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策见状不由得皱紧眉头,随后吩咐佣人,“去看看。”
萍姨应一声,连忙跟过去。
陆景策忽然也没了胃口,和管家说:“去给杨医生打电话,让他赶紧过来。”
“是。”管家应一声,立刻就下去打电话。
二十分钟后,医生就赶来了,替沈雁笙做了检查,问了一些问题之后,就大概了解是个什么情况。除了开了药方让佣人去买药,临走前还和陆景策说:“沈小姐身体太虚弱了,所以稍微吃点东西就难受,而且我看她情绪也不太对劲,如果可以的话,最好找个心理医生来看看。”
陆景策听得皱眉,“这么严重?”
杨医生道:“也许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严重,但是沈小姐心里肯定有事,找个心理医生疏导一下也是好的。”
陆景策头疼得揉揉眉心,点头“嗯”了一声,说:“我知道了。”
医生走后,陆景策才转身回到沈雁笙的房间。
沈雁笙见陆景策进来,连忙从床上坐起来,解释说:“我刚刚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最近胃口就是不好,不是故意跟你摆脸色。”
陆景策没有问她这个,他坐到她床边,看她一会儿,忽然问:“你最近睡得好不好?”
沈雁笙闻言愣了一下,“什么?”
“有没有做噩梦?”
沈雁笙有些不解,望着陆景策,“为什么这么问?”
陆景策看她半天,见她不肯说,索性也不再问,“算了,你好好休息。”
说着就起身,转身离开了沈雁笙的房间。
沈雁笙其实没觉得自己的心理状态有问题,她只是觉得这几个月太累了,精神压力太大太大,压力大到即使如今危险解除,她的神经还是绷得紧紧的。
直到有一天,陆景策给她找了个心理医生,她当时还觉得陆景策莫名其妙,但是和医生谈完话后,她才知道自己心里有那么多想要倾述的事。
她哭了好久,仿佛把这几个月一直压抑在心里的眼泪都哭了出来。
陆景策坐在客厅抽烟,隔着一层楼都能听到沈雁笙在书房里哭。
他被沈雁笙哭得心乱,一连抽了好几支烟,还是管家忍不住提醒他,“陆总,您这会儿已经抽了快半包烟了。”
陆景策皱了皱眉,把手里剩下的半截烟头摁进烟灰缸里。
晚上九点的时候,医生终于从楼上下来,陆景策亲自去送,到了院子里,医生才微笑着和陆景策说:“您不用太担心,沈小姐的情况并不严重,她只是在短时间内经历了人生的剧变,又遭受到背叛,再加上一直没有跟任何人倾诉过,所有的情绪长时间地压在心里,再加上很长一段时间精神压力太大,而且她被绑架过,当时的恐惧也多少在她心里留下了一些创伤。”
陆景策听得眉头紧皱,开门见山地问:“所以现在应该怎么办?”
医生道:“您如果有时间的话,可以多带沈小姐去户外活动,春天马上来了,多接触大自然,多去接触一些开心的事,慢慢就会好起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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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沈雁笙觉得自从那天和医生倾诉过以后,她的心情就放松了很多,晚上睡觉也不那么频繁地做噩梦。
她心情好一些,胃口也跟着好一些。
这天早上和陆景策吃饭的时候,陆景策忽然说:“周末的时间腾出来。”
沈雁笙闻言愣了下,抬头看向陆景策,“要去哪里吗?”
陆景策“嗯”一声,说:“周末有个应酬,你陪我一起去。”
沈雁笙“噢”了一声,说:“我还以为你要带我去哪里玩呢。”
陆景策抬头朝她看了一眼,倒是笑了,说:“你想去哪里玩?”
沈雁笙一边抿一口牛奶,一边道:“算了吧,陆总日理万机,我可没那么大面子让您陪我去玩。”
陆景策搞不懂她这些想法从哪儿来的,把剥好的鸡蛋放她盘子里,起身道:“有个早会,先走了。陈叔留给你,一会儿让陈叔送你上班。”
沈雁笙“嗯”一声,说:“知道了。”
陆景策走后,萍姨面带着笑容,忍不住说:“笙笙小姐,我说句实话,我在陆家这么多年,你还是我头一次见到陆总这么上心的。”
沈雁笙笑了笑,并不把萍姨的话放在心上。
她太了解这个阶层的男人,有钱有势,女人对他们而言只是附属品,高兴的时候就逗逗,哪天腻了撂在一边,十天半月也懒得过问一句。
她也并不觉得她对陆景策有多特别,他现在也许对她兴趣正浓,但过个三五个月,也许就会腻了她。
*
周末的时候,沈雁笙原本以为陆景策说的应酬就在市区,谁知道是在郊外,还要上山。
到了地方,沈雁笙才发现原来是来北郊温泉。
下了车,他们先回房间休息,沈雁笙发现跟着陆景策有个好处,出门住的地方永远是最高规格。
就拿他们这个房间来说,院子里单独带一个私人温泉。
沈雁笙有些高兴,走去院子里,蹲下身先泡了泡手。
陆景策倚在屋子通向院子的门边打电话,看沈雁笙蹲在那儿玩水,眼里不禁闪过笑意。
沈雁笙原本想着,等陆景策下午出门应酬了,她就自己在房间里泡温泉。谁知还没等到陆景策出门,就先迎来了两个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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