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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没有多想就上了车,刚刚把车给云儿的时候浅浅还在想他们是不是得跟在柴彰的马车后面去柴府了,这一路柴彰虽然从未把他们当嫌疑犯看,对他们也算礼遇有加,他们自己也没那个自觉,但是本质上他们却还就谋反的嫌疑犯,怎么可能脱离官家的队伍。现在柴彰开口邀请算是给足了他们面子,如果拒绝的话那可真是不识抬举了。
    四人坐在车厢里也不显的拥挤,现在的马车早就不是当时杜子仓仓促准备的那一辆了,虽然比不上浅浅之前坐的的那一辆,不过也差的不远了。这个奢华的风格和柴彰的性格真的很相符。
    “在审查之前盟主和丹枫公子就先在柴府住下吧。”柴彰开口。
    浅浅心中有些忐忑,平常人定然觉察不到他的语气有异,可是浅浅是谁?浅浅是伤了他的人,按照君涵云的形容,柴彰是一个心胸狭隘,睚眦必报的人,绝对不可能在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寒后和她一笑泯恩仇,所以自然要对他多留一个心眼。照理说经过那一事,两人也算是撕破脸皮了,他为什么要隐藏敌意呢?或者说他对她的敌意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大约一炷香之后,他们抵达了柴府,朱漆的大门,镀金的门匾,两尊大大的石狮分立两侧,青灰色的高墙倒是有一种古朴的味道,威严而沉稳,尽显百年名门的风范。
    门口早已有人迎接,浅浅撩开车帘一眼就看见了那个娇小的女子,怎么说呢,那是一种奇特的气质,温柔娇弱和精明干练两种几乎不可能同时出现在一个女人身上的气质在她身上很奇异的融合,没有一丝的不协调感,仿佛它们本来就应该那样存在着。
    柴彰刚刚下车,那女子便急忙走上前来,皱着眉头道,“大哥这是怎么了?”声音清脆,犹如莺啼。
    “没什么,只是长途跋涉,水土不服而已。休息一阵子就好了。”柴彰开口,一听就是敷衍。
    那女子也不追问,扭头看着浅浅和陆航温婉道,“想必这两位就是月渊魔姬和丹枫公子了。”
    哈?月渊魔姬?是谁?浅浅有些呆,这个名号可真是……
    陆航看着显然处于茫然状态的浅浅不禁想笑,她果然还不知道自己这个新名号呢。对着柴缨抱拳道,“正是。”
    浅浅疑惑的看向陆航,他正悄悄给她使眼色,那么一瞬间浅浅的觉得自己的脸有些僵硬,天!这个名号真的是她的!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啊,她为什么不知道!
    柴缨对着柴彰道,“我已经按照大哥的吩咐准备好了厢房,想必大家舟车劳顿,已经乏了,就先行休息吧。”
    柴彰点点头道,“有劳缨儿了。”扭头对陆航和浅浅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二位随我来。”
    “柴大人……”一声娇柔略带着委屈的声音传来,从下车,不,应该说是一路上一直被忽略的杜小梦终于开口。
    柴缨看看她,向柴彰投去询问的目光。
    “缨儿,这是乾城杜府尹的千金杜小梦,你先安顿一下吧,我去去就来。”柴彰的语气透着些不耐,也不等柴缨回答就往后院而来。
    青灰色的大理石铺地,青砖的小径,几座阁楼古朴而不失庄严,单从前院来看这柴家名门世家的头衔可是名副其实的。
    转过前院,浅浅不禁感叹,小桥流水,雕梁画栋,亭台楼阁无一不精致考究,显示着主人高雅的品味,但是浅浅总觉得这些和柴彰这个骨子里透着傲慢的人并不相配。
    穿过花园总算到了后院,呃,怎么说呢?富丽堂皇,精致奢华,还有,美人如云。浅浅点头,这个才是柴彰的风格。
    “爷!您这是怎么了?”一个粉衣女子婀娜多姿的靠上来,心疼的说道。
    “爷,”这一声柔的能让人化了。
    “爷……”
    ……
    浅浅目瞪口呆的看着柴彰瞬间被淹没在莺莺燕燕之中,这要是个女人埋进去会不会尸骨无存?想到这里就想到了杜小梦,不知道她看见了会是怎样的感觉。
    “梦儿,你怎么了?”柴缨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你的园子就在前面。”
    原来杜小梦一直跟在他们身后啊,浅浅看着她难看的脸色,不禁心生同情,
    要同这一堆如狼似虎的女人抢这么个男人,唉,节哀顺变。
    “好了,你们都回去吧,”花海里的绿叶终于出声,“爷还有事要忙。”
    挡路的莺莺燕燕终于心不甘情不愿的退去,临走还不忘狠狠的瞪浅浅几眼。浅浅哭笑不得的跟着柴彰继续前进。大概又走了半盏茶的功夫,他们停在一座精致的小院前。
    “两位暂时先住这里吧,”柴彰道,“有什么需要就吩咐柴胡。”
    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走上前来对着两人躬身行礼。
    陆航拱手道,“柴大人客气了。”
    “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柴某还有事要忙,就先行告退了。”柴彰道。
    “柴大人慢走。”陆航行礼。
    看着柴彰的背影,浅浅心中愈发疑惑,这个柴彰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依照他现在在朝堂上翻云覆雨的能力,和睚眦必报的人品,再加上他们现在嫌疑犯的身份,她把他害的那么惨,他不是应该将她关进大牢狠狠的折磨吗?
    屏气凝神听着四周若有若无的呼吸,这应该是软禁吧?
    乌龙闹剧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因此像柴府后院这个女人如云的地方几乎时时刻刻都在上演着精彩纷呈的大戏,这些女人有时候是演员,有时候是观众,她们永远不能友好相处,因为她们争的是同一个男人;她们也不能相安无事,因为相安无事的话剩下的就是无边的寂寞与空虚,所以她们只能选择彼此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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