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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新鲜持久的痛苦
    顾凛为厉轻预备了许多实验要做,她被顾珝关了这大半个月,他很多项目不得不搁置,现在,就是开始的时机。
    他让厉轻换上消过毒的袍子,她坐在轮椅上,被他推进科研室,进行一系列的检查,从脑部到生殖腔,繁琐仔细而精确。
    他高高举起她的胸腔X光透视图观察,平静的表情逐渐紧绷,眉峰皱起。
    他打发了实验室所有人出去,突然严肃又冷漠,“你的珍珠呢?”
    “嗯…?”厉轻明白过来他的意思,紧张地汗毛直立。
    “珍珠。每只人鱼都有的一颗珍珠,代表最真诚的爱意。你给大哥了?我需要借用一下,以作研究。”
    厉轻的手死死扣住轮椅的把手,“没有给顾焱。”
    “在顾珝那里?”
    她闭眼继续否认:“也……也没有给他。”
    顾凛的手臂垂了下来,“在,纪丞手里。”
    “没有!”厉轻胸口不断起伏,脸被吓白了,手臂僵麻。
    “你的情绪很激动。”
    “我……我没有给他。”
    “他,谁,特指纪丞吧。你对他的反应最大,我很难相信你在对我坦诚。”
    “顾凛……我真的没有把珍珠送给任何人,我,我的珍珠不见了,在我进顾家之前就没有了。”
    顾凛放下透视图,走到她身边蹲下来,看着她:“所以,是不记得珍珠给谁了。”
    “嗯,嗯,你别误会,我的珍珠只是不见了,绝对没有,没有给小……纪丞。”
    顾凛喉结滚动,看着她眼神中的企求,想象她有多害怕自己“误会”她把自己的真心许给了纪丞,实际他心知肚明,她确实背着所有人,悄悄将真心许给了那个未分化的少年。
    那个罪恶的阁楼,他今日不久前上去过,窗子是关着的,弥留着厉轻的信息素。他捻起床头那只玫瑰,在心里稍稍嘲笑纪丞,厉轻的味道并不完全和新鲜的玫瑰吻合,但是纪丞暂且能得到了只有那么多了。
    他搭上她抖动的肩膀,“厉轻,你太紧张他了。”
    手掌用力向下压,也压不住她恐惧的颤抖。
    “怕什么。”
    顾凛看穿一切的凉薄眼神叫她心惊,她慌张自己和纪丞的秘密被人窥探,但不确定顾凛是否真的知晓,然后下一秒,顾凛告诉了确切的答案。
    “我知道你们互相喜欢。”
    厉轻惊惧地瞪大双眼,她的丈夫揭穿她的偷情,不光彩,充满羞耻,她无脸面对他。
    顾凛用平和无怒的眼神镇定她的惊慌,拍拍她的头发,:“不用惊讶,我早就知道了。我没有告诉其他人,你的秘密在我这里很安全。”
    眼泪簌簌落下,她思维混乱,理不清他在说什么,顾凛低头沉思了一下,再次开口:“别怕,我只是问一些问题,大哥和顾珝什么都不会知道。现在,好好回答我。”
    “纪丞碰过你吗,你们做过吗……”
    厉轻喉间哽咽,她抓住他的手臂,“没有……他什么也没做。”
    顾凛抬起眼睫,露出那双深沉的眼睛,伸手擦着她的眼泪,“不用跟我说谎。我再问你一遍,你们做过了吗?不需要你回忆太久,我只问今天,你们,在阁楼做过吗。”
    厉轻无意识发出一些啜泣低鸣,她的秘密在他面前无所遁形,她要喘不过气了。
    “我只听实话,轻轻。”
    “你们,做了吗?”
    重复询问给予她无限的压力,她无法再沉默,揪紧他粗糙的实验服,“没有做,他只是……”
    顾凛凑近了几分,“只是什么?”
