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把他弄到手,玩腻了,就微笑着说:“没办法,我娘必须让我找个人传宗接代,虽然我娶了老婆,但我爱的还是你啊!”
如果他敢不同意,就故作遗憾:“那没办法,既然你没法理解我,我们就分手吧。”
愉愉快快、方方便便的把他踹开,自己妻妾成群,子子孙孙无穷尽去了。
一想到这,池砾险些气成了河豚,谭玉书居然敢这么玩弄他!
越想越生气,谭玉书还一直不回来,池砾周身的低气压越积越多。
看着谭玉书进来,一身猎装,英姿飒爽,与往不同。
哦,打扮的这么好看去撩妹啊,可真有他谭玉书的。
眯起眼,似笑非笑道:“你的表妹呢?不是去接你表妹了吗?”
啊?
谭玉书疑惑的看着他:“我虽然是去接舅母和表妹了,但她们当然不能住到我家。我表妹如今待字闺中,来京就是为了议亲方便,而我尚未娶亲,住在一起,瓜田李下的,多引人误会。所以我娘将舅母和表妹,安排到京中另一处院子里暂且住着。”
池砾停顿了一下,不是给谭玉书议亲的啊,那刚才的气岂不是白生了?
然而虽然表妹这茬揭过去了,池砾心中还是很不快。
谭玉书这样的人,就算没有表妹,也会有其她人,在现代都有很多人无法摒弃“传宗接代”的观念,谭玉书这个古人又能怎样呢?
池砾知道,如果让一个古人顺应现代的道德观,那太无理取闹了。可是如果让他做谭玉书妻子之外的情人,那又如鲠在喉。
越想越生气,恶狠狠的看了谭玉书一眼:呸!渣男!
谭玉书:?
他到底做错什么了啊?
弱弱的问:“池兄……此次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池砾看了这个“渣男”一眼,理直气又壮的抬起下巴:“送猫啊。”
谭玉书:……
这只猫居然还是他的吗?
不过池兄说是,那就是吧……
哎,为什么池兄就不能直接说一句,就是想来看他呢?
非常莫名奇妙的不欢而散,谭玉书完全摸不着头脑。
“玉郎……玉郎……”耳边传来模模糊糊的声音,突然间,一声大喝伴着掌风劈下来:“跟你说话呢!”
“嗯?”
被一巴掌拍清醒的谭玉书,坐直身体看着他娘:“娘,你说什么?”
扈春娘:……
“合着你刚才一句没听?”
“娘!孩儿知错了!”
好不容易把他娘哄好,终于弄明白了他娘刚才说的什么。
谭玉书直接弹起来:“娘,你是说让我娶表妹?”
“怎么?不行吗?”
扈春娘甩着手帕,冷哼道:“我知道,你们谭家高门大户,看不起我娘家那边的亲戚,但你是我儿子,没人比我了解你。让你娶个门当户对,只会吟风弄月的娇小姐,那你们俩肯定能把这日子过成‘神仙’,脚不沾地。你天天在官场上打转,这家中事,你不管,你媳妇也不管,总不能让你老娘我一直管吧!”
说罢展颜:“但这四丫头,我今天见了,真是又聪明又伶俐,落落大方,里里外外都拿的起来。你们小时候也见过,当初玩的还挺好,可谓是青梅竹马。现在你未娶,她未嫁,两个人凑到一块,亲上加亲,岂不更好?”
谭玉书:……
“娘,她可是我亲舅的女儿,近亲结婚容易生出傻孩子!”
扈春娘叉腰,怀疑道:“你听谁说的?”
“池兄跟我说的,千真万确!”
今天上午池砾恶狠狠的提醒他的,没想到今天晚上就派上用场了。
扈春娘听完谭玉书的讲解,顿时一阵后怕:“居然还有这种事?幸好还没跟你舅母说!”
扈春娘本来很属意这门亲事的,现在只能作罢。
丢掉一个合心意儿媳的扈春娘顿时有点失望,不过很快振作起来:“没关系,那咱们就在外面找。”
还找?
谭玉书不知说什么好:“娘,不是给表妹说亲吗?怎么突然都说到我头上来了?”
扈春娘瞥了他一眼:“废话,你都多大了,还没成亲,说出去不让人笑话吗?”
谭玉书:……
他真的有那么大了吗?
扈春娘看着他笑道:“说说看,有没有喜欢的姑娘?你要实在喜欢,娘也可以学学池小郎君那的风俗,让你‘自由恋爱’一回。”
谭玉书:……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娘提到了池砾的缘故,在听到这个问题后,谭玉书脑海里蓦然闪过了池砾那张可怕的脸。
赶紧甩甩头,斩钉截铁道:“娘,没有。”
“嘁,真没意思,和你爹一样无趣。”扈春娘嫌弃的甩了甩手帕。
谭玉书:?
难道他娘希望他有?
也不是希望有,但他儿子是不是有什么病啊,从小到大,居然一个姑娘都没找过,这也太无趣了。
哎,无趣也好,省心。
扈春娘笑道:“既然没有,那等今年开春踏青,少男少女聚在一起的时候,玉郎,你可要把握住机会啊~”
谭玉书:……
“娘,不用那么着急吧……”
“那哪能不急,你婶娘几年前就抱孙子了,我现在还连根毛都没见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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