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轻低下头,嘴皮发颤,耀眼的金发遮住大半张脸。
顾珝脱去厚重的外套,里面标准军校生的白衬衫紧贴着腰身,他身姿挺拔,弯下腰伸手碰厉轻的膝盖。他的手指有些凉,触碰到她的皮肤,她瑟缩地抖了一下,她明明不会怕冷,现在却忍不住打寒颤,紧紧合住上下牙齿才不至于丢脸地磕出声响。Alpha侵略性的信息素钻入她每一个毛孔,融进她的血液中,渐渐麻痹她的神经,omega天生就惧服于alpha,厉轻丝毫不敢动弹,被这股信息素攥住了喉咙。
他的信息素闻上去并不清香,幽幽的郁金香味道,浸染着一点火炭气息。厉轻没有闻过陆上的许多花香,鼻腔中充斥着香气,她没有心思品鉴,因为顾珝的手搭在了她的肩头,他的手指挑在白色袖子上,她身上这间白色袍子做工粗糙,顾珝稍用力向下一拽,布料便撕裂开来,她一半的胸脯袒露在他眼前。
乳晕淡淡的,乳头含蓄地陷在肉里,顾珝的眼神赤裸带着一些好奇的审视。
他第一次见过美人鱼omega的身体,这个种群的omega显然得到了一些造物主的特殊恩赐,皮肤细腻光滑,泛着一点点润泽的光亮,精致美丽可比丝缎。
“……唔……”
厉轻无意识地呓语,额头汗湿了一片,被alpha信息素压制的感觉不好受,一边痛苦,一边臣服,还有大半的欲望在熊熊燃烧……AO相吸是自然法则,他们身上都没有永久标记过异性的痕迹,这股引力更加纯粹而强烈,顾珝也深受影响。
厉轻因为受伤脆弱管理不好自己的信息素,被他一勾,更加一发不可收拾,腺体热烫,不断释放着带有强烈引诱意味的玫瑰味信息素。
顾珝的吐息渐渐靠近,两股信息素纠缠在一起,让他浑身燥热不堪,下身alpha硕大的性器充血膨胀,他撕烂了白袍子,破布也扯干净,使得omega的身体完全露出,拇指摁在柔软的乳尖上,向下用力凹陷进去,被乳肉浅浅包裹住。
他问:“成年多久了?”
厉轻无法回答,还未真正开始就虚脱一样疲累地流汗。顾珝嫌弃她的娇弱,忘了她刚刚从手术台上下来,迁就着暂时收起了信息素,等待她缓过劲儿来,她说:“十九岁了……”
“你很倒霉。”顾珝得到了答案,信息素又开始肆无忌惮地释放起来,厉轻承受着,微摆着腰身,她无比渴望回到水里去,嘴唇干得翘起许多死皮一样的东西。
“想要水吗?”
顾珝揉揉她的唇,他的手指更为粗糙,揉到她擦出了淡淡的血丝,他低头舔了舔omega的血,咸的,不甜,他甚至有点失望。
厉起尚不懂太多人事,眼神有几分天真,没有太多被异性亲吻的羞耻感,反而伸出舌头重新舔了舔流血的地方,用舌尖抚平翘起的死皮,睫毛垂着,呼吸的时候,乳尖蹭到他的衬衣,脊柱窜过酥麻的过电感。
“想……要水……”
顾珝揉搓她的眼尾,用腿将她的双腿抵得大开,手向下探,手指准确摸索到她凹陷的穴口,那个地方小小的润润的,还没有含过alpha鲁莽的阴茎,以后可能会被肏得裂开。
厉轻哼了一哼,她知道alpha会标记自己,意思是他会要咬她的腺体注射信息素并且……肏进她的生殖腔,在里面成结,射精。她的脑子里被灌输了一些性爱常识,她都知道,还是害怕。
“我给你水。”
顾珝猛地压上去,手指灵活快速地解开裤子,扶着青筋暴起的阴茎,丑陋的性器没有丝毫的犹豫和迟疑,顶在柔软逼肉上,微微压下,用力钻入青涩的穴口。
“嗯——!不……”
