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包他的老板和咱们周总关系挺好,说不定以后还有见面的机会呢。
前阵子被辞退的吴绪熙你们听过了没?
他?他怎么了?
我听说他是犯了事儿,从这里被辞退之后被人坑了,还被教训了一顿。
真的假的?
他们一边说着一边往外面走出来,推开门,就看到了门边站着的男人,闻曜偏过头,鸭舌帽压住了发尾,侧脸下颚线锋利,他轻轻扬起笑:你们说吴绪熙被辞退了?
Omega反应不及,愣愣的啊了声。
什么时候的事儿?闻曜问。
对方不确定他有没有听到自己前面的那些话,就前阵子,你不在的时候。
闻曜哦了声,他直起身,摆了摆手,走了。
他们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看到没走两步的男人又停了下来,下巴微微扬起,啊了声,侧头往身后看了过去,口吻漫不经心道:还有一件事,我是调酒的,不卖下次说话小心点。
这一瞬间,Omega的压迫感很强,强势的气场让后面的人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待他消失在回廊尽头,他们才从那紧张的状态中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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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池里人群摇曳,暗淡光线交错,闻曜在吧台后,今天是周末,客人多,他手中调着酒,没一会儿,一个男人走到吧台前,道请闻曜喝杯酒。
男人把酒推过来,看起来喝醉了,这样的人不好应付。
见闻曜不喝,男人消停了一会儿,又开始说他们酒里有苍蝇。
看男人是想借着醉意耍赖,闻曜给一旁的人使了个眼色,酒吧里这中事发生不多,但也不算少见,酒吧各处都有保安。
闻曜伸手去拿酒杯时,男人眸光一闪,伸手就要拽住闻曜的手腕,还没握住,他的手腕就被人扣住了。
高大的男人站在他身旁,阴影笼罩,扑面而来的压迫感,狭长的黑眸中阴鸷,带着威慑力,冷硬的面庞上没有表情,从唇中吐出一个字,滚。
那男人一下酒醒了大半,哆嗦了一下,接着保安也过来了。
霍砚西知道今天是闻曜最后一天来酒吧了,他看着男人走后,转回头。
闻曜笑着道:谢谢霍哥。
霍砚西睨了他一眼,嗯了声,小心点。
还好霍哥来的及时。闻曜说,我刚才都被吓到了。
闻曜问他今晚怎么来了,他们有两天没见过面了,霍砚西这两天很忙,闻曜扫过他的脸,在暗淡的光线下,男人身上的气场强势,看起来心情不怎么好。
霍砚西说来喝酒。
两人没聊两句,那边有人叫了闻曜一声。
我先过去了。闻曜说。
霍砚西:嗯。
闻曜走了过去,余光瞥见霍砚西转身往一边走了过去,闻曜侧头扫了一眼,他还是坐在固定的位置,坐下后侧脸对着他,旁边还坐着他们的老板。
有客人点了酒,闻曜开始调酒。
周净远打趣:怎么着,一刻也离不开了啊。
霍砚西:你酒吧的保安是摆设吗。
周净远笑着道:怎么?你想应聘啊?
霍砚西淡淡掀了掀眼帘,没兴趣。
他啧啧道:你把我酒吧员工都拐跑了,以后不常来坐坐是不是说不过去?
没拐。霍砚西不背黑锅。
周净远:行呗,人家自愿的。
霍砚西手中在摇着骰盅,停下来,周净远道大,骰盅打开,是小。
周净远喝了杯酒,轮到他摇。
霍砚西:大。
周净远打开,还真是,他脸都快青了,霍大爷,你放放水行不行?
霍砚西:放水,岂不是看不起你。
周净远:
十几分钟后,闻曜闲下来,端着酒过去时,周净远已经快喝吐了,闻曜把酒放在桌上,推了过去,摇着骰盅的霍砚西侧头看了过来,
闻曜:请你的。
霍砚西拿过酒杯,在手里转了两圈,让闻曜再去拿两瓶酒来。
一旁周净远出声道:还玩啊?
他摆手道:我不行了,我就没赢过
霍砚西耷拉着眼帘抿了口酒。
在玩什么?闻曜问。
骰子,猜大小。周净远道,小文,你来和咱霍老板玩会儿呗。
我不会。闻曜道。
周净远视线在霍砚西和闻曜之间徘徊了一下,霍砚西抿着嘴唇垂着眸没说话,周净远知道他最近因为私生子那点破事被家里围攻,有意让闻曜陪他玩会儿。
不会没事吧,让霍老板教你。周净远道。
闻曜看向霍砚西。
周净远:行不行啊?
霍砚西看了眼闻曜,过了两秒,嗯了声。
周净远率先给闻曜演示了一下该怎么摇,闻曜看的认真,周净远觉得他这模样有趣,你们要开学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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