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言冷哼:他还在长身体,不能熬夜。
闻敛:懂。
夏言懒得理他了, 她枕着手臂, 轻轻地拍着夏知祺。闻敛抬手关了屋里的大灯, 只留了床头柜上的小灯。
屋里一下子就昏暗下来。
闻敛再搂着她的腰。
她身上带着淡淡的香味, 发香,沐浴香,柔软又好闻。闻敛指尖顺着衣摆,滑了进去,夏言正昏昏欲睡,下一秒,她按住了他的手。
闻敛的薄唇落在她脖颈上,指尖继续往上。
夏言红着脸。
既想推他,又有些软。
她咬牙:七七。
闻敛收手,下了床,弯腰把她抱了起来,出门,直接去了对面的书房,书房有个很长的沙发,他坐到沙发上,让她坐在腿上。
夏言圈着他脖颈。
看着他眼尾处的止血贴,笑起来,她主动亲吻他的薄唇。
闻敛心跳加速,他抬手撕了止血贴,留了个疤痕出来,他捏住她下巴,反守为攻。
不一会儿。
夏言咬着他的唇。
眼眸含水。
闻敛按着她的腰。
入了巷。
两个人一周多没见,彼此都有些渴望彼此,时间便长了些,夏言膝盖发软,身上白如雪,在书房昏暗的光线下,称得极其地美。闻敛堵住她的嘴唇,狠狠地吻着,翻身抵着沙发。
起起落落。
这一夜不知何夕。
回到主卧时,夏言困得很,她坐在床边套上衣服,闻敛蹲下给她穿上贴身衣物,夏言翻个身抱着夏知祺就睡过去。
闻敛拿了毛巾擦拭她手臂跟腿,然后也跟着上了床,搂着她。
一夜无梦。
隔天。
夏知祺起来看到爸爸也起来了。
闻敛嘘了一声。
夏知祺看了眼还在睡的夏言,点点头,下了床,然后他看向闻敛的额头。
爸爸,小猪佩奇呢?
闻敛:
他沉默几秒,拿起床头柜的止血贴再贴上。
夏知祺满意了。
闻敛抱过他,进了浴室,洗漱,然后父子俩换了衣服,忙完这些,夏言都还没醒,父子俩看一眼床上的女人,给她捏了捏被子,接着出了门。
张姐已经来了,正在做早餐,一抬眼看到闻敛眼尾的止血贴,忍住了笑,如今的闻先生有人气多了。
她笑着道:七七,今天要吃什么早餐呀?
夏知祺:我都可以呀。
张姐一听他那声音,就喜欢得不得了。
闻敛敲了下吧台道,把燕窝拿出来放温,她醒了给她吃。
张姐:好的,您放心。你这是要带小公子出去?
闻敛:嗯,带他去散散步。
张姐:好咧。
于是,父子俩下楼。
闻敛一直有晨跑的习惯,不过带着夏知祺就不好跑了,散步吧,夏知祺要去看灯,白天的灯没什么好看的。
闻敛还是带他过去。
而路过的一些业主看到闻敛眼尾的止血贴,纷纷掩嘴偷笑,有个认识闻敛的,看了眼夏知祺,笑问:夏言老师呢?
闻敛牵着夏知祺慢慢地走着,道:她还在睡。
哦哦,哈哈。你儿子跟你很像。
谢谢。
那人接着道:夏言老师的舞蹈也很美。
闻敛不动声色地看对方一眼,多谢夸奖,她跳舞向来都很美。
对方被闻敛狭长的眼眸一扫,不知为何后背有点凉,他点点头,不敢再继续说下去,于是说道:我继续跑了。
闻敛点头。
对方立即一溜烟跑远。
闻敛眯眼,冷哼了一声。
夏知祺看爸爸冷哼,他也跟着哼了一声。
闻敛揉揉儿子的头。
*
夏言醒来腿还有些软,昨晚太放肆了,她洗漱完,换了衣服出去,张姐看到她来,立即端出燕窝。
说道:先生让我给你准备的。
夏言坐到椅子上,问道:他们呢?散步去了?
张姐笑道:对啊。
夏言点了点头,靠着桌子吃燕窝。
不一会儿,父子俩回来,夏言一抬眼闻敛眼尾的止血贴还没取下来,她忍笑,闻敛眉梢一挑,笑什么?
夏言笑道:你该不会带着这止血贴去公司吧?
闻敛含笑;也行。
夏知祺也点头。
吃完饭。
闻敛送夏言跟夏知祺去舞团,他则去金盛,如果单单只是去公司,这个止血贴他肯定不会撕,但今天的事情很重要,他不止要去金盛,他还要去陈氏集团。
跟员工开完早会。
闻敛一出门便看到闻泽厉带着助理过来,闻泽厉说道;小叔,我今天跟你一起去陈氏。
闻敛接过闻泽厉递来的烟,低头点燃。
好。
于是,叔侄俩一起出门,前往陈氏集团。
陈氏集团今天要开股东大会,陈中博刚坐下,就见门一打开,他抬眼看去。
闻敛一身黑色衬衫黑色西裤,手插裤袋站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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