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唔…”若将女人比喻成果实,钟知颜就是一颗催熟的圣女果。表面上色泽红润,无一处带着熟女的韵味,可若是将其剥开,便会漏出内里青涩稚嫩的果心。
钟知颜对性的探索始终停留在原地,或许是和她的原生家庭有关,她对男性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好感。加之与白景的订婚也只能算是商业联姻,两个人见面的次数都不多,更何况是进一步发展什么。
钟知颜看似是成熟的女人,实则在情感方面,却又白得像一张纸。身体熟了,却始终没人来采撷。如今,催熟的圣女果暴露了其本质的姿态。她身上的每个敏感点都是未知地带,夏茹笙犹如挖宝的人,在这荒地上开垦,数获惊喜。
“钟小姐的耳朵好像很敏感。”饥饿的人总喜欢狼吞虎咽,从而忽略食物本质的美味,合格的猎人从不会糟蹋美食,更何况是钟知颜这种绝品。渴望早就在心中埋下种子,若觊觎已久有名字,它在自己心中的代名词,便成了钟知颜。
夏茹笙已经很久没有对其他人动过欲念,没什么时间,也没有那方面的心思,更没有对的人。夏茹笙不怕被伤,因为她自小便体无完肤之人。伤痕不曾痊愈又添新伤,她只会硬着头皮往前走,企图让自己不再怕疼,而不是懦弱的停下,找个地方疗伤。
夏茹笙摒弃了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双眸发亮得看着身下人。到了这会儿,她多少猜出这个房间的熏香不正常,钟知颜比自己闻得更久,只怕早就深陷欲望无法自拔。
耳朵是她很敏感的部位,自己只是轻舔了一会儿,钟知颜便哼哼着往一侧躲去,模样显得既无助又柔弱。
“夏…小姐…你在…做什么。”钟知颜被热气熏蒸得迷糊,身体撑不起半分力气,她恍惚得侧着头,像幼猫般想要躲开骚扰自己耳朵的舌尖,看到她的动作,夏茹笙轻笑了下。
好吧,她愿意放过这只躲开的幼猫,大不了换其他地方“品尝”就是。夏茹笙很快转移视线,来到钟知颜好看的美背上。包厢内的灯光很暗,色调微红,生生将钟知颜一尘不染的白肤照出了暧昧的泽光。被红浸染的后背光滑纤细,蝴蝶谷凹凸得既有规律。
夏茹笙用手指摸了摸,立刻感觉到钟晗汐的轻颤,好敏感的身体,她想。于是,手指不安分得揉着钟知颜颈后的肌肤,倒真像在安抚一直幼猫般来回抚弄。
夏茹笙低下头,灵巧的舌顺着颈部,肩部,再滑到层峦叠嶂的蝴蝶谷。将细腻的皮肉连带其下的骨头含在唇齿之中。舌尖绕着红痣转圈,在那细嫩的肌肤下留下含吻的水痕。
“啊…”有生以来,钟知颜还是第一次被人这般对待。钟知颜觉得身子软极热极,她太清楚身上压着的是谁,也知道自己和夏茹笙的所作所为越矩了,可身体在此刻竟然表现得过于诚实,以至于连最后挣扎的力气都不让钟知颜使出来。
夏茹笙听了钟知颜的轻吟,就和她心中幻想的一样,不,那勾人的程度远比自己想象中更剧烈。若把钟知颜此刻灼音比做事物,夏茹笙能够想到的是在锅中由冷而热,逐渐沸腾的热水。它剔透纯白,喧嚣着内里的无助轻哼。热得发燥,却又弥留了平日里的一丝冷清。
在夏茹笙含吻她后颈时,她呼吸急促压抑,尾音又颤又抖,好似振翅欲飞的蝶在扑腾翅膀。而当夏茹笙轻咬时,那声音忽然拔高,沸水升腾出的热气迎了满面,牵扯着夏茹笙的心也跟着软了化了。
这一刻,所有的理智不复存在,一直以来,夏茹笙要的就是这份肖想,她对钟知颜,的确是渴望了太久。她用手捏着钟知颜纤细的腰身,湿滑滚烫的舌下滑,顺着脊椎沟来到腰窝,在那凹陷处各自舔了一舔,又往下挪去。下面是两颗圆润的臀,之前便说过,钟知颜并不是丰满的类型。
她很清瘦,臀瓣也小巧,没什么肉,却生得格外翘挺,臀线极佳,那细长的双腿上是翘圆的臀,它白嫩又可爱,被纯白的蕾丝内裤包裹着,各自露出半个,泛着透粉的光泽,就是一颗蜜桃。
夏茹笙不愿遮掩着窥探,直接将那条内裤脱掉,在拉扯之际,一抹银丝被拉长,随后断开隐没在缝隙间。夏茹笙自是看到了这幕,眼神暧昧得望着在缝隙间隐没于黑暗处的位置,目前还看不到,但她知道,自己只要稍微将钟知颜的腿分开一些,便可以瞧见内里绝美的景园,但她不急。
内裤被夏茹笙扔在旁处,连点声音都没能发出。没有了那层布料的遮掩,钟知颜细嫩的臀瓣入了眼。这是夏茹笙第一次得以窥探到这处地方,就如她所想,那柔嫩的臀如剥皮的鸡蛋吹弹可破,柔嫩的两团挤在一起,让人想到了放在盒子中安置的雪白糯米糍。
夏茹笙动了动喉咙,嗓子里焦灼难耐,似乎在渴望着什么能够润一润干渴无比的喉。她俯下身,忽得张口,将那臀肉咬住,在上面用力吻了一下,暧昧的亲吻声在房间里荡开,钟知颜许久才知道夏茹笙在做什么,她全身红透了,好似含苞将绽的花骨朵。
“夏小姐…不要这样…啊…嗯啊…”钟知颜还保留一份理智,或者说,她还在于自己的欲望做抵抗。身体被灼烧的难耐,从未有过的渴望从内而外将她击溃。
小腹一直在抖,胸部也早就硬挺起来,就更不要说是那片润泽的湿地。腿间的湿润,她自己能感受到,这令钟知颜觉得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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