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今天才知道自己现在喝醉后容易断片,毕竟他也不想自己总是糊里糊涂的,这非常有损他龙傲天的风范。
御寒说这话就等于变相的答应了,谢司行唇角也弯了一下。
若以御寒原来的身体素质,怕是不出半年就会病倒,不过现在再看御寒生龙活虎的状态,再活个七八十年应该都不成问题。
谢司行不知想到了什么,眸光微微一动。
他认真地把这份检查报告收进了档案袋里,正准备叫上御寒一起离开,一转头就发现站在身边的御寒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开了。
他蹙了下眉,四下看去,才发现不远处的御寒正伸手拦住一名路过的小护士,嘴角扬起一个细微的弧度,笑眯眯道:打扰了姐姐,请问一下你们医院的男科在哪?
谢司行:
突然被一个年轻的小帅哥拦下,而且这个帅哥又笑的这么好看,护士几乎是瞬间就红了脸:在、在三楼,请问一下是您本人要看吗?
不是,是我的好兄
御寒的话还没说完,手腕便被一个温热的掌心握住,然后顺手一拉,他的后背就轻轻撞上一个宽阔的胸膛。
和男人发烫的大掌截然相反,他的语气是冰冻三尺的寒冷,裹着冷霜袭来:抱歉,我们没有别的检查项目了。
护士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大步从后面走来的英俊男人,只说了一句话就拉走了那个和她搭话的小帅哥。
半分钟后,她似乎反应过来了,脸色更红。
有点般配是怎么回事?
御寒任由谢司行拉着自己的手腕,直到走出去很远,他才懒洋洋道:谢司行,我这是为你好,讳疾忌医的话,要是以后不行
御寒。谢司行停下脚步,回过头压低声音叫他的名字,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需不需要我给你证明一下我的能力?
御寒停了一会儿,拒绝道:还是算了吧,下次再说。
御寒深知这可是触及男人自尊心的事情,不能轻易刺激。
还是等以后有机会再慢慢提起,他这么有责任心,一定得对谢司行负责。
御寒决定绕过这个话题,一手揣在兜里,说道:我要去俱乐部了。
前一天的庆功宴除了言楚几乎没有一个人站着离开,所以御寒给全盛景的员工们都放了一天假,他今天也同样不用去公司。
嗯,让司机先送你。
谢司行冷着脸,哪怕知道御寒是在转移话题,但他到底也没说什么。
反正他已经习惯了被御寒用各种方式气到,以后应该也少不了,何不从现在开始学着接受。
在送御寒去赛车俱乐部的途中,谢司行就靠坐在车上闭目养神。
御寒当然也注意到了谢司行眼下淡淡的乌青,细细一想就知道有很大一部分可能是因为自己。
他可以不用去公司,但谢司行却没有休息的理由,还是得拖着疲惫的身躯去上班。
这会儿御寒也难得有点愧疚,想了想,他道:谢司行。
谢司行睁开眼,侧头面色沉静地看着他。
御寒道:我心情好,给你一个许愿的机会。
许愿?谢司行挑了下眉,将这个词细细拆解了一遍,道:我怎么觉得有陷阱?
御寒:
御寒耐心告罄:爱许不许。
难得他发一次善心,谢司行竟然还敢怀疑他的用心,是可忍孰不可忍!
看着御寒侧到一边去都还充满倔强的背影,谢司行原本低沉的心情一扫而空,低笑了两声,问道:许什么愿望都可以?
你想多了。御寒冷笑:超过十块钱,你就等着向我磕头谢罪吧。
这样啊。谢司行认真地点点头,眸中多了几分笑意,暂时没想好,麻烦御总先替我留着吧。
御寒冷哼一声,到底也没说同不同意。
后来谢司行就在车中继续闭目养神,御寒也低头给乔蓝发消息。
车子很快就行驶到了赛车俱乐部,司机将车停稳后,御寒便准备推开车门下车,身旁的谢司行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看着他道:我晚上有个酒会。
御寒一愣,下车的动作也停在半空:和我说这个干什么?
谢司行温声道:告诉你一声,我晚上会晚点回家。
前面的司机笑呵呵地搭腔:夫人,谢先生是在报备自己的行程。
哦,随便你。御寒面色如常地应了一下,就下了车。
谢司行看着他有点迟钝的下车动作,似乎又笑了一下,道:慢慢玩,晚点司机会来接你。
知道了。
车子走后,御寒在原地站了几秒,才迈步走进俱乐部里。
乔蓝是后面来的,到的时候御寒已经在赛道上跑了好几圈,等御寒停下,乔蓝才凑上去:寒哥,这一战打的漂亮啊!
他早就看到了网上的新闻,见到御寒才忍不住发表自己内心激昂澎湃的心情:早知道你憋了个这么大的招,我就不开小号去替你骂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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