理年龄,指不定谁更幼稚呢。
    “你可悠着点,俗话说的好,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朱雅豪言相怼。
    江焱皱眉:“谁教你的?好好一小姑娘,被人带坏了。”
    朱雅冷哼一声,垮着脸走了,临走前还凶巴巴地警告江焱:“不许把人带排练室来!”
    江焱好脾气地敷衍:“好好好,知道了。”
    江焱年少成名,在二十一岁之前,人生一帆风顺,他以为自己几乎拥有了一切,但现实给了他一记痛击,他人生中第一次搞砸了,被最好的兄弟记恨,被自己的乐队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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