一瞬间,下身传来裂痛和剧烈的酥麻感,她大叫了一声,神色痛苦,alpha没有怜惜的意思,粗硕的阴茎冲动地抽插起来,奋力顶开着紧致柔软的穴道,硬热的茎身碾过滑腻的内壁,猛烈地擦omega柔软的地方。他释放出更多的信息素给呻吟不止的omega,一面可以压制她敏感的神经,一面算是一种强者的抚慰。
“嗯啊啊……”
顾珝一边肏她一边揉她的阴蒂,粗糙的骨节顶在阴蒂上磨,很快就让疼痛感被欲望取而代之,厉轻被alpha折磨得绵软,大口吸气,皮肉包不住的肋骨在呼吸之间若隐若现,脆弱的模样只是更加激发了alpha的侵占欲,顾珝没肏几十下就迫不及待把她的身体翻转过来,阴茎沉入柔软的臀里,卡在穴中,抽插之间,手掌推着厉轻的臀堆迭起来,情欲的痕迹印在臀肉之上,这个姿势可以进得很深,但是顾珝没有干得太狠,他渴望的是她后颈的腺体。
Omega通体都泛着淡淡的粉红色,胡乱低吟,被他掐着腰身掌控着,后颈最私密的器官之一里包缠着玫瑰香气,是信息素的制造和散发器官,咬到出血也不会让omega伤得很重。
厉轻双手被绑住,这个姿势让她辛苦异常,跪趴着平衡都很难掌握,背部肌肉紧绷,脊柱沟线时深时浅,一颗滚烫的眼泪落在带着郁金香气的枕头边上,也沾湿了自己垂落的金发。感受到alpha撇开了她后颈的发丝,凉风拂过,手指揉弄脆弱的腺体,穴被插得酸软,黏腻的汁水顺着腿根往下流淌,她摆头开始求饶:“不要……嗯……”
顾珝用牙咯她的肩膀,尖利的牙齿在蝴蝶骨上咯出短短几道红痕,逼里的媚肉被干得紧缩,绵绵裹着他。
“想做我的omega吗?”
他插到一个令omega恐怖的深度,龟头仅仅只是擦到了一个隐秘的小口,厉轻骤然战栗地哭叫,“不不……不要……求你……”
那个小口是omega生殖腔的入口,壶嘴一样紧致窄小,顾珝往那里戳弄两下,厉轻的反应强烈到几乎要翻下床去,往前趴着,只想逃离。
他摁住她的腰把她拖回来,阴茎钉死在她身体深处,龟头顶着生殖腔口肏,汁水横生,厉轻哭喘不止,生殖腔是omega最为敏感的地方,经不起任何玩弄,一碰厉轻都会失声叫喘,痛感和难以抗拒的快感朝她汹涌而来,她两受折磨,由衷地惊惧,身体不肯打开腔口,alpha的阴茎无法进入,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干着柔韧的生殖腔口。
两片小阴唇红得可以滴血,翻肿搭在两边,花一样的穴口被插得失了漂亮的形状,穴口被撑得泛白缠住粗鲁的茎身。厉轻不住地摇头想要粗暴的alpha可以停下交合的过程,但是顾珝不肯让步,慢一点都不肯,omega的暧昧香甜的信息素使他兴致高昂,双眼肿胀发疼,赤红贪婪,他掐她的腺体,挺胯狠命撞击,生生将腔口撞出一丝缝隙。
“唔……唔……”
她的叫声破碎,嗓子干而哑,她剧烈地挣扎着,用尽全力摆动腰身也没办法挣脱,她想要水,她想躲到水里去。铁铸般的手臂攥住她的腰身,她像被渔网捕住缠住,缩着屁股一次又一次迎接alpha的肏弄。
顾珝不耐烦地急喘几下,严厉命令道:“打开生殖腔,让我进去。”
厉轻瑟瑟发抖,被刺激到失魂,缓缓回头,棕褐色的透明眼睛呆滞地盯着他恶魔一样的脸庞,没有人教她,她不知道要怎么打开生殖腔,她甚至连身体都放松不下来,顾珝凶狠地瞪她,她哭着咬自己的手,坚硬的皮革把她的下巴都磨红了,唾液不雅地沾得到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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