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哲愚知道她已经彻底放开,于是速度微微加快些许,粗大的根j在抽插中拉扯出大量白浆,穴口却好似承受不住一般,唇肉在抽送中被变大缩小。
两人都调整好了节奏,只想在性事中追求到更高一层的快乐,男人伸手拉过枕头垫到女人腰下,把她整个下身托起老高,以便做好迎接他捅插的准备。
阴精坚硬,龟头更是硕大,像一个婴儿的小拳头,拳拳捶打在女人体内,锤的她似乎就要痉挛一般,身体开始微微的颤栗起来。
“啊…啊……孟…好舒服…嗯…”叫声在快速的操干中加大,贪心的人总是想要得到更多,攀附在宽肩上的手指胡乱摩挲着,像一根没有根的漂萍,想要抓住眼前的救援。
阴道在操弄中开始一夹一夹的收缩,本就狭窄的肉道变得更加紧实,夹的男人闷哼出声,“阿岑…”他无法克制的低喘出声,唤着她的名字,滚烫的情欲已然变为岩浆,把两人全数吞噬,软床变为欲海中承载两人唯一的浮萍,载着男女纠缠的肉体不知将飘向何处。
孟哲愚操的用力却克制,多么矛盾的词汇…可就这样杂糅在他的身上,他几乎脸贴脸的近距离看着女人的表情,想要真正在癫狂中把她吞噬,又恐惧自己的蛮力会把她撕裂,可压制的激情更能激发出人T的欲念,龟头就好像要不够一样,一次比一次进的深,一次比一次进的狠。
两人相识7年,早已在那青涩禁忌的时光中尝过了禁果的滋味,可即便如此,罗岑依然受不住男人的粗大,阴道被过分的扩张,小腹被插到隆起时开始了没有规律的痉挛,薄汗布满了全身,两人都有些黏腻的相拥。
舌头缓缓探出,绕着男人耳垂就舔了上去,带着声声喘息,她又舔又叫,字眼极尽淫秽催情之能,g的男人血脉贲张,而下身因为愉悦快感流出的汤汁更是粘稠浓烈,阴精每一次外扯,那汹涌的白浆就连汤带水往外淌出,再一捅插,穴口又被堵了个结结实实。
三个小时的飞行,让女人本就疲惫,如今一做,整个人就软了下去,反复抽插近百下后,阴道也软了下来,不再如开始那般紧实,反而变为另一种柔软的包裹,甬道的皮肤水汪汪,软绵绵,全方位含吮着粗根,以柔克刚般把他所有的钢筋铁骨消融,而她的舌头也一刻不放松的舔弄着男人的五官。
孟哲愚被她臊的难受,可又放不开手脚,只能缓慢却用力的往里塞着,罗岑实在是太累了,一顿厮磨下来,终究没了心力再索要更多狂欢,阴精插到底部时,她难捱的抱紧了男子臂膀,咬牙皱眉,阴道也不受控制的规律收紧,没忍几下就败下阵来,一股潮液突然泻下,来的猝不及防,只是迅速的把情欲释放了出来。
孟哲愚被她毫无征兆的高潮激了浑身滚烫,他终究只是个普通男人,再是能忍也耐不住这样的挑逗,忍无可忍的圈住女人腰肢,他狂进猛抽十数下,配合着女人高潮余韵,就匆匆的把自己憋禁近二十天的欲望交代在了避孕套中…
慌忙的结束了这场不完美的性爱。
至少对孟哲愚来说,这不是一场完美的性事。
看着发泄之后缓缓睡去的女人,他独自一人坐到床沿边,伸手摘下射了大半袋的避孕套,他熟练的打着结。
可不完美又能如何呢?好歹她还愿意和自己做不是吗?人总应该知足的吧…
侧过头看向已经睡着的女人,孟哲愚在无尽的空寂中寻找着少量的甜蜜,他喜欢她,非常喜欢…喜欢到只能停留在喜欢,都不能放纵自己去爱。所以他又能怎么办呢?
知足吧…就这样知足吧。
只要她还觉得满意就好,无论什么他都可以忍耐…
泄后的女人哪里有心思去管旁边人的心思,沉沉的就进入了梦乡,刚才的性爱虽不激烈,但也让本就疲惫的她更加困顿,难耐的侧了个身,罗岑整个人趴在床上,露出雪白光滑的背部。
可就是这样一个动作,让床边的男人看到了…
他再清楚不过的看到了…
女人腰窝处,印着一个不深不浅的牙印…
是明显咬时用了力,如今正处于淡化状态的牙印…
(先压抑的做一做,以后再狂欢吧…小罗表示:旅行太累了,高潮也需要体力,你可别把我c漏气了。
小孟:是…主人(._.)内心ps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狗了?我看见牙印了……我好难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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