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烧药喝下去没一会儿,江让出了身汗,精神就好了很多。
他进洗手间冲了个澡。
出来时,正好曾斯宇他们回来,在敲他门。
江让顺势开门,边用毛巾擦头边往里走。
曾斯宇走进来,盯着他的背影啧了声,哟,瞧让爷这样,是满血复活了啊?
江让自顾自套裤子,漫不经心道:屁放。
曾斯宇往床上一倒,问他,也妹妹来过没?
昂。江让斜睨他,谁让你多嘴的?
我这不关心你吗?曾斯宇顺手从桌上开了瓶矿泉水,喝了好几口,再说小爷我给你制造机会,你不谢我怎么反而还生气呢。
江让没应声,打开包收拾东西。
我可是听大远说,追也妹妹的,能从舞蹈学院一直排到二食堂。
曾斯宇觑他,你别仗着这张脸,就你那脾气,要是我我也不愿搭理你。
江让轻嗤一声,老子懒得理你。
那你说,你到底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
你他妈跟我玩绕口令呢,别说你不知道。曾斯宇踢他。
无聊。江让懒怠的垂眸。
他从床头的烟盒里敲了根烟出来,点上。
须臾,他掸了掸烟灰,撩了下眼皮,盯着曾斯宇。
他语气咬得紧,低声说了句,谁他妈是你妹妹。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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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午饭安排在民宿, 是自助餐。
民宿大部分房间都被两个社团订了,用餐的基本都是A大学生。
纪也没在自助餐厅见到江让他们。
她才想起来,刚才江让喝药前, 忘记问他有没有吃饭的事儿了。
从自助餐厅出来,纪也径直去了趟前台。
下午一点, 社团陆续退宿, 众人坐大巴返回南城。
临上车前,纪也坐在民宿大厅等了会儿。
江让是自己开车来的, 回去的时候顺带捎上了曾斯宇和张哲远。
曾斯宇手上转着他那辆保时捷的钥匙,跳着勾上江让的肩膀。
平时问你拿车钥匙比什么都难, 今天怎么这么好心了?曾斯宇问。
江让伸手, 推开他的胳膊, 懒散道:正好缺个司机。
曾斯宇:
他停下, 盯着江让的背影,你他妈,行!
几人走到前台, 转身,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纪也。
曾斯宇下意识喊:也学妹。
纪也起身走过去。
午后斜阳透过民宿的玻璃门窗照在她身上, 映衬得她格外柔软温顺。小姑娘戴了顶渔夫帽, 白净巴掌大的脸藏在帽檐下。
纪也抬眸,盯着江让看。
他的脸色比早上那会儿要好一些, 眉眼敛着, 就是懒倦极了。
纪也朝他们打了个招呼。
曾斯宇:你们还没出发啊?要不你跟我们的车走吧?
纪也瞥了江让一眼, 摆摆手。
不用啦, 我跟社长说好了一起的。
说着她上前, 把手上的袋子递给江让。
江让, 这里面是白粥, 我让老板备了些小菜,你路上吃点吧。
江让觑了眼包装袋,抬眸,盯着纪也。
纪也怕他多想,又看了眼曾斯宇两人,不自在地轻声道:就,空腹吃药对胃不好。
毕竟,昨天是因为我你才淋湿的
纪也的眸子很干净,泛着水光。说这话时眼神紧锁着他,明明纯得很,江让却还是觉得勾人。
越单纯,越想捏碎她。
江让压下心思,接过袋子。
手柄上还残留着余温,稍动,仍能闻到香味。
就拿这个敷衍我?他挑眉,嗓音还是很哑,声音要比平时更沉。
纪也指尖掐进掌心,没有敷衍。
说完民宿外的大巴车上有人喊她,纪也回头看了眼,又转回头,忙不迭道:我要走了,你路上记得吃,吃完才能再吃药的。
纪也的身影渐行渐远。
江让看她提着行李箱上车,有男生站起来主动替她放箱子,纪也朝对方笑笑。
他垂眸,眼底情绪晦暗。
曾斯宇从后拍了他一下,顺势将他手上的袋子接走。
草,你这条狗何德何能,这他妈也太软了,谁受得了?
张哲远也凑上来看。
江让抬头松了松脖颈,敛下眉眼,伸手从曾斯宇那儿扯过袋子。
江让,这小姑娘是不是喜欢你啊?
要不然怎么这么上心。
江让轻嗤声,没说话,拎着袋子,肆意散漫得很。
曾斯宇低咒一声。
他提着钥匙往外走,经过他身边时忍不住骂了句。
畜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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