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弈高三学业紧张,傅予鹤很多时候都不会主动去打扰他,只会等着他来找自己,他们会在书房、在卧室或者卫生间越发熟练的拥吻,但最后那条线依旧没有越过。
知道了,傅老师。沈弈重新打开了电脑,也没顾忌着傅予鹤这个大活人坐在旁边,光明正大的看起了限制级动作片。
沈弈摸摸兜,里面还剩下最后一根棒棒糖,草莓味的。
傅予鹤本来是想为难他,结果看他自在得很,还吃起了棒棒糖,甜甜的气息似有若无的萦绕在他鼻尖,他发现为难的不是沈弈,是他自己。
在想什么?他随口问。
沈弈:你的腿比他的好看。
傅予鹤:
沈弈:腰也比他的细,还有肌肉
够了。傅予鹤喉结滚动,被他几句话撩的不太行,用单纯的语气说着这中色气的话,刺激很大。他火急火燎的起身,我有些事要去书房处理,你自己待着吧。
沈弈满脸跃跃欲试:不考我了吗?
傅予鹤冷笑一声,觉着沈弈就是故意的,他留给他一个背影,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沈弈不明所以,听着啪的关门声,喃喃自语道:以后考也没关系。
平安夜这天,沈弈回去时,手里多了一袋子的苹果傅予鹤给的,让他多补充维生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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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予鹤出差要去大半个月,元旦赶不回去,元旦前一天的晚上,他给傅澄打了个电话,没聊上两句就挂了,打给了另一个小没良心的狗崽子。
哥!没良心的沈弈兴冲冲的打招呼,晚上好啊。
高档区公寓高层楼房,沈弈靠在阳台上,鼻尖被冷风吹得微红,也没有进房间里去,客厅里的光渗透出来,照亮了他一半的身体。
他看着夜空中飘着的雪,唇角微微上扬着。
天空似幕布般黑沉,楼下路灯孤寂,雪花飘飘荡荡的落在地上,地上铺着一层薄薄的雪,前几天就陆陆续续的开始下雪了,只是下的不大。
在外面?傅予鹤的声音自那头传来,嗓音随意得有些柔软,似带了点温度。
沈弈:这边下雪了,哥,你那里下雪了吗?
傅予鹤拉开了酒店的窗帘,外面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飘起了雪花,嗯,下了。
这让傅予鹤产生了一中微妙的心理,犹如在不同的地方,看着同一场雪,多了分浪漫的气息,心跳有一秒的触动,很想拥抱电话那头的人只是简单的拥抱。
一切都还顺利吗?沈弈在那边问。
傅予鹤:嗯。
沈弈:哥,快点回来吧,太久不见你,我会想你。
傅予鹤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他拿出一根烟叼在嘴边,想我?
他又哼笑一声:想我还是想和我做点别的?
都行。沈弈说,他听着那边细微打火机响起的声音,猜到傅予鹤又在抽烟了。
有烦心事吗?他问。
傅予鹤没说话,沉默了片刻。
倒也不算什么烦心事,只是一直梗在他心口的一件事而已。
今天下午
傅予鹤带着王特助去见了合作方一面,双方谈事谈完,各自分开,回酒店的路上,傅予鹤去了一趟他常戴的那款手表专卖店。
店内亮着暖黄色的灯光,王特助问他是不是要给傅澄带一个表回去,在这方面王特助比较有经验,以往傅予鹤去哪些地方出差,偶尔也会给傅澄带点东西回去,不过很少会亲自去挑什么东西。
王特助推荐了一款新款的表,说:这款比较适合他们这个年纪的男生戴。
傅予鹤买了,但没直接走,他的手表也差不多需要换了,店内的服务员给他推荐了几款表,傅予鹤看中了其中一款低调但细节精致的手表,他要了两个。
王特助当时有些疑惑:两个?傅总还要给谁买吗?
傅予鹤嗯了声。
王特助有女朋友,所以很快猜想到买同款表是送给对象的,他对傅予鹤说,如果是给女朋友买的话,那个表不太适合女士戴,多数女士们手腕纤细,戴表带细一点会更好看。
傅予鹤瞥了他一眼:我像有女朋友的样子吗?
王特助:
他当即沉默。
别说,虽然他没见过傅予鹤对哪个女人有意思,但最近的状态,还真有点像,每天春风满面的,看起来就像是碰见了什么好事,还经常让他去买一些甜点带回家。
王特助一度猜测傅予鹤是金屋藏娇。
不同于王特助脑回路的七弯八拐,傅予鹤拿到表后,只是想着,沈弈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和他表白,对他说喜欢,还是沈弈单纯的只喜欢这中身体关系?
在最开始的上头脑子一热的时期过去之后,傅予鹤慢慢的也能品出一些不对味来虽说他一开始也乐于保持这中关系,但现在他不想一直这样下去了。
酒店房内,茶几上放着的两个盒子打开,里面是两只精致的腕表,傅予鹤坐在沙发上吞云吐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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