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砚程说:你要是再出现在她面前,我可以保证你不用再在你的行业混了。
静观整个过程的许萦咽了咽口水,满是戾气的徐砚程,她是第一次见,但这辈子见这一次就够了,着实不敢再碰上第二次。
周子墨心中有气,硬生生忍下来,转身要溜,许萦叫住他。
周子墨不悦转身:许萦你牛逼,你有权有势,用你老公压我,我他妈都要走了,你还想耍什么威风
一个脆响的耳光打断他粗鲁的话语,许萦眸子淬着冰:这个巴掌当年就想打了,我烂好心没下手,今天补上了。当年你凭什么用你的优越感去贬低我,你也不过是一个又穷又寒酸,心胸狭隘还不思进取的垃圾,只会和狐朋狗友吹牛,什么本事都没有。你没资格说我朋友,你更没资格评价我丈夫,以后不要出来恶心我,要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周子墨捂着脸愣在原地,没想到许萦真的会动手。
说完,许萦不想再脏了自己的眼,拉着徐砚程越过周子墨往酒店大门走去。
去到门口,徐砚程拉住她,把她环到怀里,感受到她身子在小幅度地颤抖,带着试探叫了她:小惊?
许萦搂上他的腰,头埋在他颈窝里,止不住地发颤。
没事了。徐砚程眼底翻起一片寒意,对伤害她的周子墨更是厌恶。
许萦微微摇头:只是没缓过来。她没打过人耳光,有些亢奋。
拉开距离,许萦看着他说:周子墨自信又自私,我是真的想不到什么话来骂他了,我也不擅长骂人,但他今天真的过分了,说芊薏她们又说你。
所以你打了他一巴掌?徐砚程抚着她脸颊问。
嗯许萦说,我在乎亲近的人对我的看法,所以我很长一段时间都受他说的话影响,我不喜欢他这样说你,你很好,他说的一个字都不可信。
徐砚程笑说:我没放心上。
你也不是那样的人,他信口雌黄。许萦手搭在他肩上,你光明磊落,哪里是他嘴里用权势压人的徐砚程。
徐砚程轻笑出声,鼻息带着浅音,认真说:我没开玩笑。
如果周子墨真的活腻了,他能做到他刚才说的一切。
许萦有点怂,放下手:那个他的工作是你弄没的吗?
徐砚程:是。
许萦给自己洗脑说徐砚程哪里能是这个等级的人物,结果他直接承认了,给她整不会了。
他是做医疗销售的,一个圈子就这么大。让他没有出路,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徐砚程叫人特地查过周子墨,对他的信息了如指掌,没把后面的话说全,他还是想要在她心里留下好印象的。
许萦给忘了。
徐望文是开医疗公司的,而徐砚程真的论起来他的职业加上徐家的身份,说的话确实有分量。
徐砚程:怕了?
许萦牵着他的手摇头:我不怕。
你护着我,我干嘛对你恩将仇报。许萦笑了笑,你也说了,你才是我亲近的人,你说的话才可信。
徐砚程一直说她的好话,真假,她分得清。
徐砚程牵着她往停车场走,笑吟吟问:今天小惊同学表现不错。
许萦:什么不错?
徐砚程:还记得把我介绍给大家,以丈夫的身份。
得奖。他说。
许萦脑子里跑出来初一那晚亲热的画面,磕巴说:我我不需要的,本分的事。
就算是奖励也不能要了,谁知道奖和罚有没有区别。
松开徐砚程的手,许萦跑去副驾驶,拉了几下门把,没拉开,徐砚程摁下开锁键,车响了一声,门才拉开。
见许萦逃似的上车,徐砚程觉得滑稽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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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年,走亲戚花了大半的时间,许萦还没认真享受几天假期,就要上班了。
学校开学的前一天晚上徐砚程值夜班,许萦一个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想找人聊天也不知道找谁,不敢叨扰楚栀,也不知道她今天是夜班还是白班,夜班要忙,白班这个点也要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她醒来,徐砚程已经做好早餐等她。
喝水。徐砚程给她递过一杯温水。
许萦喝着水,心底越发郁闷,真的好不想上班啊但是她过年不上班,作为合同老师,每个月也就保底一千五的收入,目前的存款剩下一万,不经得花。班,还是要上。
许萦说:后天周末我要去考试,我分到的考试地点在城郊的一所中学,我订了酒店,明晚住那边。
早上九点开考,八点半要到考场,从家里赶过去完全来不及。
明晚我和你过去。徐砚程把粥盛好。
许萦摇头:你在家吧,后天是白班,你赶不及。
徐砚程坚持:没事,我陪你去。
许萦再拒绝的话没说出口,可能是两个人生活惯了,她想有个人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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