    “只是吻了我……的身体。”
    顾凛的嘴角含蓄地上挑一个很小的幅度,“好,我知道了。”
    他拉起她,横抱起她被吓软的身体,到实验床上。他攥住她的脚踝,往上挪动手掌,“现在你可以回答,他是怎么吻你的身体的,把他吻过的地方都指给我看。”
    说话间,他撩着袍子,从上身褪下身体的遮挡,满意地看着她光裸的身体,坦诚地告诉他她难以启齿的答案。
    不过就算可以看出来,他还是喜欢听她描述。
    “可以开始了,说说他都吻过你什么地方。”
    厉轻无措极了,夹紧被纪丞仔细含吸过的小逼,身体向后缩,顾凛摁住她的肩膀,靠在她耳边劝她:“告诉我实话,我不怪你。”
    他抓着她的手,她的指尖擦过自己的身体,停在她的唇上,他问:“这里,吻过吗?”
    “呜……顾凛……”
    “答案只能是‘吻过’或者‘没有’。”
    顾凛耐心等她心理建设,半分钟的僵持,她终于狠狠闭上眼睛,不再挣扎:“吻…吻过。”
    “好,很好。”
    他带着她的手向下挪动,在下巴和咽喉短暂停留,“这里呢?”
    “吻过。”
    手继续往起伏的胸口磨蹭,指尖摁在耸起的乳尖上,陷进乳肉里,“这里,他一定也吻过了吧。”
    “嗯…吻过呜……”
    顾凛露出一丝笑容,好似有点无奈,“不用哭,我只是想知道确切的答案。”
    “腰腹呢,也被纪丞仔细吻了吗?”
    “嗯嗯呜,都吻过呜……顾凛,不要这样了好不好?”
    “抱歉。现在是我的提问时间,你的任务是回答问题。”
    在丈夫面前直面自己的种种背叛,厉轻心里煎熬又痛苦,她胡乱点点头,只能任由他继续。厉轻冰凉指尖滑过小腹,在凸起的阴阜上停顿,她哭得泣不成声,小腹凹陷缩动。
    “嗯…这里,吻过……求你,别问了好吗……”
    “怎么了,我还没开始问,主动招认了。”
    他不管不顾,领着她失去血色的手向下继续滑,指尖戳进阴唇间,“小逼被吻过吧,肿的。”
    “呜嗯…放过我,顾凛,别打我……”
    顾凛松开了她的手,她迅速抱臂侧身蜷缩起身体,听见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响,顾凛盯着她的腰窝,还有那块颜色偏嫩的新皮肤。
    “我不打你。但是作为一个妻子,你确实不该出轨,背叛自己的alpha,应该要有一点惩罚。毕竟,我只有你,从来没有过别的omega,我对你如此忠诚……但是你给予我的是欺骗和隐瞒,你爱上了别人,你献身于他,你在他身下高潮,枉顾我的尊严。”
    厉轻抽噎不止,冷淡的审判声快将她打入地狱,和顽劣罪犯同伍。
    皮带的锁扣咔哒地响,带子从腰间抽出的声音吓坏了厉轻,她紧紧闭着眼睛,不知道自己会面临怎么样的惩罚,然后她的腰肢间覆上来一双手,他拽着她,让她转过身,横躺在床上,被迫对上他严肃的脸。
    皮带绕在她的手腕上,眼前的omega在纪丞身下尖叫起伏的幻想占据了他的大脑,以至于双眼烧得绯红。
    为了更高准确度地完成让他亢奋的幻想,他打开她的双腿,欣赏片刻肿胀的大阴唇,红色的小阴唇,和紧张的小穴口,他命令道:“现在,该讲讲你的感受了。跟我讲讲你有多爱他吧,怎么爱的,身体有什么反应,看他一眼就会湿吗……很多问题,我们可以问很久。”
    “相信就你的道德水准来说,回顾自己背叛alpha的过程,会是一种折磨。我的惩罚再简单不过了,只是想知道你享受奸情的过程而已,不过分吧……?”
