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止全然不受身下剑拔弩张的状况影响,似乎那根肉棒和他是两个独立的个体,声线依旧很稳,“为什么?”
舒澄澄舔去唇上的湿润,笑嘻嘻的,“你说呢?”
霍止起初真没明白,还是想了一下,才想起昨晚干得太狠,到后来他看她没反应,才发现不对劲,把人翻过来,才看见舒澄澄晕了,把她抱去浴室又冲了半天冷水才醒。她醒归醒了,仍然有些迷糊,挂在他胳膊上,可怜兮兮地打嗝,他看她像快要呛死,给她把口球摘了,结果她又攀上来咬他的下巴,用腿心磨他的手腕,十分促狭地惹是生非:“快点啊,怎么,你萎了?”
于是他又掐着她的脖子干了一场。看舒澄澄四体不勤的样子也知道体力欠佳,想必她今天腿都软了。
她这么问,霍止便忍不住目光下移,从白衬衫下摆落到她赤裸的两腿上。舒澄澄膝盖红着,大腿内侧还有掐出来的手掌印,由于皮肤白而且薄,显得格外香艳。
他实话实说:“你嘴里技术一般,不太行。”
舒澄澄没想到他会这么评价自己,霍止弯腰把手伸进衬衫下摆拉住皮带把她提起来,要把她推进电竞椅里,她用力挣扎,“你别动我!”
男大学生在那边叫她:“你怎么挂机了?……你跟谁说话呢,姐姐?”
舒澄澄叁番两次被提着皮带任人摆布,对这根皮带忍无可忍,骂道:“你松开!”并且转过身低头就咬他胳膊,霍止把两根手指往她牙关里一抵,硬生生顶住了她的嘴,另一只手掰下可乐罐易拉环,在皮带锁孔上划动几下,竟然真从善如流地开了锁。
听到锁扣一松,舒澄澄吐出他的手指,低头解皮带,霍止帮着她解,看到舒澄澄那张没心没肺的脸,他又变了想法,飞快地抽出皮带握进手里,紧接着往她脖子上一扣。
舒澄澄脖子被圈住,这样真成了根狗链,微微一怔。霍止踢了踢她的脚踝内侧,“张开。”
舒澄澄一开始没动弹,抬头跟他对视了半晌,竟然主动地张开腿夹住了他,调整姿势靠住椅背,“快点。”
听口吻她还挺积极。
霍止弯下腰,伸手拨开她的内裤底,也不脱下来,扯到一边,看见她腿心红着,肿得一目了然。
他食指点了下,看见舒澄澄腰身蜷了蜷,显然是有些刺痛。食指探入蚌缝中,穴口似乎也肿着,他屈起指节,在肉缝中间很轻地磨了磨,“肿成这样,进得去吗?”
舒澄澄从包里摸出一小支润滑液,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搞点前戏不就行了。”
霍止也有些莫名,但看看那已经用了大半支的润滑液,又问:“你不是不想吗?”
舒澄澄很坦诚,“刚才是不想,”她瞥了眼握在他手里的皮带末端,“但你还挺会玩的,你把我搞痒了。”
霍止捻着润滑液,思索道:“舒澄澄,你是不是没有搞清楚状况?”
舒澄澄点头,“搞清楚了啊。”
霍止怀疑她答非所问,“你说说。”
结果舒澄澄并没有会错意,她对眼下这段关系的状况很清楚,“你不就是想搞我吗?”
“那你还挺乐意?”
舒澄澄又露出那种没良心的邪性的笑,“那要是巨石强森非要强奸你,你要跟他干一架还是老实躺下给他个套?”看霍止脸色发黑,她补充道:“你尺寸没那么吓人,技术也不错,别自卑。反正我都要乱搞的,跟谁搞都一样。”
舒澄澄一向心态奇诡,霍止有些无言,舒澄澄又拿脚尖点了点他胸口,“喂,你不会是没用过润滑液吧。”
霍止垂下眼,睫毛在眼下盖出一片阴影,遮住了神色。他拧开润滑液,对准舒澄澄腿心淋下去,水液一半顺着沟谷流下臀缝,另一半找到小缝挤进肉唇,霍止手指拨开两瓣花唇,让液体淋漓地滑透整片区域,甚至把指尖顶进红肿的小孔,让润滑液也流了点进去。
冰冷的液体渗进甬道,这感觉又跟昨晚有点相似,舒澄澄本能地抻抻脖子,咬了咬牙。
霍止用一根手指捅弄几下,随即加了一根,见她已经润滑透了,扶住性器握住她的两只膝弯捅进去。舒澄澄蓦地闭上眼睛,感受身体被一寸寸撑开,预感要疼,但霍止只是浅浅地戳刺,并不深入,只有穴口软肉被饱满地撑成半透明,里面仍然空虚极了。
她睁眼看他,霍止似乎也正在等她看,目光交汇,他面无表情,猛地挺腰送进去。舒澄澄喉咙里溢出一声细细的、满足的呜咽,男大学生敏锐地听见了动静,“……姐姐?你没事吧?”
舒澄澄目光勾在霍止脸上,霍止抽出大半根,又是浅浅地插,腿心里的润滑液被插得噗叽噗叽。她里面空着,大腿根的肉难耐地颤,笑着问他:“玩九浅一深啊?”
霍止“嗯”一声,“不是你教的吗?”
舒澄澄轻叹,“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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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某:他妈的坏女人把我当小玩具啊 QQQQAQQ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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