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霍哥,你会这么做吗?视频里的Alpha剔透的眸子看着这边,看起来就像是在直视霍砚西。
霍砚西:怎么觉着,他好像还挺期待。
意识到这种威胁对闻曜并没有什么用,霍砚西道:
假的。
那照片闻曜起身去拿水杯。
霍砚西看着他俯下了身,一根银色的项链从领口坠了出来:不会发出去。
我说你的。闻曜把水杯放在一边,伸手去拿手机时,水杯一下倒了,他陡然站起了身。
水流顺着桌子流淌到了他衣服裤子上,闻曜把衣摆拎起,腹肌一下暴露在了空气中,他身上的肌肉线条看起来更紧实了。
啊闻曜抽着纸巾擦了擦。
那头霍砚西半晌没说话,闻曜道去换身衣服,他也没顾忌镜头,直接掀着衣摆把衣服脱下扔在了沙发上,背脊肌肉线条跟随着动作而变化着,充满了男人野性性感的力量气息,白炽灯光线落在他肌肤上,他打开衣柜从里面拿出一件黑色T恤,一边穿一边往书桌那边走过去。
闻曜走到书桌前,把衣摆从胸口扯下,抚平,坐在了凳子上,霍哥?
嗯。
照片的事儿
知道了,等会儿给你发。
这公事公办的冷硬口吻跟谈合同似的,闻曜靠在凳子上笑的锁骨凹陷下去了一块,镜头里露出了两颗不太明显的小虎牙。
霍砚西那边一直黑着屏幕,闻曜问他怎么不把摄像头转回去,霍砚西说忘了,他看着闻曜笑的灿烂的面庞,舔了下略有些干涩的薄唇。
摄像头转了回去,男人黑眸沉沉的看着镜头,深邃的眸子似有一把烈火在燃烧,闻曜下巴搭在双手交叠的手肘上,唇边弧度弯弯。
两人聊了会儿,闻曜把视频改成了通话,他的脸消失在了屏幕上,霍砚西稍顿,把手机贴在耳边,问他怎么了。
嘘
那边安静了片刻,霍砚西以为他那儿来人了,贴在耳边的手机没拿开,听着他的呼吸声。
新年快乐啊。闻曜掐着时间道,霍哥。
与此同时,时间走到了零点,周围一片幽静。
霍砚西看了眼时间,偏头看向窗户,嗯,新年快乐。
这儿看不到烟花,窗帘也被他拉的死死的,但最好看的烟花,他已经看过了。
我是第一个吧。他听着Alpha略有些得意又带着点懒洋洋的调子。
嗯。霍砚西说,你是。
闻曜叫了声霍哥,霍砚西应了,过了几秒没等到他接下来的话,想要开口时,就听到他说:
也没什么事儿。
就是有点想你了。
两人凌晨一点多才挂了电话,闻曜还提醒霍砚西别忘了给他发照片的事儿,霍砚西退出了聊天界面,在打开相机时,手指一转,转而打开了相册。
他手机里和人相关的照片很少,其中有一个专属的文件夹,他打开,里面只有一张照片,照片上的Alpha蓬勃的肌肉上浮着一层汗水,仅露出的下半张脸,下巴上还有一滴水珠要落未落的悬挂在上面。
霍砚西把手机倒扣在桌上,摸出一包烟,是闻曜经常抽的牌子。
他抵在唇边点燃了烟,抬头靠在沙发上吐出一口烟圈,闭上了眼,当唇齿中浸染了烟味儿,就仿佛是在和Alpha接吻。
脑海里陡然划过今晚视频看到的画面。
一定是故意的。
小混蛋。
霍砚西咬住了烟蒂,在烟蒂上留下一圈浅浅的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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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期间,相互串门带礼品的客人不少,家中来的每一个人闻曜都会关注一,春节之后没过几天,便又跟着他父亲去了公司。
短短一个月不到,闻曜和公司能接触到的员工就都建立了一两分的交情,他的行程紧跟着他父亲,随着时间推移,他父亲对他信任许多,闻曜能接触的范围也广了不少。
而就在一个寻常的下午,闻曜去办公室送文件,里面出来一个男人,戴着鸭舌帽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面。
闻曜和对方擦肩而过时,感觉到了一丝熟悉的气息,他看着对方身影消失在电梯口,转过头走到办公室门口,抬手敲了敲门。
里面闻父让他进去,他才推开门,把文件放在桌上,说了几句工作上的事。
刚才出去的人是谁?
这个你不用管。闻父拉开抽屉,把一个白色药盒放在桌上,之前的药,都吃完了吧,等把这一轮的药吃完,我带你去医院复查腺体。
闻曜看了眼桌上的药。
知道了。他拿着药,没什么事儿,我先出去了。
出去吧,好好工作,以后公司就是你的。闻父起身拍了拍他肩膀,给他画着大饼。
闻曜出了办公室,抛了抛手中药瓶,陡然想起了在哪里见过那双眼睛。
是霍砚西发生车祸的那晚。
他脚下顿了一秒,快步往电梯口跑去,和一个员工撞在了一起,文件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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