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当真是倒霉,被将军盯上,可不是什么好事儿,怕是有的受了。
在他们出去后,有的受了的蒋泽枫正在被投喂,顾引舟夹了两块肉放蒋泽枫碗里,尝尝和不合口味。
两人人前一个样,人后又是另一个样。
蒋泽枫不挑,他给顾引舟夹了一筷子油麦菜,你吃这个。
两人你给我夹菜我给你夹菜的吃完了一顿饭,桌上大片都被扫荡了,饭后漱了漱口,蒋泽枫要给顾引舟看不舒服的地儿,跟着他进了房间,顾引舟屏退众人。
房门一关上,他便亲昵的抱了上来,前两日见蒋泽枫都躺在床上,今日才得以下床,顾引舟说见着他,病都好了。
我又不是灵丹妙药。蒋泽枫说。
两人搂在一块,从前那点熟悉感又涌了上来。
蒋泽枫搂着他的腰,量了量,瘦了。
想你想的。顾引舟说。
蒋泽枫:将军这嘴,当真是骗人的鬼。
顾引舟:叫哥。
一口一个将军叫的怪生分,又刺耳又别扭。
蒋泽枫:哥。
顾引舟被他碰的有些心猿意马,让哥亲亲。
不行。蒋泽枫说。
顾引舟:你昨日不也占我便宜了?
蒋泽枫说,他现在身体太虚,受不得情事,要再养养。
听到他说自己身体虚,顾引舟当场僵住,这话从大夫口中说出来寻常,可他又没将蒋泽枫当成大夫。
蒋泽枫说他身体虚,那便等同于说他不行,就算是在下头,这话也听不得。
蒋泽枫又在他耳边说:我占你便宜,那是因为我身体好,我又不虚。
这歪理也被他理直气壮的说出来,不细品还察觉不出哪儿不对劲。
顾引舟:
哥,我现在,能占你便宜不?蒋泽枫唇蹭过他耳垂,在他耳边轻声问。
顾引舟呼吸一滞,还未回答,刚偏过头,便被蒋泽枫扣住了后颈,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唇边,舌尖撬开了牙关,含着熟悉的气息袭了过来。
两人许久不曾这么亲密过了,吻得有些急切又粗暴,含着浓浓欲的气息。
蒋泽枫不答应顾引舟亲一亲,自己却是耍流氓耍的熟练,顾引舟总觉着,他的吻技愈发娴熟了,让他有些招架不住。
一下衬托的昨日那点蜻蜓点水的吻似玩闹般,昨日温情偏多,今日浓情蜜意,两人气喘吁吁分开,唇珠还藕断丝连,顾引舟的嘴唇被吮的发出啵的一声,叫人面红耳赤。
他薄唇张开一条缝隙喘着气,可窥见一点猩红舌尖,唇色也从苍白变得红润。
让你受苦了。顾引舟说着,又贴了贴他嘴唇。
蒋泽枫勾着他衣带,说话时气息喷洒在顾引舟唇齿,似撩人般的勾引,知道我受了苦,那之后就要好好的补偿我啊。
顾引舟偏头避开了他视线,耳根通红。
他摸着他衣裳,觉着有些薄了,等会儿叫人来给你做身衣裳。
他又想着快到年关,也该多做两身衣裳才行。
蒋泽枫扣着他下巴,将他脸别过来,继续吻了上去。
蒋泽枫从顾引舟房中出去时,眉眼春意还未散尽,旁人只看到他从里面走出来,身上衣衫皱了些,衣襟似被狠狠的揪过,也不知起了什么争执,闹的似很厉害,眼尾都被气红了就是看着有点不对劲。
而下人一进房,就看到顾引舟也是被气的脸红脖子粗,这一来,大家都觉着蒋大夫在府中恐怕是要被针对了。
接下来两日,蒋泽枫都会按时去顾引舟房中为他把脉,再改一改药方子,这两日他已摸出了点头绪,每日他都会在顾引舟房中待上好一会儿才出来,每次出来,身上衣裳总有几处皱巴巴的。
两人针锋相对不合便在下人眼里根深蒂固了。
有些个小丫鬟们看脸,蒋泽枫生的风流倜傥,好些个见过蒋泽枫的小丫鬟们都觉这位大夫实在是倒霉,对好看的人,总会容易心生好感些。
蒋泽枫的药方子,都是要经过老夫人那头,让老夫人叫人看过之后,才会给顾引舟用,一位御医每日都会上府上来替顾引舟诊脉,几日过去,顾引舟身体好上了不少。
这是老夫人命奴婢送来的一些糕点,蒋大夫可以尝尝,喜欢的话,叫小春哥去厨房那儿吩咐一声就好。老夫人身边的贴身丫鬟把食盒放在桌上,眼尖的瞥到了桌角放着的一叠糕,桂花糕、绿豆糕和枣泥酥,看品色都是府里的东西。
这几样糕点,平日只会往老夫人和将军那儿送,怎的会在这儿?
多谢杏儿姑娘。蒋泽枫道,便先放这吧。
杏儿收回视线,道:这几日劳烦蒋大夫多担待了。
分内之事罢了。
在杏儿走后,蒋泽枫看向桌角的糕点,他原以为这只是普通的糕点,但刚才看那杏儿姑娘的眼神,似乎有点猫腻在其中。
他打开了杏儿送来的食盒,看到了几份模样一样的糕点,赫然和顾引舟送到他院子里的差不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