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陈叔,他在哪儿?
陈叔抬眼,看了内视镜,笑道:闻先生今晚有个商务会议,正在香水榭见客。
我去接他。
好。
陈叔点头,收回视线,换了车道,在前方调了个头。不多时,黑色奔驰就停在香水榭外不远处的车位上。香水榭这个点门口几乎没车位,只能停得稍远了些。停好后,夏言就静静地看着香水榭的门口。
陈叔拿手机给闻敛的秘书发了信息。
二十分钟后,只进不出的香水榭门口,走出来一行人,被簇拥在中间的男人高大俊朗,他偏头听着同行人说话,后点了点头。秘书靠上前,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他抬眼,漆黑的眼眸往这边的奔驰看了一眼。
又大约过了两分钟。
送走了其他人,闻敛走下了台阶,往这边走来。陈叔见状,赶紧下车,打开车门迎接他。几秒后,闻敛弯腰坐进了车里,车门关上。
他一进来,便带了淡淡的檀香味以及淡淡的烟味,以及夹了点儿酒味。他睨了她一眼,解着领带,陈静去找你了?
夏言嗯了一声,转过身,靠了过去,伸手接过他的领带,给他解。
闻敛松了手,靠着椅背,垂眸看着她,她今天只涂了唇膏,晶莹剔透,明明不艳,却格外勾人。
他抬手,搭上她的腰,按了下。
夏言从靠着便成了半趴着,她指尖加快了些速度,把领带取了下来,闻敛便抬了下巴,解了紧扣的领口,随后低头,堵住她的嘴唇。夏言指尖紧捏领带,脖颈微仰,男人捏住她下巴,吻得更深。
夏言不一会儿便眼尾泛红。
是生理,也是心理。
闻敛搭在她腰上的手心,滚烫,他咬着她下唇,低声道:回家,嗯?
夏言含糊地嗯了一声,睁眼,看着他的眉眼。从他如今的眉眼,就可以描绘出他高中时期的样子。
他扬高了鼓槌,笑着看着在他面前跳舞的夏情。夏言心一颤,手臂紧勾着他的脖颈,闻敛低头看她一眼,挑了下眉,轻笑了声。
随后。
他指尖在漆黑的窗上轻敲了下。
站在外面候着的陈叔低着头上车,闻敛指尖轻轻地一勾,隔断便缓缓地升起,后座愈发私密,车子启动开走。闻敛抚摸着夏言的长发,说道:去陈静那边帮忙,需要跟你老师说一声吗?
夏言摇头:不用,最近没有活动。
闻敛:好。
加她微信没?
夏言一顿,还没。
没来得及,她听见秦丽子的话只想走,她一点都不想知道闻敛跟夏情的过去,她这两年一直掩耳盗铃。
闻敛拿起手机,把陈静的微信推给她。
滴滴一声。
夏言没有立即去看,她突然觉得,认识陈静,似乎又多了一个他们曾经的见证者。车子抵达别墅门口,陈叔下了车,但没开门。车里后座,那隔断的空间,夏言被抱在闻敛的腿上,她被吻得眼眸含水,裙子撩起,长腿诱人。几分钟后,她呼吸繁乱靠在他的肩颈上,闻敛伸手抓过一旁的西装外套,搭在她的肩膀,拉下她的裙子。
他低声含笑,还是那么不经碰。
夏言抿唇,一声不吭,没有一处不红的。闻敛把她包好,按了门键,陈叔在外听见动静,立即上前,开了门。
闻敛抱着她,长腿迈下,大步地朝别墅门走去。
早有保姆阿姨在屋里候着,屋里灯火通明,也是刚亮起来,看到男人抱着夏言进来,保姆阿姨站在一旁,问道:需要吃点宵夜吗?
闻敛:不必,你回去休息。
保姆阿姨应了一声。
闻敛便上了楼梯。
保姆阿姨听从了男主人的吩咐,立即锁好门,关了大厅的灯,接着离开了主楼。而主楼二楼主卧的灯紧接着亮了起来。夏言伸手抓住了窗帘,脖颈泛红,眼尾泛红,闻敛按着她的腰,含住她咬着的红唇,把她的所有声音都堵在嘴里。
三个小时后。
闻敛穿着浴袍从浴室里走出来,来到床边,拨弄她的湿透的长发,夏言困倦地看他,蹭了蹭他的掌心。
闻敛笑道:我明天出趟差,要一个星期,回来的时候正好赶上傅临远公司的中秋晚会。
夏言眼睛亮了下,你有空去看?
本来是没空的,可你不是要帮忙吗?那我就有空了。
夏言心颤了颤,她进了唐奕老师的舞蹈团后,一直都是跟着剧团跳的,几乎没有什么机会单独出来跳,她本来是想着陈静是闻敛的同学,才跟老师求得机会帮陈静的忙,本只是帮个忙,算不上期待。
可如果他来看的话。
她突然更有了动力。
因为以前她都是舞蹈队的群演,他哪怕来看也只是看到她站在角落里,何况,他也没空来看。但这次他有空来看,她还是主演。夏言一下子便心跳加速,她一定要跳好。
饿不饿?闻敛摸着她的脸,轻声问。
夏言说:有点。
我去叫阿姨过来。说着,他便要起身,夏言一把拉住他的手腕,我去吧,不用麻烦阿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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