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两人对视了一眼,分别从两侧悄然围了上去,待走近后却不禁大惊失色,没想到这邪修竟不知什么时候把这阻阴阵结界划开了一条裂缝,虽很细很小,但确实是划开无疑了。
江宁也很惊诧,这裂缝竟和他们进来时那条裂缝处在同样的位置,难道那裂缝根本就不是柔姬撕开的,而是这个时候就存在了?
“你在做什么?”骆冰河大声斥责道,挥剑便挡住了那邪修继续破坏结界的动作。
那邪修意见是骆冰河,脸色一变,道了声“晦气”后,便想朝着另一个方向逃去,谁知刚转身,就遇到了执刀挡住去路的柔姬。
这邪修见进退两难,只能硬着头皮举剑与两人对上,不过,结果可想而知,他很快便被柔姬和骆冰河两人联手压制住,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乖乖束手就擒。
可就当骆冰河准备向前把这邪修捆住时,谁知此人突然从怀里掏出什么,朝着柔姬的方向便扔了过去,骆冰河一惊,忙倾身去挡,严严实实被这邪修洒过来的□□末扑了一脸,顷刻间便朝着地上倒去,而那邪修趁机连滚带爬地逃了。
柔姬那还顾得上那邪修,她连忙跑到骆冰河身旁,把人扶了起来,“骆大哥,你怎么样了?”
骆冰河整个人瘫在地上,浑身无力,“没事,就是些迷药而已,只是让他邪修给逃走了。”
他们两人显然都没料到那邪修会突然使这下作的手段,一时不防,竟被他给得逞了。
闻言,柔姬终于松了口气,“人没事就好,既然那邪修三番两次的来这何家庄,定是有所图,相信不会这么轻易善罢甘休,咱们下次再抓就是了,现在当务之急,我还是先扶你回去休息吧。”
骆冰河倒也没再纠结,点头应了下来。
两人在走之前有重新检查了一下阻阴阵的结界,只是不知为何,刚刚他们看到的那条裂缝竟然不见了,不知道那邪修倒是使了什么手段,他们也只能暂且作罢。
柔姬带着骆冰河很快回到了竹林的小院子,两人本以为那迷药的药效会逐渐减缓,可事实好像并非如此。
“骆大哥,你脸怎么红的这么厉害?”柔姬把骆冰河放在床上后,惊呼道。
骆冰河此时面红耳赤,似是强撑着神志,“施柔,你快离开这里,走的越远越好,不要管我。”
柔姬自然不会答应,心急如焚道:“骆大哥,你这种情况我怎么可能离开啊,你到底是怎么了?难道你中的并不是迷药,而是毒药?”
“是迷药,也不完全算是迷药。”骆冰河摇了摇头,艰难地开口:“刚刚那邪修撒的是……‘奴颜媚骨’。”
“奴颜媚骨!”柔姬先是很震惊,随即她的脸渐渐烧了起来,结结巴巴道:“那,那,这……”
柔姬‘这’了个半天也这出个所以然来,看得一旁的江宁颇为心塞,看了看骆冰河,又看了看柔姬红的快能滴出血来的脸蛋,不禁有些奇怪,难道那劳什子‘奴颜媚骨’还能传染不成?
“喂,这‘奴颜媚骨’到底是什么啊?”江宁歪头看向身旁的言祁,好奇地问道。
言祁一愣,轻咳了一声,有些不自在地移开视线,“是……春.药。”
“什么?”江宁惊呼道,“不是说迷药吗,怎么又变成春.药了!”
既然是春.药,那骆冰河一开始的浑身无力又是为那般,难道是装的不成?
言祁道:“严格来说,这‘奴颜媚骨’虽是一种春.药,但药效刚开始时,却是也能发挥迷药的作用,甚至比最强劲的迷药还要厉害几分,这也是骆冰河一开始便浑身无力的原因。”
江宁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啊,“那有什么法子解吗?”
就目前的情况,解药的话怕是没戏了,不过话本子里好像说过,中了春.药后泡冷水澡什么的好像管用。
“没有法子,也没有解药。”言祁摇了摇头,语气中有些不易察觉的别扭,“只有男女……行房事可解。”
江宁:“……”
柔姬这边似是终于下定了决心,只见她面红耳赤,眼神闪躲道:“骆大哥,你是为了救我才中了这药,我愿意。”
虽未言尽,但柔姬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可骆冰河却极力反对,“不行,施柔你快离开,我不能,我不能的……”
骆冰河的药效俨然已经起效,神志开始越来越不清晰,本来是推开柔姬的手,此时在药效的作用下也开始不老实了起来,而柔姬也没有阻拦,红着脸顺势倒进了骆冰河的怀里,天雷地火间,两人已经相拥着吻了起来。
变故几乎就发生在一瞬间,江宁先是一愣,随即便兴致勃勃地看起了这场活春宫,丝毫没有要回避的打算。
言祁眼底满是无奈,提醒道:“江宁,非礼勿视。”
江宁头都没回,“哦”了一声,道:“那你出去吧,我一个人没事,不用你陪我。”
言祁脸黑如墨:“……”
终于在柔姬和骆冰河两人滚上床榻、衣衫渐落之前,言祁把江宁给硬拉了出去,直到来到出了院子的篱笆墙才松开她。
江宁这会也终于意识到自己刚刚干了什么蠢事,颇为尴尬地笑了笑,道:“那个,我这不是怕漏掉什么破梦魇的关键线索嘛,这才想着留在里面盯着他们来着。”
恩,没错,就是这样,她绝不是想要看什么活春宫!就算是,也打死都不能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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