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到的时候宴会还没正式开始,人们一看到江承宣纷纷靠过来找招呼。季舒卿是生面孔,宾客见到他俩举止亲密,试探的询问他们的关系:
“这位小姐是?”
“是我的好朋友,季舒卿小姐。”江承宣介绍。
“原来季小姐是江总的朋友,难怪这么惊艳动人,想必也是位优秀的世家千金。”
对方话里有话的打探她的身份,季舒卿只笑笑不说话,对方也识趣的没再问。
剩余的时间里她也只挂着笑,一手挽着江承宣的手臂,一手举着香槟,尽职尽责地做个美丽的陪衬花瓶。
直到她站得脚麻举得手酸,脸都要笑僵,宴会才正式开始。
王氏集团的负责人致辞后,宾客们分散开来。
江承宣见她累了,放她去休息,他自己继续跟别人寒暄。
季舒卿终于松了口气,她找了个无人的角落沙发,不怎么优雅的瘫坐着。
还没休息多久,就有一位不速之客来打扰她。
“我怎么不知道,早就破产的季家,女儿是个‘世家千金’?”一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阴阳怪气道。
季舒卿看向男人,“请问你是在和我说话吗?”
“你!”男人一噎,他赤红着脸,“别在这里跟我装模作样,四年前沐城宴会上你奚落我的事我可记得清清楚楚!”
季舒卿端详着他的脸,恍然大悟道:“原来你就是那个趁我小叔不在故意找我麻烦又被我奚落走的人啊。不好意思,四年过去你的脸像老了四十岁,我没认出来。”
“你说谁老呢?!”男人恼怒。
季舒卿笑而不语的看着他。
男人被气得直喘气,他威胁道:“你装名媛去榜江承宣,就不怕我把事实告诉他?”
季舒卿嗤笑,“你觉得江承宣是傻子?”
言下之意江承宣全都知道。
男人哽噎,张着嘴吐不出一个字,好一会儿才说:“你跟江承宣在一起不怕沉嘉烨知道?”
这下轮到季舒卿发愣了,“和我小叔有什么关系?”
沉嘉烨是她小叔的名字。
“原来你不知道。”男人说。
他的话让季舒卿满头雾水,“知道什么?”
“四年前,沉嘉烨他...”
“你们在说什么?”男人话没讲完,一直关注着季舒卿动向的江承宣就出声打断了。
男人生怕季舒卿跟江承宣告状,马不停蹄的跑了。
江承宣觉得男人长相有点眼熟,问季舒卿:“你认识他?”
季舒卿摇摇头,她把来龙去脉讲给他听。
他听完皱起眉,“这种口无遮拦的人,要教训一下他才会长记性。”
江承宣向来说到做到,季舒卿怕他真的去找男人麻烦。那男人欺软怕硬,不是个好相处的,万一被逼急了,指不定做出什么事情来。
“不过是口舌之争,不用管他。”
“好,听你的。”江承宣柔声说,“饿不饿?要不要去吃点东西?”
“要。”她从出校到现在都没吃东西,确实有点饿了。
江承宣带着她到餐品区,两人拿着餐盘挑选心仪的食物,刚选完准备坐下,王氏集团的负责人就走过来。
这可不是随便几句就能打发的人,季舒卿识相的接过他的餐盘,让江承宣先去和对方聊。
江承宣对她使了个‘抱歉’的眼神,跟对方去到一旁。
季舒卿找了个位置坐下,拿起餐具享用食物。这种级别的宴会上东西向来好吃,因为分量小,她很快就吃空了自己的餐盘,见江承宣没有回来的迹象,又吃起他盘里的。
很快,江承宣的盘子也见了底,许是吃饱喝足了,没一会季舒卿发起饭晕,整个人困得不行,手撑脑袋闭上眼开始小憩。
约莫半个小时,江承宣回到季舒卿身边,见她垂头把脸埋向桌子喊了她两声。
季舒卿一脸茫然的抬头看着他,湿漉漉的眼睛泛着水雾,双颊透红,不清晰的吐字问:“你怎么在这儿?”
江承宣怔愣,她现在的状态明显不正常,看到自己空空的餐盘,他明白过来。
他没吃午饭,怕自己低血糖撑不到宴会结束,往餐盘放了几块巧克力,那巧克力是酒心的,度数不低。
回想季舒卿刚才只举着香槟不喝,她应该不胜酒力,没想到却把巧克力全吃了。
江承宣哭笑不得,他温柔地摸摸她的脑袋,浅笑着说:“宝贝你醉了。”
“我醉了?”季舒卿眨巴着眼睛呢喃,她沉沉的思考,然后摇头反驳:“我都没喝酒,我没醉!”
“好好好,你没醉。”江承宣顺着她的话说,“那你累不累?我们回去休息好不好?”
“嗯。”季舒卿重重点头,她困得厉害。
宴会还没结束,但重要的事谈的差不多了,江承宣让陈铭留在会场处理后续,他打横抱起季舒卿离开宴会。
两人坐上车后排,仰躺着的季舒卿嫌脑后的盘发硌得慌,她伸手去扯。
可头发上有不少小发卡,硬扯只能把头皮扯痛。
“疼...”季舒卿呜咽。
“你别动,我来给你弄。”江承宣舍不得她糟践自己,他让她枕在他腿上,他给她摘。
为了避免弄疼她,江承宣动作很小心,指尖轻柔的摩挲头皮,像是在按摩,季舒卿十分舒服。
她不自觉的往里靠,脑袋紧贴着他的腰腹。
江承宣动作一顿。
季舒卿面朝着他的裤裆,温热的呼吸接连不断的打在上面,布料下的巨物很快有了苏醒的趋势。
偏偏她觉得那里枕着舒服,小脸来回蹭了蹭。
江承宣的性器立刻硬起,把西装裤顶出一个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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