    厉轻仿佛失声了,alpha疯狂的话钻进她的耳朵,打乱她所有想法,无力用精神上反抗,至于身体上,他更是完全掌握住了她。
    蓬勃的alpha阴茎抵在她的阴阜之上,那个纪丞吻过的地方,他喘着粗气,“被纪丞舔逼感觉怎么样?很舒服吗?”
    他扶着阴茎拍打着肉肉的阴唇,她被弄得扭腰,他的眼神那么认真,不得到答案,是不会罢休的。
    厉轻撕裂自己的自尊,绝望中恢复了语序,“很舒服,我喜欢小丞吻下面……”
    “具体怎样舒服,小逼会流很多水吗,再具体一点。”
    她像落网的罪犯,面对审判,吐露自己的罪行,“是。小丞朝小逼呼吸,下面会很痒,他的舌头很有力,舔开我的阴唇,勾我的小穴口……从小穴里会流很多水出来。”
    “非常好,厉轻,你的思维终于清晰了。请继续……”
    “很多水……唔,他会包住小穴口吸,吃进嘴巴里,我不知道他咽下去了还是重新吐了出去……我…我不知道了——”
    “啊哈……”
    顾凛一举插进她湿润的穴,紧窄的甬道裹住他,他插动几下,亢奋舒爽,但渴望更多刺激。
    “好,除了舔逼,聊聊他是怎么含你的乳尖的,那里都红了,乳头胀起来了。”
    “呃……我,小丞喜欢含我的乳头,用舌尖扫我的乳晕……唔顾凛——”
    顾凛的撞击让她几乎说不出话来,有奇妙的鞭挞感。
    “他会吸你的乳头吗…你什么感觉?”
    “啊哈…嗯……嗯……会的,会,感觉很痒……”
    “哪里痒?”
    “小逼……!啊……轻一点呜…乳头也会痒的……”
    “轻轻在别的男人身下这么欲求不满,是因为我没有满足你吗…所以你要践踏我的尊严,找别人满足你……”
    紫红昂扬的阴茎抽出一半,再狠狠送进去,她被干得乳颤,扭动潮红的身体,朦胧地望着用力的alpha。
    他面露疯狂之色,抓住她的胯骨猛烈地抽送身体,不断凿开她的身体,“现在,说说你多爱他吧,愿意为他冒着被我们抛弃的风险……你有多爱他?”
    他俯身含住她殷红的乳尖,像她描述的那样,舌尖扫过乳晕,再用力嘬吸乳头,沉重的呼吸打在皮肤上,她无处可躲。
    厉轻盯着头顶刺目的手术灯,喘叫不止,她抱住他的臂膀,低头看他在自己胸前作乱,小穴被插得满满的,她感到满足,羞愧,矛盾,罪恶……
    无数感受混杂着要将她吞没,顾凛再次重复:“说你有多爱他……告诉我,我的omega多爱纪丞。”
    “唔啊——”
    鲁莽的龟头插进了她的生殖腔,他在里面戏弄一番,抽出来,继续肏穴道。
    “我喜欢他……呜,我喜欢他,他听我说话,关心我,陪伴我……我喜欢纪丞呜呜呜,他温柔,善良,纯真,聪明……”
    她的嗓子眼里仿佛堵上了火球,泣不成声,alpha骤然剧烈的顶弄使她失语,沉溺在灭顶的快感之中。
    “我…我知道了。”
    顾凛的眼睛像被鲜血染过一遍,他从没这样因为性欲疯狂过,身下的omega也许爱慕者自己,但是她更爱着别人,她的身体是共用的,连心也是破碎的,分给他的不过尔尔。
    在顾家,他只是顾凛先生,比不过顾息烽“先生”,顾焱“将军”的威名,甚至不能和顾珝“小先生”的称呼相较。
    这下好了,一个未分化的少年和他的omega都可以欺辱他,背叛他……
    他习惯了被踩在脚下,渐渐学会了从中汲取疯狂的快乐。他从淤泥里长出来,戴上最干净的面具,看穿别人的假意尊重。
    尊严的践踏给予他痛苦,酸涩深沉的痛苦使他的快乐新鲜强烈,任何其他的欢愉都比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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